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瑤池里的竹子分類:
“你不發誓拉倒,我走了。”石凡轉身就走。
“哎,小友慢走慢走,我立誓還不行嗎?”鎮元大仙趕忙攔住石凡,“我鎮元子今日立下天道誓言,若是泄露石小友的秘密,讓我身損九霄神雷之下。”
“好了,夠了夠了!”
“小友你送給我的到底是什么東西?”鎮元大仙激動道,已經有些迫不及待。
石凡拿出一片葉子遞給他,“就是這個。”
“啊……綠柳之葉!”鎮元子都傻了,“不是說綠柳神魔之戰時被打崩潰了嗎?”
石凡擺擺手,“這個你不用管,對你有用嗎?沒用我收回來!”
“有用有用!”鎮元子趕忙抓住葉子迅速收了起來,別看只是綠柳的一片葉子,擁有無盡生機就不用說了,還可祛除心魔,增進感悟,他說不定就可借此突破至道祖之境,怎么可能沒用。
“多謝小友!”鎮元子沖著石凡深深一禮。
“怎么了兄長,不打也就罷了,怎么還施上禮了?”那邊悟空飛了過來,看到石凡給他東西已經隱約猜到是什么,只是他不會說出來罷了,石凡的小世界他隨時可以進,可以在綠柳下修行,比他要牛逼的多。
“不僅不打,以后石小兄弟就是我的朋友,誰敢跟他過不去就是跟我鎮元子過不去。”鎮元大仙哈哈大笑道,人參果被偷的陰靄早已一掃而空。
“就你這樣我真瞧不起你。”猴子嗤笑,一臉生無可戀的無奈模樣。
“瞧不起瞧不起唄。”鎮元大仙絲毫不以為意,目光望向石凡,“小友那里去,不如去我的五莊觀做客如何?我摘人參果……嗯,我取出萬年佳釀款待你。”
他想說拿人參果款待人家,說出來才想起人參果就剩一個了,哪里還舍得再吃,只得尷尬地笑笑。
“五莊觀改日再叨擾,今日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石凡虛空踏步來到老君跟前,“小輩石凡多謝老君成全!”
“哼,非是我要成全于你,我是想把你練成我的人丹,不過你既然逃脫生天,還成就大羅,也是你的機緣,此事老夫不再追究,去吧,去吧。”太上老君連連揮著手。
“那伏魔神劍……”
“神兵既已認你為主也是天意,我也不好再收回,就送給你吧。”太上老君沉著臉道,一臉的不高興。
“多謝老君!”石凡一揖到地,而后向猴子道:“悟空,我今日當實現當初的承諾。”
說完石凡猛然轉身,劃過一道流光離了三十三重天徑直向廣寒宮沖了過去。
“嫦娥,我今天要向諸多萬界,天地九幽,滿天神佛宣布,你嫦娥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女人!”
聲音回蕩響徹整個天庭,就連九幽閻王都受到震動,驚悚地向天上看。
“什么?他要把太陰星君納入后宮?”不用說其他人,鎮元子都驚訝地張大了嘴巴。嫦娥幽居廣寒數萬年,還從未聽說誰敢打她主意的,嫦娥美冠三界,絕世舞姿傾倒眾生,三界無論仙凡,喜歡她的人不計其數,誰敢表達出來?就連楊戩最多也是暗戀,不敢當眾說出來,這小子是真敢吶,你這是要冒天下之大不韙嗎?你知不知道這三界暗戀嫦娥的人有多少?
“兄長,既然趕上了,何不去看看?給這位小兄弟站站腳助助威也好呀。”猴子笑道。
“啊……你!”鎮元子忽然反過味來,“原來你跟那小賊是一伙的。”
“吱吱,這都讓你猜出來了?你可真聰明,孺子可教也!”
“你個臭猴子!”鎮元子嗔怪著孫悟空,卻是面帶笑容道:“也罷,既然趕上了我鎮元子就去助小友一臂之力!”
兩個人也往廣寒宮飛了過去。
廣寒宮中心是一道藍色的光幕,那光芒如同海水,閃耀著淡藍色的波紋,這倒扣的藍色光幕,就是天庭重寶乾元罩,用來阻隔內部與外界,而此時嫦娥就是被鎮壓在這里,她雖然相對自由,卻不能離開廣寒宮一步。
嫦娥坐在中間蔚藍色的鵝卵石上,在她懷里還抱著一只雪白的小兔子,正是她的寵物玉兔。
“嫦娥,我今天要向諸多萬界,天地九幽,滿天神佛宣布,你嫦娥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女人!”
石凡的聲音傳來,嫦娥一下子站了起來。
“凡哥哥,你是要來救我了嗎?你是已經修成大道了嗎?”嫦娥那絕美的臉蛋上流下了欣喜的淚水。
于石凡而言,兩人離開不過幾十年,但是于嫦娥而言兩人分開卻已經數千年了,她為什么甘愿被鎮壓在乾元罩下,就是不想讓石凡分心,以此激勵他一心修煉,現在他來了,他來救自己了,怎不讓嫦娥芳心蕩漾。
這聲音不僅嫦娥聽到,整個天庭諸神,包括玉帝王母在內都聽到了,玉帝頓時震怒,立即派四大天王,會同王靈官前去捉拿石凡,其中一名天王曾被悟空打碎了肉身,只余魂魄,只不過他的肉身卻是被玉帝請如來以大法力給修復了。
一道遁光在乾元罩前降落下來。
望著乾元罩內楚楚可憐卻風姿傾世的嫦娥,石凡心神激蕩久久不是滋味,可以說他能有今日,全是因為這個美麗無比的女人,她偷偷教自己法術,偷丹幫自己打下根基,如此種種,可以說沒有她,就沒有他石凡的今日,這是她的女人,也是她的師傅,亦師亦友,亦女人,那是怎樣的一種情感,這種感覺不是其她任何人可以替代的。
“嫦娥,哥哥的寶貝兒,我的女人!”石凡下意識地向嫦娥伸出了手臂,只是那冰涼的乾元罩卻阻隔了這一切。
“哥哥!”嫦娥粉頰含淚,那春筍般細嫩的蔥指撫摸著藍色光照已是淚流滿面。
“嫦娥妹妹莫哭,我這就救你出來。”石凡道。
嫦娥唯有重重點頭,已經哽咽著說不出話來,她知道他既然來了就一定能救自己,這是一種感覺,是對自己男人的信任,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