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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那叫處事圓滑,你也要跟他們多學著點兒。”蘇馳笑道。
“我才不學他們呢!”蘇暖撇撇嘴,又道:“大哥,要不,你現在教我功夫吧!”
“行啊,”蘇馳一笑,“你先告訴我,你都會什么?”
“我小時候,峰伯教了我一套呼吸的方法,我一直練著,后來他又教了我一套掌法,只可惜,我沒有時間練,我媽給報了那么多課外班,什么英語、舞蹈、鋼琴、美術、音樂、游泳……煩都煩死了,都把我的課余時間占滿了,我玩兒的時間都沒有。”蘇暖嘟著小嘴抱怨著。
“看不出來啊,你還是個小才女。”蘇馳笑道。
“你還說,有沒有點兒同情心啊?”蘇暖白了蘇馳一眼。
“我夸你,你還不樂意。”蘇馳笑道:“你把那套掌法練給我看看。”
“好。”蘇暖答應一聲,利索的拉開架勢練了起來,一套掌法練完,她額頭上已經見汗了。
“怎么樣?”蘇暖一臉期待的看著蘇馳。
“把手腕給我。”蘇馳微微一笑,手指搭上了蘇暖遞過來的手腕,靈力悄然探出。
果然,跟他猜測的一樣,蘇暖隱隱已經突破到明勁初期,成為古武者的跡象了。
峰伯交給她的呼吸方法是古武的一種入門的呼吸之法,這套掌法也是最基礎的古武掌法之一,峰伯大概是因為看出了蘇暖有些古武資質才教給她的,只是后來,大概是因為蘇暖的確是沒有時間,再加上他的那套功法也不太適合女孩子學,所以也就沒再繼續教她。
峰伯的功法不適合,韓翎的適合啊,蘇暖要真想學,一個寒假學下來,應該就能突破到明勁初期,成為真正的古武者。
當然,蘇馳也沒指望能把蘇暖培養成古武高手,但能成為明勁初期古武者,至少普通人想賺她便宜沒那么容易。
“我的功夫都不適合你,等去了海都,我給你找個好師父。”蘇馳放開了蘇暖手腕。
“真的?你不是敷衍我吧?”蘇暖半信半疑。
“我騙你干嘛,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蘇馳笑了笑,“好了,你趕緊回去吧,不喜歡那種場面也要學著適應,不能全由著自己的性子來。”
“你怎么不回去?”蘇暖反問道。
“你跟我能一樣嗎?我野慣了,怎么樣都無所謂,也沒人管我;你一直都在家族里,還是守點兒規矩好,要不,人家會說你不懂事兒。”
“誰愛說誰說去,我才懶得理他們呢!”蘇暖一臉的無所謂,又瞥了蘇馳一眼,“你要跟他們一樣無聊,我也不理你了。”
十六七歲正是青春叛逆的年紀,大人越是讓她往東,她就偏往西!
“怕了你了,你愛咋咋地。”蘇馳搖搖頭。
“嘻嘻……就知道你最疼我了。”蘇暖嬉皮笑臉的湊了上來,“我這可是聽我爸的,是我爸讓我跟你多學著點的。”
你爸讓你跟我學?
才怪!
“你爸真是這么說的?”蘇馳斜了蘇暖一眼。
“我爸就是這個意思!”蘇暖理直氣壯的說著,“要不,他在我面前夸你干什么?”
“他夸我什么了?”
“夸你本事大,膽子也大,就沒有你不敢干的事兒。”
這叫夸我啊?我怎么聽著不像什么好話……
蘇馳一腦門的黑線。
蘇暖不想回去,就纏著蘇馳問東問西的,蘇馳一邊敷衍著,一邊跟蘇暖打聽著蘇家的事兒。
要是只有他自己,他才懶得理蘇家那些爛事兒,可不是還有個許舒嘛,看樣子,許舒是要融入蘇家了,他總得心里有個數。
蘇暖告訴了他許多蘇家這些年的爛事兒,她從一個叛逆小女孩兒的角度說著,幾乎全都是批判,就沒有幾個人幾件事能入得了她的法眼的。
蘇馳一邊聽,一邊琢磨著,等到蘇暖說到蘇縱和蘇橫的時候,他心頭怦然一動。
蘇縱最近一年已經開始接手家族生意,幾筆投資眼光獨到,生意做得風生水起,在業內已經有些名聲了,蘇橫是最近半年才開始接手家族生意,卻大有后來居上的架勢。
“二叔野心不小啊……”蘇馳心頭冷笑。
蘇橫是蘇凌河的二兒子,比蘇騁小兩歲,蘇家第三代“馳騁縱橫”四兄弟之中排行老四,從小就被蘇凌河送到國外讀書,在英國劍橋上的大學,剛剛二十一歲就拿到了博士學位,也算得上年輕一代中的翹楚。
可問題是,他鋒芒太露,明顯就是針對蘇縱而來!
蘇縱是三叔蘇凌海的兒子,三叔掌管蘇家家族企業,培養蘇縱應當應分,你蘇橫老老實實的做好蘇縱的副手,誰也不會說你什么,可你時時處處都想要壓過蘇縱一頭,這就耐人尋味了。
蘇騁入官1場,蘇橫爭家族企業……二叔還想著一家獨大還是怎么滴?
家族企業要是真的落到了蘇橫或者說二叔手里,蘇家跟許家的合作怕是就沒那么順利了……
“找個機會會會蘇縱和蘇橫,探探他們的底。”
蘇馳暗暗琢磨著。
剛過七點,家宴就結束了,由于不是周末,蘇家祖宅距離魔都也有些距離,再加上蘇老爺子老兩口年紀也大了,喜歡早睡,眾人便都告辭離去。
對于蘇馳這個剛剛開席不多久就沒了影兒的“主角”,眾人表面上全都沒怎么在意,至于心里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倒是蘇暖挨了四嬸好一頓訓,看著拉打著臉滿是不高興的小妮子,蘇馳一陣暗笑。
許舒挽著蘇馳的胳膊來到停車場,送眾人離開,她這個新媳婦該有的禮數一樣也不缺,讓人挑不出一點兒毛病。
那輛破捷達就在停車場停著呢,眾人到來的時候,有意無意的都會看上幾眼,眼底暗藏著各色深意,顯然,眾人都知道了蘇馳開著這輛破車硬闖祖宅的事兒。
“請問,您是蘇馳蘇先生嗎?”
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來到蘇馳近前,彬彬有禮的問著,聲音不大,卻足以讓在場的人都聽得清。
“是我,您是?”蘇馳打量年輕人。
這個人應該不是蘇家人,剛剛的家宴里沒有他。
“我姓王,蘇先生叫我小王就可以了,”年輕人雙手遞過來一把車鑰匙和幾份材料,“是這樣的,蘇總給您買了一輛車,手續已經辦好了,您簽個字就可以了。”
(俺是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