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這陸家瓷坊只是做一些盤子,碗什么的,自從沈珺瑤來了之后,打破了傳統的瓷坊制件模式。這陸家瓷坊現如今可不單單拘泥于一種,什么花瓶,擺件的也都做。
前些時候沈珺瑤制作的那七個花瓶現如今仍然還放在陸家瓷坊的店鋪中。
沈珺瑤將分紅的錢收好,又將這賬本粗粗地過濾了一遍。
看得出來這做賬的人很仔細,沈珺瑤將這賬本交還給那個人,還將早已準備好的三張圖紙交給他,并讓他帶話給陸大伯說過幾日過來一趟。
沈珺瑤一開始倒是沒想到這白瓷會火成現在這幅模樣,現如今白瓷的需求量大,這傳統瓷器估計也已經賣不動了。
這陸家瓷坊都快將這周邊的生意全部收攏了,沈珺瑤就不信這周邊的其它瓷坊不會有意見?
一兩家沒什么可怕,若是他們連合起來呢。
這生意是可以做,但若是擋著別人的財路,這就不好了。做生意得有個度,估計現在的陸家瓷坊已經成為某些人明晃晃的靶子。
看來她得找個時間去陸家瓷坊給陸大伯提個醒了。
君小爺看著沈珺瑤一個人站在樹底下發呆,悄俏地從她身后走上來,上來就狠狠的一巴掌拍在沈珺瑤的肩膀上。
沈珺瑤當時正站在院中的大樹底下想著陸家瓷坊的事,冷不丁地被人狠狠地從背后拍了一巴掌,嚇得她差點跳了起來。
沈珺瑤轉過頭去,一張小臉慘白慘白的。
君小爺看著沈珺瑤慘白的小臉心里‘咯噔’一下,忙問道:“你沒事吧?”
這些日子君小爺堅持每天上門,一來二去兩人倒是熟悉了幾分。
沈珺瑤將竄到頭頂的頭壓了下去,瞪著君小爺說道:“你是不是想死!嚇死我你丫的就給我償命吧!”
君小爺也心知自已這一次是真的過份,忙道:“別啊,我這……這不是跟你開個玩笑么。”
自著君小爺那貨,沈珺瑤狠狠地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這君小爺這只二貨,跟空間里的那只一模一樣。
沈珺瑤徑直走到石桌前坐下,君小爺急忙跟了上去。
君小爺從桌上拿了一個大石榴,便開始剝了起來。
一邊剝著石榴皮一邊討好地對著沈珺瑤笑道:“小瑤瑤,我的牡丹花你打算什么時候給我啊。”
對著這貨嘴里的那句‘小瑤瑤’,沈珺瑤表示接受無能。
幾次給這貨糾正,他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硬是不改。沈珺瑤無力,只能讓他愛怎么叫就怎么叫了。
沈珺瑤坐在石凳上面,看著這貨正熟練地將這石榴五馬分尸。
清清了噪子說道:“你這期限不是早就過去了么,現在不管有沒有這牡丹你一輩子都是他的人。”
君小爺看著沈珺瑤那不懷好意的模樣,心中默默地淚了。
君小爺那會想通過打動沈珺瑤來獲得這牡丹,便隨口編了一個借口,沒想到被人給捅到墨宸曜那里去了。
那天君小爺還以為墨宸曜什么都不知道呢,結果被狠狠地修理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