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都原地不動,焦急的等待著,幾分鐘之后,徐鵬帶著一批特調組的高手朝著我們奔了過來,還將我們給包圍住了,周圍還有幾個拿著槍的人在虎視眈眈。
這一打照面,徐鵬便看到了我和我身邊的幾個人,不由得一愣。
我知道他心在疑惑什么,不久之前他在青羊宮的時候便發現了一絲端倪,但是沒有點破罷了。
“你……”那徐鵬蹙著眉頭說道。
“是我。”說著,我便將臉那皮人張做的人皮面具給扯了下來,看向了徐鵬。
徐鵬頓時恍然大悟,沖著我微微一笑,說道:“我猜也差不多是你們,一般人真干不出這種事情來。”
一旁的曾國忠曾老也是大吃一驚,喜道:“吳九陰。”
當下,我也不再跟他們寒暄了,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徐局長,我兄弟受傷了,被人下了降頭,估計撐不住半個小時,其余的人都被我們給殺了,留下了一個活口,聽口音應該是簡樸寨或者緬甸那邊的人,但是我們幾個沒有人能夠聽懂,不知道徐局長那邊有沒有這方面的人才?”
徐局長愣了一下,朝著四周看了一眼,最終眼睛落在了躺在地了將頭的花和尚。
他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當下問身邊的一個穿著山裝的人說道:“你知道咱們川省特調總局有沒有人懂得簡樸寨或者緬甸語的嗎?”
那個山裝想了片刻,搖了搖頭,說道:“這個特調組還真沒有,不過我可以聯系有關部門,給咱們電話連線一個,應該很快能找到人。”
“事不宜遲,你趕緊聯系去吧。”徐鵬吩咐道。
那山裝應了一聲,正要打電話的時候,但見另外一個山裝前一步說道:“報告徐局長,剛才咱們來的時候,我聽到有一個小戰士是從南疆過來的,跟簡樸寨交界的地方,我想他應該可以聽懂。”
眾人心都是一喜,那徐鵬緊接著又道:“快把人叫過來。”
過了幾分鐘,有一個滿頭大汗的小戰士被那山裝叫了過來,那小戰士旋即給徐鵬敬禮,大聲說道:“川省武警總隊三排二班鄧江前來報道,請領導指示。”
不等徐鵬說話,我一把將那小戰士給拉了過來,激動的說道:“這位小兄弟,你會說簡樸寨語嗎?”
那小戰士朝著徐鵬看了一眼,徐鵬點了點頭,才道:“會一點兒,能聽懂。”
“那好辦了,過來幫我一個忙。”說著,我便將那小戰士拉到了被活捉的那個黑巫僧的身邊,我二話不說,從身摸出了一把匕首,一下猛扎在了那黑巫僧的大腿根。
剛剛暈死過去的那黑巫僧旋即醒了過來,發出了一聲刺耳的慘叫。
緊接著,我手一甩,一把麻沸化靈散便撒了那黑巫僧一臉。
我是怕這黑巫僧再想著跟我們同歸于盡,所以先卸去了他的靈力,這樣他無法將自己給引爆了。
眾人此刻都十分擔心花和尚的安危,他要是有個閃失,我們在場的人都會難辭其咎,成為一輩子的傷痛,所以無論如何,我一定要將花和尚救活,不惜動用任何手段。
那黑巫僧被我一匕首扎的慘叫不止,鮮血迸濺,頓時嚇的那小戰士臉色一變,估計是沒有見過這么審犯人的,來下死手,這完全是往死里整。
被扎了一匕首,而且還被撒了麻沸化靈散的那黑巫僧頓時死死的瞪著我,嘴里嘰里呱啦的說了一通,即便是我不懂他說的什么,也能猜出個大概。
這時候,我看向了那小戰士道:“他說的啥?”
那小戰士嚇的渾身一抖,顫聲道:“報……報告領導……他說的的確是簡樸寨語,剛才他在問候您十八輩祖宗……”
我這樣會是這樣,當下從地撿起了一塊石頭,一下砸在了他的腮幫子,那黑巫僧一張嘴便吐出了幾顆后槽牙,伴隨著血水流了一地,頓時消停了下來。
“你跟他說,讓他給我兄弟解降,如果不解,我會用一百種方法折磨他三天三夜。”我怒聲說道。
那小戰士應了一聲,擦了一把頭的冷汗,便用簡樸寨語跟那黑巫僧說了兩句。
然而,那黑巫僧卻哈哈的大笑了起來,緊接著又說了一通,那眼神依舊惡毒,帶著瘋狂的意味兒。
我看向了那小戰士,那小戰士緊接著跟我翻譯道:“他說他早不想活了,臨死正好拉一個墊背的,他是不會給那個人解降頭的,橫豎都是一條命,任由我處置好。”
“好,你特么有種!真特么有種!”我已經在恨的咬牙切齒了。
這會兒已經過去了十幾分鐘,花和尚的情況是越來越糟糕,渾身開始變的鐵青,我知道這種情況是拖的時間越長越危險,當下我從乾坤八寶囊里摸出了一個塑膠手套,帶在了雙手之,之所以帶手套,是擔心這家伙再給我們下降,不得不防,花和尚都不知道是如何的招。
然后我直接掰開了那黑巫僧的嘴,薛小七隨后便拿出來了他的秘制丹藥九轉刮骨丹出來。
自從我身有了薛小七的九轉刮骨丹,我從來沒有見過有任何一個人能夠撐過十分鐘,因為那種感覺絕對是痛不欲生的,再硬的漢子也撐不住。
被逼無奈之下,我們只能動用這個狠招,薛小七自然也明白我的用意。
便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薛小七打了一個響指,那黑巫僧便痛苦的在地哀嚎了起來,渾身的青筋暴起,眼珠子血紅,那叫的簡直沒個人腔了,即便是了麻沸化靈散,那黑巫僧也痛的在地不停的打滾。
周圍的人一看到那黑巫僧成了這幅模樣,紛紛嚇的頭冒汗,那些特調組的人更是嚇的連大氣都不敢喘。我們幾個都黑著臉,一個字不說,每個人心里都擔心的不行,那般愣愣的看著黑巫僧,如果這九轉刮骨丹都不管用的話,那我們真是一點兒招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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