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為世家弟子黃國濤的確有些修養,比如他的茶道很不錯,雖然不能跟什么名家大師比,但還算可以,起碼那中年人很滿意,看他頻頻點頭的樣子就知道了。
“先生,請喝茶。”
十幾分鐘之后,黃國濤遞給中年人一杯熱氣騰騰的茶水。
中年人端起茶杯放在鼻尖,輕輕地聞了聞,隨即眼前一亮:“嘖嘖,不錯,竟然是正宗大紅包母樹上的產物。”
“我這里還有一小罐,如果先生喜歡,走的時候可以送您。”
察言觀色的黃國濤連忙說道,這拍馬屁的技巧還是很厲害的。
聞言,中年人笑了笑,輕輕地喝了一口茶水,表情露出回味,點點頭似乎對這茶水非常滿意。
黃國濤沒有開口,只是靜靜的看著,他也不著急,既然這個人來了,他就一定會說出他的辦法。
中年人享受了片刻,這才看向黃國濤:“小子,辦法我是有的,我也可以幫你干掉林青。
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先生請說,如果能干掉林青,只要不是特別麻煩的事情,我都答應。”
眼珠一轉,黃國濤連忙說道。
這小子也不傻,如果對方干不掉林青,他自然不會答應對方什么。
聞言,中年人笑了笑:“有點小聰明。
我的條件很簡單,我要在燕京開一家公司,條件是你入股,我占有百分之五十以上的股份。
但是,這家公司需要你的人脈來幫我經營,而且必須是大公司。
我想這對黃先生來說應該不難吧?”
聽到中年人的話,黃國濤愣了一下,這條件對他來說的確不難,憑借他黃家的身份,想要在燕京搞一個公司太簡單了。
而且,將公司做大也不是不可能,相反,這個可能性很大。
“這個沒問題,所有的人,公司地址,甚至資金我都可以給你出,只是,你真的能干掉林青?
還有,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我憑什么相信你?”
看著中年人,黃國濤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既然我敢說,自然就有辦法干掉他。
至于我的身份嘛,我也可以告訴你。
做為八大家族之一黃家的嫡系,你應該聽說過全真神門吧?”
中年人看著黃國濤,一臉笑容的問到。
聞言,黃國濤心中一動,連忙問道:“您是全真神門的人?”
對于全真神門,黃國濤自然是清楚的,他也知道這種隱世宗門的強大。
就算是黃家,也敢過份的得罪這種宗門,一旦接下死仇,那絕對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而這種隱世的宗門都非常強,不說黃家,燕京的任何一個家族都不想跟這些宗門鬧得太僵。
“不錯,我是全真神門的人,也是全真神門的門主,我叫張天道。”
看著黃國濤,張天道第一次說出了自己的姓名。
不得不說,這家伙很狂妄,竟然敢以天道命名,這絕對不是一般人敢用的,而這家伙卻敢,這說明他很自信也很狂!
聽到張天道的話,黃國濤有些懵,愣愣的看著他,一臉的不敢相信。
好一會,黃國濤才吞了吞口水,瞪著眼睛問道:“您,您真的是全真神門的門主?”
看著愣的黃國濤,張天道笑著點頭:“當然,這種事我怎么會騙你?”
張天道一笑,隨后一道符文打出,整個房間頓時變得鳥語花香,四周遍布樹木,河水,清泉,瀑布,看上去就是一個世外桃源。
看到房間內的變化,黃國濤再次愣了愣,隨后他也確定了,眼前這個人真的是全真神門的門主。
因為這種施展符文的手段,在黃家的記載中只有全真神門才會。
而能夠將符文施展到如此恐怖地步的,絕對有可能是全真神門的門主,就算不是,那也絕對是全真神門最恐怖的人物。
總之,不管怎么說,眼前這個張天道很厲害,非常厲害,真的有可能干掉林青!
一想到林青被干掉,一想到自己可以占有許悅,黃國濤的心里就一陣的興奮。
“張門主,我相信你,您說,您打算怎么辦?”
黃國濤連忙說道,語氣都有些激動。
“這么說,我的條件你是答應了?”
看著激動的黃國濤,張天道一臉笑容。
聞言,黃國濤連忙點頭:“答應,答應,當然答應,您放心,只要您能干掉林青,所有的事情我幫您辦成。”
“很好,今晚我就會動手,明天你就等著好消息吧。”
張天道微微一笑,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隨后他的身影消失無蹤,而四周的山水樹林也紛紛消失。
“厲害,厲害啊,真才是真正的仙家手段,厲害!”
黃國濤一臉的贊嘆,心中更是信心十足,有了張天道的幫忙,殺死林青絕對有可能!
天黑時,張天道出現在林青在燕京所建立的分公司門前。
說實話,張天道這次出山,一個是為了干掉林青,一個是為了全真神門的經營。
如今的全真神門看上去很好,但張天道這個門主卻是清楚,現在的全真神門財政幾乎是入贅不出,在這樣下去,全真神門遲早要完蛋!
畢竟一個龐大的宗門需要無數的金錢來支撐,不然那些弟子怎么養活?天天吃野果子嗎?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呢,張天道這次出來,就是為了找一個合作伙伴,建立公司,為全真神門贏利,不然全真神門就要垮了。
另外,林青殺了好幾名全真神門的弟子,尤其是被殺的張道林,那是他的侄子!
之前他一直沒出山是因為山門太忙,他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
所以,忙完了之后他才下山,他一個來到的地方就是燕京,而且無巧不巧的,他看到了林青和黃國濤的對話。
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想到了這個注意。
一方面,他跟黃國濤做交易,一方面殺林青,這完全是雙贏的局面。
“無量天尊,林青,休怪貧道開殺戒了!”
此時,林青的分公司,張天道一臉殺機,身上不知何時換了一身道袍,頭戴道觀,手握浮塵,嘴里更是念念有詞,不知道在布置著什么。
好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