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之下,那道風刃結結實實轟在上官云逸胸口之上。文Ω學Δ迷
上官云逸一口鮮血噴出,那副仙風道骨的模樣立刻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滿心滿臉的驚駭!
“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白影自然是玉狐。
蘇馳知道以自己現在的實力絕難同時應付兩個宗師,于是便在跟隨上官云逸和左丘篤志來到后山之時,暗令玉狐悄悄跟來,伺機偷襲。
玉狐果然沒讓他失望,若不是它忽然出擊,他肯定躲不過上官云逸的銅锏,一旦被擊中,不死也會重傷,那就只能任人宰割。
玉狐嘴巴又是一張,又是一道風刃卷著寒芒橫掃而出,追身掃向上官云逸!
玉狐本就來自極北之地,天賦之中便帶著森冷之意,風刃掃過之處,氣溫陡然驟降,宛若極地風暴席卷!
“開!”
上官云逸暴呵一聲,雙掌猛然向前一推。
剎那之間,兩道烈風驟起!
烈風掌!
風刃與烈風掌風砸半空轟然對撞,宛若驚雷炸響,揚起漫天砂石!
玉狐倒飛而回,上官云逸亦是連退幾步才堪堪站穩。
“管你是什么東西,老夫先把你滅了!”
上官云逸擦了一把沾在胡子上的鮮血,雙眸如電,死死鎖定玉狐,猛然向前躥去!
多少年了,他堂堂宗師中期強者何曾被偷襲致傷?
這一刻的他只想著將玉狐弄死,以解心頭之恨!
呼!呼!
雙掌翻飛間,數道烈風掌風襲向玉狐!
轟轟轟……
玉狐閃轉騰挪之間,道道風刃射出,迎擊上官云逸,一人一狐激戰一團!
左丘篤志見狀不驚反喜。
他雖然不知道那只小小的狐貍為什么會有如此實力,卻猜得到肯定是與蘇馳在昆侖禁地的奇遇有關!
一時間,心頭又是一陣瘋狂貪念。
“我的!都是我的!
再看癱坐在地的蘇馳之時,左丘篤志老臉上竟然露出近乎癲狂之色。
“小子,快把你在昆侖禁地里得到的東西全都交出來!”
“切!”蘇馳撇撇嘴,一臉的鄙夷,“你的掌門正在拼命呢,你不去幫忙也就算了,還想著一個人吃獨食?嘖嘖……你可真夠不要臉的。”
“住口!我看你是活膩了!”左丘篤志暴呵一聲,卻又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上官云逸。
這個小混蛋死到臨頭竟然還挑撥離間!
財帛當前,人心不古,萬一掌門起了疑心,那可就麻煩了……
“你看你看,這就急眼了?被我說中心事了吧!”蘇馳繼續挑撥著,“是不是就盼著你的掌門出事?光盼著有什么用?直接動手啊!背后給他來一下,他肯定死翹翹。”
尼瑪!
見過嘴損的,沒見過這么損的……你是想玩死我啊!
左丘篤志都快氣瘋了。
又下意識的瞟了正在與玉狐激戰的上官云逸一眼,卻見原本背對著他的上官云逸幾個縱躍變成了面向他……
我去!
掌門還起疑心了!
“看什么看,趕緊動手啊?”蘇馳又來了一句,掌心一翻,托出一塊兒中品靈石,“看看這是什么?知道我實力為什么提升的這么快嗎?都是因為它!寶貝啊!可惜就這只有這么一塊兒,你說我是給你,還是給你的掌門呢?
嘴上這么說著,蘇馳卻在暗暗在瘋狂的吸收著那顆中品靈石的靈力,靈石之中靈力澎湃激蕩,散陣陣奇異光芒!
左丘篤志兩眼立刻一陣放光。
他哪兒見過靈石啊?
見著那顆靈石奇異光芒陣陣閃爍,便猜測那肯定是了不得寶貝,蘇馳的話他也就信了七分——如果寶貝真的只有這么一個,到手之后,肯定要歸掌門,哪兒還會有他什么事兒啊?
“拿來!”
左丘篤志低喝一聲。
這一刻的他,心頭唯有貪念。
“好,給你!”蘇馳故意扯著嗓子喊道,“接住了!”
說著,他便一揚手,將那顆中品靈石拋向左丘篤志。
真給我啊?!
左丘篤志完全沒料到蘇馳竟會這么痛快,一時間竟稍稍有些愣神。
“鼠輩爾敢!”
上官云逸暴呵一聲,甩開玉狐急急向沖來。
何止是左丘篤志心生貪念,上官云逸同樣如此,眼見著那奇異寶貝就要落入左丘篤志手中,他立刻就急了,也忘了再將玉狐弄死了——這聲鼠輩也不知道罵的是蘇馳,還是左丘篤志。
左丘篤志迅回過神來,一把將那塊中品靈石老在手中,心頭一陣狂喜。
哈哈……掌門,對不起了,寶貝是我的了!
忽的,左丘篤志眼前一花。
一道黑色光芒陡然閃過,未等他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抓住中品靈石的那只手已被齊腕斬斷!
斷掌跌落地面,手腕一股血箭噴射而出!
怎么回事?
左丘篤志陡然怔住,緊接著,一陣劇痛傳來。
“啊……”
左丘篤志一聲慘呼。
上官云逸身形陡然止住——他也沒看清是怎么回事呢!
就在他失神的剎那,追身而至的玉狐又一道風刃掃中了他的后背。
上官云逸又一口鮮血噴出,急急回身迎擊玉狐。
“哼!”蘇馳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離間計奏效了!
兩個都被貪念沖昏頭腦的家伙全都上了當!
斬斷左丘篤志手腕的自然是黑色飛劍。
在與左丘篤志斗嘴的工夫,蘇馳瘋狂吸收的靈力已經足以支撐他操控黑色飛劍。
黑色飛劍就被左丘篤志隨意握在另一只手中,他兩手離得又那么近,靈力催動間,黑色飛劍稍稍向前一吐,劍芒就將左丘篤志手腕輕松斬斷!
“再斬!”
蘇馳雙眸冷芒迸射,黑色飛劍又向下驟然飛出。
左丘篤志一條大腿被齊根斬斷!
嘭嘭兩聲悶響,左丘篤志和他那條大腿同時跌落在地。
可憐左丘篤志,堂堂一代宗師,若非貪念作祟,又如何能被蘇馳偷襲得手?
這一刻的他之聲一臂一腿,倒在血泊之中,站都站不起來,要多凄慘有多凄慘!
“掌門救我!”
左丘篤志聲嘶力竭的哀嚎著,一邊在斷腿根和手腕上急點幾下,封住了噴涌而出的鮮血,一邊像個蠕蟲一樣在地上拱著,看著那柄憑空飄在半空的黑色飛劍猶如看向鬼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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