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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桑笑道:“一只獐子肉,一只兔肉,現在剛好煮熟了,再配上那么一點點烈酒,這個味道嗎嗎,有句話形容:獐肉滾三滾,神仙站不穩;兔肉一鍋燜,和尚也動心!”說完呵呵大笑。
林凡笑道:“那和尚剛封你當大護法,你就違反他的禁令吃葷,這要是被知道了,那可大事不妙!”
巴桑笑了笑,得意的說道:“無妨無妨,我們正在熬鷹,所以這才燉肉!”說完招呼林凡走進最里面的一間屋子,在餐桌旁做好,他徑直向廚房走去。
林凡笑道:“可是鷹只吃生肉不吃熟肉,這顆騙不了那和尚!”
巴桑笑著回答說道:“就說這是我祖傳的熬鷹秘術,必用熟肉不用生肉,想必法師一聽這話,立刻吩咐手下的那些人一起幫我捉獐子和兔子!那片樹林中的兔子和獐子很多,而且還有一個不小的水池,水池中的魚也很多。呵呵,不過要是咱們熬鷹成功之后,光是這只雌雪雕抓的獐子、野兔,甚至豺狼虎豹,也足夠我們打牙祭的了。偶爾弄幾條鮮魚做個魚湯或者烤魚也不錯啊。這地方真是個世外桃源、人間福地,如果有一天這里的惡人都沒了,能在這地方住那真是美死了!”
巴桑一邊說這話,一邊端上來兩大盆肉,其中一盆是獐子肉,另一盆是野兔肉。
林凡本來不算是個貪嘴的人,但不知道是最近吃的太差了,還是巴桑的手藝太好了,直覺的這兩盆熱氣騰騰的野味香的讓人饞涎欲滴。巴桑又拿來剩下的一點酒,給林凡和自己倒了一杯。林凡也不客氣,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獐子肉,入口之后,只覺得鮮香無比,齒間留香。
“嗯嗯嗯,這獐子肉真是太好吃了!”林凡贊道。他對人對事,很少出口稱贊,一旦稱贊,那必然是這東西確實好的沒法說了。
獐子,原名為麝,又稱為麝獐、香獐。獐子的前肢短,后肢長,蹄小耳大,雌雄都無角,雄性有發達獠牙。雄麝臍香腺囊中的分泌物干燥后形成的香料即為麝香,是一種十分名貴的藥材,也是極名貴的香料。獐子肉,也是最上等的人間美味。別的地方很少,都是一級野生保護動物,沒想到這嘎瑪山谷的樹林中卻有很多。
巴桑端著酒杯似笑非笑的看著林凡,輕輕抿了一口,眼神中滿是得意之色。
林凡又吃了一塊野兔肉,依舊是十分鮮美。他舉起大拇指贊道:“就你這手藝,要是開個小飯館,保準兒生意火爆!一定不必大飯店掙得少!”
他們兩個年齡相差很大,只是林凡少年老成,巴桑則有些浪蕩,一來一去,心理年齡倒是相差不大。這時候林凡吃的口爽,暫時放心心頭仇恨,肩頭的千斤重擔,一下子倒是有了幾分孩子氣。
巴桑看著林凡吃的高興的樣子,不由得想起了沙海,心道:“要是沙海是我親生的兒子,我現在沒了賭債,也有了錢,父子兩個在一起好好生活,那也真是很不錯啊,可惜……“想到這里,忍不住嘆息一聲,將一杯烈酒一飲而盡,然后也夾了一塊肉啃了起來。只是林凡感覺十分美味的獐子肉,吃到巴桑嘴里,卻微微有些苦澀。
林凡看了巴桑一眼,立刻猜出了他的心意,他心里暗自想道:“你也不必那么難過,有些事也未必像你想象的那樣!不過你這人做事也顛三倒四,看看是我所料不錯,還是你運氣實在不好吧!”
巴桑吃了幾塊,問道:“這肉不少呢,要不要給那三個人送一些去?”
林凡擺擺手,回答說道:“不要,他們現在應該正在秘密商談,我們就別打擾他們了。還有,這吃肉喝酒可是犯戒,最好別讓他們知道。這山洞最大的好處,倒是密不透風,里面吃什么好東西,外面的人都不知道。依我看,除了咱們,肯定還有不少人都是這么偷嘴吃的!另外,這些肉咱們兩個吃也就勉強夠,哪兒有給別人的份兒?”
巴桑笑道:“這可是一只獐子和一只兔子啊,五六個大肚漢也夠吃了,咱們兩個怎么吃的下!”
林凡一邊吃,一邊說道:“不如我們打個賭,要是我能吃的完,你那只雪雕就是我的了!”
巴桑笑道:“那只雪雕本來就是想馴化之后給你的,我只是擔心你撐壞肚子了!”
林凡擺手說道:“沒事兒,看我的,那我們就打賭了!”
巴桑從小好賭,聽林凡這么一說,呵呵一笑,就答應了。只是心里想道:“那我也多吃一點兒,別把他撐壞了就行,反正讓他贏就是了!”
兩個人一通大吃大喝,后來巴桑實在吃不動了,發現林凡竟然還是狼吞虎咽,心里不由得很是驚訝,不知道這么一個高高瘦瘦的人,怎么會有這么大的食量。林凡吃完最后一塊肉,這才干了那杯烈酒,拍拍肚子滿足的說道:“嗯,這次真的吃飽了,舒服舒服!”
兩個人又一起簡單收拾了一下,林凡找了一個空房間,先是練了一通拳腳,活動了一下筋骨,隨后盤膝打坐,不一會兒,進入忘我之境。巴桑拿了一盆涼水,潑在白雕頭上,讓其清醒過來,然后繼續熬鷹。等把這只雪雕弄的徹底精疲力盡,饑渴難耐的時候,他讓林凡喂它食物和水,那么一來二去,這雪雕就會將林凡作為主人,終生服從他的指揮。
巴桑這個人一心想報答林凡。另外他也知道,對于林凡這種人,你對他越陳懇、幫助越多,那么她回報的也越多,這也算是一個賭徒心里暗藏的小九九吧。
此時此刻,正在打坐練功的林凡突然感覺體內的真氣加速流動,越來越快,一層白氣籠罩在其身上,所有的內里匯聚在一起,洶涌澎湃的向任督二脈沖去,本來他的內里無法到達的地方,這才一次卻一沖而過,宛如水到渠成一樣。沖過一道又一道阻塞,沖破一道又一道難關,林凡只感覺一冷一熱兩股氣流,最后猛然匯聚在一起,隨即整個身體感覺到一陣無法言喻的舒泰,他的任督二脈竟然被打通,而他的“逍遙心經”,霍然跨越洗髓這一重,進入易筋這新一重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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