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瑤池里的竹子
來到外面,石凡伸手抓住了納蘭香雪的小手,也不知是沒反應過來,還是早上的親密接觸起了作用,納蘭香雪竟然沒掙脫。
“呵呵,調教初見成果!”石凡輕輕將她的小手握住。
牽著美麗萬方的老婆,后面還跟著狗和鳥去吃早餐,引得路人無不側目,心說這兩口真恩愛啊,吃個早餐還牽著手,后面還跟著狗和鳥,真死幸福一家人啊。
男人牽著美麗端莊的老婆吃早餐,這絕對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羨煞路人。
石凡悠悠然地踱著步,他感覺自己成熟了,肩膀上的擔子沉甸甸的,似乎多了點什么,這就是男人的責任嗎?暫時他還說不清楚。
見石凡帶著狗牽著老婆來吃早餐,不用說別人,老楊頭夫婦都羨慕,越發為失去了這個養老女婿而后悔,看人家女神多有眼光啊,為了真愛竟然下嫁到棚戶區,嫁給一個窮小子,真有魄力,楊母更是為自己目光短淺而自責。
兩個人吃著早餐,石凡還不斷把包子給鳥和狗吃,見狗和鳥竟然和自己一樣待遇,納蘭香雪頓時俏臉冰寒,又不高興了。
不高興也沒辦法,那可是凡哥的寶貝。
吃完早餐回到家里,石凡剛想趁機跟老婆熱乎乎,外面傳來了清脆尖銳的喊聲,“石凡,該去賭石市場了,快出來。”
聽聲音就是小林黛玉到了,這是早約好的,今天還要跟蕭雨強賭一場大的,石凡只好出門。
透過窗戶,望著門前出現的身材火爆的美貌女孩身影,納蘭香雪的臉蛋頓時更冰冷了。
阿斯頓馬丁內,石凡左邊肩膀上站著鷹,腳下趴著狗。沒辦法,這倆貨非要跟著,而且他也怕它們在家惹事,索性帶著它們。
望著他欠揍的地主家少爺扮相,林詩曼也是哭笑不得,俏笑道:“石大少,你這是干嘛?要打獵去呀?”
“嗯,對,帶著它們去整頓兩個畜生!”石凡嘿嘿一笑,忽然望向林詩曼小嘴,不由舔了舔嘴唇,“我說校花妹妹,你的小嘴不錯呀,甜甜的,軟軟的,還有臀部,彈性也相當好,怎么樣,要不要再來一次?”
“臭壞蛋!”林詩曼臉騰就紅了,一想到自己昨天撲在某人懷里動情的樣子,現在身子還發軟呢,不是好眼神地瞪了石凡一眼,猛轟油門,“嗡!”阿斯頓馬丁如離弦之箭般躥了出去,將石凡晃了個趔趄,壓力山大和伊麗莎白也不適應,頓時車廂里一陣雞鳴狗跳。
“咯咯咯!”林詩曼清脆的笑了起來,終于找回了些平衡。石凡翻著手機在朋友圈里找著有用的信息,卻沒注意到,林詩曼美目一瞟卻是記住了他風騷的頭像。
阿斯頓馬丁一路風馳電掣般,在凡哥的尖叫聲中,一路來到了豐藝賭石市場。
很碰巧,今天是玉器節,各地的玉器名家都涌到了這里,還有不少老外出沒,一本正經地查看著翡翠,生怕被本地人欺騙,可以說人們為患,車位相當緊張。
若是一般人停車都困難,可是林詩曼就不同,作為曼詩玉器行未來的美女少東家,工作人員早給她預留了車位,就是沒車位,憑她傾世的風姿,隨便笑一笑,工作人員也得神魂顛倒的給她挪車位。
因為著急報仇,蕭雨強和宋元青早到了,蕭雨強可不象宋元青,他是個心機很深地人,為了打擊石凡,今天特意請了中海賭石界的大師級人物袁公海。
袁公海是一個留著山羊胡,面貌清瘦的老者,他是中海賭石界的一個傳奇,早年就憑自己豐富的賭石技藝和豐富的珠寶鑒定技術,掙下數千萬的的家產,后來據說他在緬甸和人賭石,掙了數億元,一舉成名,功成名就后袁公海很少出山了,一般人根本請不動。
蕭家終歸是滬海排名前五的企業,很多名流都要給面子,不知蕭雨強用了什么手段把他請了來,就是為了徹頭徹尾的打擊石凡,搶回林詩曼。
在兩個人身邊站著姚珠,姚珠面容略顯憔悴,眼神黯淡,她的姿勢很奇怪,和宋元青、蕭雨強都保持著若近若離的曖昧關系,也說不清她靠著誰,石凡在車上就親眼看見蕭雨強拍了下姚珠屁股,姚珠咬著嘴唇竟然沒說什么,旁邊宋元青同樣視而不見。
“媽的,倆畜生!”石凡可是世家子出身,這種雙龍戲鳳的場面可沒少見,不少紈绔把到妹子玩膩了,就互相交換,繼續取樂,這和一些所謂的高雅人士玩的換/妻倒是有幾分相似。
一入豪門深如海,即使如此,不少妹子還是做著嫁入豪門的美夢,周旋在名門富流之間,樂此不彼,追逐著燈紅酒綠的舒揚,對安安穩穩居家過日子嗤之以鼻。
不過當看見石凡腳下跟著狗,肩膀上駕著鷹的裝扮,蕭雨強兩人也愣了半晌,他們自認為自己夠能裝逼了,也沒裝到這份上,這賣相絕對風騷的一逼,趕上古代王孫子弟了,尤其伊麗莎白那傲氣睥睨的眼神,讓他們羨慕的要死,有這么只聽話的猛鳥,沒人不羨慕。
但是美中不足,那只狗太土鱉了,蔫頭搭尾的,一看就是不值幾個錢的土狗,讓他的出場顯得有幾分滑稽。否則這出場的氣勢,再加上小鳥依人的校花,絕對碾壓眾多自以為不錯得名流富少。
“哈哈!”蕭雨強大笑起來,“我說石大少,你裝逼沒問題,別這么裝呀,你整個黑蓋,或者整個狼狗也說的過去,整特么只土狗,真是讓人笑掉大牙,沒錢還擺譜,我真是服了你了,我說你就不能面對現實么?你已經不是風云無兩石大少了,你只是個棄子,我說伙計,咱清醒點面對現實不行么,哈哈,真特么逗死我了!”
“就是,沒錢還擺臭架子,那就太讓人瞧不起了,哈哈!”宋元青也跟著大笑,就連姚珠也跟著笑了笑,不過卻是收斂多了,遠沒以前那么囂張,還有些苦澀的味道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