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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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下柳燕可就為難了,好不容易選到一個地方,結果卻不行。
將目光落在了葉星的身上,柳燕沒有辦了,只能像葉星求救。
感受到柳燕的目光,葉星也不好意不管,畢竟這是為學校做事,而他還是學校的股東呢。
“匯航大師,我想請問,是不是與佛有緣之人,便可進廟?”
匯航大和尚微微一愣一下,隨即點頭道:“是的。”
葉星繼續開口:“那我想問,何為有緣之人?”
“這個……”匯航和尚之前所說,只不過是個托詞,沒想到葉星會問,所以他想了一下才解釋道:“按照我們佛家的意思,與佛有緣即為佛緣,而佛緣即是長相和佛教中某個人物相似。亦或者出生日期和佛教中某個人物的出生、出道日相同。”
“那貴寺的高僧,可都有佛緣?”葉星跟著問道。
“這……”匯航和尚一下子被問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了,這世上確實有些人的長相和佛教中的某個人物相似,也有不少出生日期和佛教中某個人物的出生、出道日相同。但要說整個寺出家的和尚都這樣,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匯航和尚想了想,輕念了一聲佛號道:“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本寺眾僧皆一心向佛。”
匯航和尚這個回答到是很巧妙,他沒說是,也沒說不是,只是表明了大家都在空門中,一心求佛修佛。
葉星微微一笑道:“咦?那就奇怪了,為什么有些人并沒有佛緣,也可邁入空門,瞻仰我佛?”
匯航和尚沉默了片刻,而后微微一笑道:“看這樣如何,三位施主先隨我進寺,待我請示一下師兄。”
三人對視了一眼,葉星對著大和尚道:“有勞大師了。”
跟著匯航和尚進了寺廟,這天啟寺主要是按照漢地寺院的形式建造的,最前面是一面影壁,上面乃是不動明王,明王此時正在按著一頭夜叉,從左開始進入寺廟之中,最前面的是一座大殿,不過他們這一次并不是要來大殿參觀的,而是順著大殿的另一邊向著寺廟的內部走去。
匯航和尚帶著三人來到了一間靜室的門前,他讓葉星三人稍等,自己上前敲了敲門。
然后便看到一名干瘦的僧人慢慢的走了出來,匯航將事情跟他說了,然后這位僧人這才看向了葉星幾人。
他第一個看向了柳燕,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后又看向了葉憶雪,臉上頓時出現了一絲絲的震驚的表情。
隨后,又看向了葉星,猛地后退了一步,臉上滿是不可思議。
柳燕和葉憶雪看到這一幕,都下意識的看向了葉星。特別是柳燕,很是不解,這么這個和尚看到葉星就好像是看到了鬼一樣。
葉星微微的笑了笑道:“大師見我,何故如此?”
被葉星這么一問,和尚才反應過來,知道自己失了態,忙道:“阿彌陀佛,貧僧法號匯清,是本寺的主持,剛才多有失禮,還請見諒。各位的來意,方才匯航已經跟我說了。想要參觀天啟寺,瞻仰我佛,我們自然是滿心歡迎的。可既然來的都是學者,想必也要看一些佛經資料,有些經書我院已經保存了幾百年,若是出現什么問題……”
天啟寺的藏經閣有許多幾乎絕跡的佛經,若是被破壞了,想要找地方修理都沒有地方。
柳燕想說什么,可是仔細想想,人家說的也對。這些專家學者來了,肯定是的,若是天啟寺不愿意,那到時候多尷尬。
“你們先稍等一下,我跟住持商量一下。”
葉星對住持使了個眼色,然后住持便告罪了一聲,跟著葉星走到了一旁。
“阿彌陀佛,施主請講。”匯清主持看著葉星,感覺似乎有一點點緊張。
“這個東西,用來交換,開放一天天啟寺怎么樣?”葉星取出了一個小木牌,木牌之上寫著清凈、凝神四個字。
這是葉星趁著這么一會的功夫刻上去的,也沒什么太大的功能,主要是讓人能夠非常迅速的靜下心。
“施主,客氣了,雖然你我非同修一路,可是畢竟也同為修士,這木牌,便請拿回去吧。”匯清主持并沒有接過葉星的木牌。
葉星倒也沒有強求,只是看著匯清主持道:“那參觀一事?”
匯清主持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還請到時候早些來。”
說完這話,匯清住持便離開了,在經過匯航身邊的時候,囑咐了幾句。
匯航和尚點了點頭,來到了葉星的身邊道:“師兄同意你們到這來參觀,經書可以看,看卻千萬不能弄壞了。”
他很認真的說著,好像只要將那些專家們帶到這里來,他們就要滅掉這里的經書一樣。
人家是學者,不是頑童好吧。
“好的,知曉了,我會關照他們的。匯航大師,這個就送予你了,也算是緣分。”
葉星將剛才的木牌遞給了匯航。
匯航看到葉星遞過來的東西,有些發愣,想要拒絕,可是卻看到了葉星認真的眼神。
最后這才口念“阿彌陀佛”,邊化解著自己心中的貪念,邊將這木牌給接在了手上,再睜開眼睛,已經是非常明亮了。
匯航和尚離開后,柳燕和葉憶雪趕忙過來。
“怎么樣了?”柳燕略帶緊張的看著葉星。
“好了,事情做完了,過幾天,我們就能夠到天啟寺來了,而且還能夠看經書。”
“那太好了。”柳燕聽到,立即激動了起來,不過她很快就平復了心情,看向葉星。
“我看到,你好像給了些東西。”
小拇指微微的掰了掰,好像是在給葉星算賬,不過,柳燕不知道葉星送出去的是什么。只是覺得應該價值不菲,不然他們怎么會改口答應呢。
“你這種思想要不得,我剛才只是為了跟兩位大師聯絡一下感情,可沒有送禮,兩位大師都是得道高僧,怎么可能因為一點小禮物就答應我們呢。”
柳燕聽了葉星說的話,撇了撇嘴,沒有再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