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越當然知道徐少的惡名,若在平時,他自然是有多遠躲多遠,絕不去招惹他,但這會兒,心愛的女孩兒被徐少糾纏,羅越也顧不得那么多了。Δ
“詩彤,別怕,有我在沒人能欺負你!”
羅越跨步沖了過去,一把將趙詩彤拉到自己身后。
“你過來干什么?這兒沒你的事兒。”趙詩彤俏臉一沉,想要繞到羅越身前,卻被羅越伸手擋住了。
“哎呀,彤彤怎么這么說話?多傷羅越的心啊!人家英雄救美,她應該開心才對……”萱萱嘟囔一句,滿心的不解,卻是半點過去幫忙的意思都沒有。
為毛?
因為貴人在這兒唄。
羅越可是貴人的小舅子!別看徐少現在囂張跋扈,只要貴人一出面,他立馬酒會跟老鼠見了貓似的。
“你這就不懂了吧,”蘇馳嘴角一翹,“她這是怕羅越吃虧。”
“哦,明白了。”萱萱恍然大悟。
彤彤可是還不知道羅越是貴人的小舅子呢!
這么護著他……看來,彤彤已經淪陷了……
“喲呵,嗑瓜子嗑出個臭蟲來!”徐少上下打量著羅越,一臉的囂張,“想玩兒英雄救美?你算個什么東西?你給我又多遠滾多遠,把我惹急了,我弄死你!”
“徐麟!詩彤是我女朋友,你想欺負他,就不行!有膽子你就現在弄死我,沒膽子就給我滾!”羅越脖子一梗,一臉的凜然,絲毫不懼!
“啊?哈哈……”徐少先是一怔,又上下打量了羅越一番,哈哈大笑起來,“詩彤的男朋友?我呸!就你這么個窮光蛋,還想惦記詩彤?你也撒泡尿照照!”
“窮光蛋怎么了?你倒是有錢,撒的尿都帶著銅臭味兒,可架不住詩彤就是喜歡我!”羅越反諷道。
“你做夢呢?詩彤會喜歡你?”
徐少就好像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一樣,滿臉都是譏笑,但下一刻,他的笑容卻僵在臉上。
趙詩彤挽住了羅越的胳膊,冷冷的掃了他一眼,“他說的沒錯,我就是喜歡他,他就是我的男朋友!徐麟,請你以后不要再騷擾我了,還有,請你叫我的全名,我跟你沒有那么熟!”
“你……”徐少被噎的老臉通紅,老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耶!”萱萱揮舞著小拳頭,一臉的雀躍,“他們兩個總算是成了!”
蘇馳笑了笑,羅瓊美眸之中閃過一道亮色。
真是個聰明的女孩兒啊!
有膽有識,大方得體,從容有度……羅瓊一下子喜歡上了趙詩彤。
“詩彤……”
羅越卻是傻眼了,他等趙詩彤這句話等了一個月了,沒想到,她竟然會在這種場合說出來……只是一瞬間,羅越便感覺自己被濃濃暖流包圍,人都要飄起來了。
“你……你怎么那么傻啊……”趙詩彤嬌嗔一句,芳心暗暗為羅越揪緊。
你這個時候站出來,我要是不說我是你的女朋友,就會傷了你的心,可我說了,你就會被徐麟嫉恨……
徐麟是什么人啊,被他嫉恨上了,還有你的好?
唉,以后你可怎么辦啊……
“嘿嘿……我就是傻。”羅越傻笑著,心頭被濃濃的幸福填滿,全然把對面臉色已經又通紅轉為鐵青的徐少給忘了。
打臉啊!赤果果的打臉!
我徐麟泡妞什么時候被這么當眾打過臉?
娘的,你個窮光蛋也想跟我爭女人?
做夢去吧,我用錢砸死你!
“小子!”徐少一臉鄙夷的看著羅越,“男朋友?哼!你一個窮光蛋能給他什么?你養得起她嗎?讓詩彤那么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在這兒伺候人,你也不臉紅?還敢站出來說自己是他男朋友……”
徐少一甩手,將一摞嶄新的老頭票往旁邊餐桌上一甩,“本少爺有的是錢,詩彤想要什么,我就能給他買什么,你拿什么更我爭?”
他又一甩手,又是一摞嶄新老頭票甩在桌上。
“詩彤,我知道你是裝的,他根本就不是你男朋友,你只是拉他做擋箭牌!我不用你承認,也不用你說什么,只要你松開他的胳膊,這些錢……”
徐少掃了羅越一眼,嘴角泛起譏諷笑容,“你是不是以為我會把這些錢給詩彤?不!你猜錯了!因為那是對詩彤的侮辱!唐如佳人的事兒我怎么會做呢?”
這家伙又環視眾人一圈,一副高高在上架勢,“這些錢用來給各位買單的!只要詩彤松開這個假男朋友的胳膊,在座的有一個算一個,今天的消費我全請了!”
我艸!
這家伙行啊!
蘇馳好懸沒反應過來。
他原本還真以為他是想拿著兩萬塊錢砸趙詩彤的,那樣的話,只會適得其反,別說趙詩彤本來就是個小富婆,就算她一貧如洗,也不會在眾目睽睽之下拿這種錢!
用來全場買單就不一樣了,這就等于把咖啡廳的人都拉來給他助威!
占便宜的事兒誰不干啊?尤其是占這種隨大流的便宜,簡直就是不占白不占!
況且,這其實對趙詩彤和羅越也沒什么影響——大多數人都認為趙詩彤只是拿羅越做擋箭牌,她只需要松開羅越的胳膊就可以了。
可如果她不松開羅越的胳膊,那就等于間接得罪了全咖啡廳的客人——明面上,她只是這兒的服務員,得罪了客人,還能干下去嗎?不單是她,羅越也要被開!
松手皆大歡喜,不松手,代價太大——但凡趙詩彤有點兒腦子,就會知道該怎么做。
只是,不管趙詩彤松手還是不松手,那個叫羅越的小子肯定是慘了。
不松手,他不但工作沒了,還被徐少惦記恨;松手,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兒,他的面子也丟光了,肯定在這兒也干不下去了。
擋箭牌多了,像這小子這么悲催的還真是少見……
“這下慘了……徐麟怎么這么壞啊!”萱萱嘀咕一聲,俏臉上滿是緊張神色。
羅瓊同樣沒料到徐少會玩兒這一手,芳心也是一緊。
如果趙詩彤只是在這里打工,那就簡單多了,她根本需要理會徐少——這兒不能干了,還可以去別的地方,在哪兒打工不是打工?
可她偏偏是咖啡廳老板的女兒,不松開羅越的胳膊,得罪的可是她自己的客人!
她會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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