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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飛揚站在淳于箏意的身側道:“你若是喜歡的話,我以后也為你放。”
淳于箏意輕點了一下頭,她輕靠在容飛揚的身上,整個人透著幸福的光華。
雖然她最初和容飛揚之間有些嫌隙,但是當她把所有的事情想透之后,她便將淳于飛的死徹底放了下來,現在的她,只想陪在容飛揚的身邊。
容飛揚看到她的樣子輕輕一笑,將她抱得緊了些,她雖然長他兩歲,也經歷了那么多的事情,但是在他的面前,她只想依賴著他。
蜀趙皇后看著幾人幸福的背影,眼里也滿是笑意,她這一生不幸,卻盼著天下人都能幸福。
宮里還準備了許多其他的節目,掌事太監正欲過來請示墨琰的時候,一口鮮血從他的嘴里噴了出來,所有人都嚇了一大跳。
容雪衣驚呼道:“阿琰,你怎么呢?”
容飛揚的眼里滿是擔心,和容雪衣一起把墨琰扶回了房。
墨琰自吐血之后,一直處于半昏迷的狀態,夜槿初今夜也和眾人一起吃年夜飯,對于這件事情他是知曉一二的,此時他只想在心里罵娘,他大爺的,都是墨琰害的,他連年夜飯都吃不好。
只是夜槿初罵歸罵,卻也極為配合的做一應事情,他淡定地給墨琰把脈,然后再淡定無比的搖頭,再嘆了口氣,容飛揚問道:“皇上怎么樣呢?”
夜槿初嘆了口氣道:“我先開方子,左右現在不過是盡人事聽天命。”
容飛揚的眼里滿是傷痛,他有些擔心地朝容雪衣看去,而此時的容雪衣卻相對冷靜,他一直都知道容雪衣的性子,知她在經歷了很多事情之后對這一切都看得開了。
這一夜,夏唐的皇宮里注定不是太太平,墨琰病重的消息很快就傳了開來,朝中的事情雖然在有序的進行著,但是整個東京的氣溫似乎降了下來。
墨琰由容雪衣照顧,夜槿初也幾乎日夜不歇地聽侯旨和差遣,朝中大事,大部分都已經交給容飛揚在處理。
當然,這是他們愿意讓別人看到的情景,事實卻并不如此。
容雪衣原來覺得有墨琰陪著她是挺開心的一件事情,但是因為要顯得墨琰病重,所以夜槿初也必須陪伴左右的,多了一個夜槿初也沒什么,偏他又是個嘴賤的。
自從兩個月前淵大師離開夏唐歸隱田園之后,夜槿初犯賤的毛病因為沒有人治所以又犯了。
容雪衣煩他煩得緊,因為總有人來,也不能把他的堵上,而她自己天天在宮里貓著也覺得無聊,所以便讓人做了一副撲克牌,她將規則告訴墨琰和夜槿初之后,三人閑得沒事做的時候就在那里斗地主……
容雪衣覺得他們這樣做好像有點對不起在外面忙進忙出的容飛揚,但是她自己的心里也有一點私心,所以就讓容飛揚忙一會吧!
不得不說,他們在人前扮演的還是相當成功的,至少如今的朝堂之中都覺得墨琰病重,與此同時,他們也認可了容飛揚的才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