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職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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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只看見那巖漿將二人完完全全地包裹住,其中細節一概看不見。但是也能感覺到周圍不斷升高的溫度,大家的額頭上都冒出了細細密密的汗。
肥貓見狀,急的直跳腳,道:“怎么辦啊?哥不會出事吧?”
壯壯拿袖子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汗,道:“如今我們也沒有別的法子,只能靠他自己了,希望可以堅持住。”
此時,在這巖漿內的李天正在經受著巖漿高溫的侵蝕。
比起巖漿內仿佛可以將人熔化的溫度,巖漿外的溫度根本不算什么。
“嘶嘶嘶。”
李天身體內的水分快速被排出體外,變成大滴大滴的汗珠從皮膚上滲出,然后又被迅速蒸發掉,只留下空氣中仿佛水被瞬間燒開的聲音。
“冰火,我勸你趁早放棄掙扎吧!”郭銚囂張道。
“可惡,再這樣下去我遲早會脫水至死。”李天不由得低聲咒罵道。
而后轉念想到,這郭銚使出來的石原炎劍雖然屬性也是火,但是這不過是巖漿之力罷了。可自己前段時間也從那個山羊胡子那里得到的,可是傳說中的第一魔焰,皿海魔焰啊!
在火屬性方面,這世界上不會有任何比皿海魔焰更強大的存在了。
于是李天心神一動,丹田迅速運轉,右手打了個響指,一簇炫目紅色的火焰自食指指尖燃起,且隨著仙力的輸出,火焰越來越大,也越來越炫目。
而郭銚手中的石原炎劍的色彩卻逐漸變暗,周圍的巖漿影像也變得越來越虛無。
這是同類型的火之力對第一魔焰的臣服!
“你,你這是……”郭銚的聲音忽然顫抖起來,很顯然,作為火屬性的武者,他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是第一魔焰,皿海魔焰!
“是的,誠如你所想到的,這就是傳說中的第一魔焰。”李天抬起右臂,身形一閃徑直沖到郭銚眼前,抵住石原炎劍的劍尖,緩聲道,“熔化吧。”
奇跡的一幕出現了!眾人只看見李天手中的那簇炫目的火焰慢慢將郭銚手中的劍熔化掉!
且在這個過程中,那火焰吸收吞噬了石原炎劍的威力,顏色越來越亮,越來越奪目!
見狀,李天不由得勾起了嘴角,他果然猜對了,在火屬性方面,沒有任何事物可以打敗第一魔焰——皿海魔焰。
李天感受到吸收了石原炎劍威力的皿海魔焰越來越純粹,眼見郭銚將要落敗,心中不由得放松了警惕。
就在這時,郭銚忽然伸出左手,從口袋中掏出了一顆丹藥,周身氣息陡然暴增,實力暴漲至大羅仙五重!
而后,李天因為無法承受這暴漲的氣息,被震飛出二十丈遠!
“發生了什么?怎么冰火突然被震飛?”
“郭銚剛剛吃了一顆丹藥,我看見了,一定是爆元丹!”
爆元丹,顧名思義,就是吃了會暴漲元氣修為的丹藥。所以原本只有大羅仙四重實力的郭銚吃了之后會一下子變成了大羅仙五重。
這時,郭銚抓住機會,立刻沖到李天的面前,想要致李天于死地!
關鍵時刻,李天手型一陣變幻,啟動了紅轎,擋在了自己的面前,救了自己一命。
“嘭!”
紅轎承受不住大羅仙五重強者致命一擊,瞬間爆裂。
“嘔!”
李天又被震飛,在空中吐出一大口血來,在空中灑下一抹弧度。
“哥!”壯壯等人大喊道。
這紅轎可是紅甲門的秘寶,此時也派上了用場,雖然救了李天一命,擋住了絕大部分仙力沖擊,但是李天仍然受了很重的傷。
但是到了這種地步,郭銚竟然還不放過李天,左手朝著李天所在的方向握拳,而后伸展開,往自己面前一拽,直接將空中的李天拉回了擂臺!
然后郭銚右臂化成仙劍,帶著巖漿之力一劍刺向李天的胸口。
李天使出了渾身解數拼命閃躲,不停地向后退去,奈何自己與郭銚實力差距兩重境界,不過是以卵擊石,毫無作用,只是稍稍偏離了胸口,仍然被這一劍刺中了左臂。
而后左臂連帶著鮮血直接飛出了二三十來丈遠,掉在了擂臺的邊緣——眾人的眼前!
而李天在空中重重地摔了下來,直接昏厥了過去,不省人事。
在場的所有人目瞪口呆,半晌說不出話來。
“哥!你沒事吧!”肥貓立馬沖上前去,扶住了李天。壯壯等人也緊隨其后,跟了過去。
郭銚卻是想要直接在比賽中殺掉李天似的,抬起手想要再補一刀。
這時,二長老余璉終于出聲,制止道:“住手!冰火已然昏厥,你卻還想致其于死地,是何居心?是不把老夫的話放在眼里,是嗎?”
“弟子不敢。”郭銚連忙跪下,謝罪道。
“哼。”二長老余璉冷哼一聲,走到李天的身邊大致看了一下,確定只是昏迷,并沒有去世,便宣布道:“下面老夫宣布,本次新人競選賽,冰火第一,郭銚第二;其余入選名單將會在之后再做公布,不得有任何異議。”
說完,長袖一揮,將李天的左臂召回,放在了李天的身邊。
而郭銚聽了二長老余璉的安排后,當即叩謝道:“多謝二長老。”然后便念了個口訣,直接離開了。
只剩下斷了手臂的李天和肥貓等人坐在擂臺之上。
擂臺之下一陣唏噓。
照理說,郭銚違反了比賽的規則,本該從紅甲門中直接除名,如今卻將他判為第二名;而李天身受重傷,二長老余璉也是不管不問,更加不追責。實在是讓人覺得說不過去。
聰聰看著斷了臂的李天,道:“少了個手臂,這可如何是好?”聲音有些更咽。
李虎見狀,也是一陣心痛不已。
旁邊與他們還不算很熟悉的林躍安慰他倆,道:“兩位小兄弟先別傷心,當務之急是等恩人醒來再說。”
壯壯站在一旁并沒有說話,也沒有絲毫的動容。因為他曾經見過斷臂的李天,當時的慘烈之狀與現在相比也是不遑多讓。他堅信,李天一定可以挺住,這種挫折對于他來說,并不算什么。
然后,李天醒了,面色很是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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