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李暮歌)
對于那陰月王朝的主上高位之爭,李天可沒有半點興趣。
此時,忽地竄出幾個護衛,李天輕松搞定。
“聰聰……聰聰……”
神識鋪開,可李天就是找不到囚禁聰聰的那一口枯井了。
“真是奇了怪了,先前明明就是在這附近的,為何總是找不到了呢?”
李天不斷地撓著自己的后腦勺,他很是疑惑,憑著自己的洞察力,怎么可能迷路?
很快,李天石海之中響起了一個聲音,道:
“主人,那幾只黑靈貓,此時正在抱怨你呢。”
李天瞳孔一陣放大,這幾只黑靈貓,對啊,它們在搞什么鬼?
剛剛出來的太匆忙了,竟然沒有發現這幾只黑家伙沒有跟上來。
不過,自己迷路,找它們也幫不上忙。
“主人,那聰聰是不是被轉移了?”
小皮的聲音再次提醒李天道。
李天神識再次掃視了四周,依舊沒有發現任何的線索。
如果真的被轉移了,那會是被帶到哪兒去了?
李天腦子飛速轉動,想了想,先前看到的那一群黑壓壓的隊伍當中,似乎還少了五個人,對,就是抓陰弩苑一家的那五個人。
想罷,必須先找到這五個人,聰聰一定在他們的手中。
“看來,這個陰弩苑可真是狡猾,竟然將聰聰當成一張王牌,緊緊地捏在手中。”
李天心中惱怒不已,不過,這樣的狀態也表明,聰聰此刻應該是安全的。
“走!”
李天咬了咬牙,低喝一聲。
“去哪兒?”
小皮一臉的不高興,這好不容易擺脫那些家伙的內斗,難道又要回去?
不過,小皮猜測錯誤,李天并沒有急著回去幫助林江等人,就是掘地三尺,也要將聰聰找出來再說。
當他知道林江是一個時空幻陣師之后,他倒是放心不少,這些家伙打不過,逃總會吧。
不過,這也需要運氣,若是像上一次在客棧,他那手法失靈的話,那就是命了。
接著,一道灰色的身影,在整個陰月王朝的個個角落里穿梭,最后,依舊一無所獲。
“是誰?”
此時,在井牢的附近,兩名女侍衛嬌聲喝道。
沒辦法,李天實在是沒有頭緒,雖然想著林江當初是因為許久沒有用過時空幻陣這樣高級的陣法,加上也舍不得離開自己的客棧才被抓的。
可如今,時間過去了這么久了,陰月王朝的那些大部隊還沒有回來,這說明他們可能處于膠著的狀態,惡戰的話,林江幾人怎么都占不了便宜。
李天思來想去,還是只有回到這井牢,威逼利誘,讓她們說出聰聰的下落。
“我,李天。”
李天一臉的淡然,雙手拄著長劍,好似一尊魔神。
“你……好大的膽子……”
對方一聽是這李天,舌頭忍不住一陣的打結。
“你竟然膽敢回來?你也太不把咱們陰月王朝放在眼里了吧?”
另一名侍衛倒是要冷靜得多。
“嗯,我來找我朋友,他被關在哪里了?”
李天面若玄鐵,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
“你說的那個小孩兒嗎?哼,二公主……哦不,主上就知道那小娃娃有用,果然如此啊。”
剛剛那個冷靜一些的侍衛一臉狡黠之色。
這么快就成那個陰弩瑩為主上了,看來,這些人,都是她的心腹。
李天想到這里,不禁覺得這個女人太過可怕,這個女人,心機太深重,甚至比那驕傲跋扈的陰弩靜要難對付得多。
“我再問你們一遍,聰聰去哪兒了?”
李天話音未落,身影已經沖向了二人。
二人飛速地退后,但二人卻不敢輕易地分開,一直保持著隨時抱團的狀態。
一道劍意轟然而出,李天很是輕松地將剛剛那一臉冷靜的女侍衛給重傷。
另一名侍女臉色頓時有些慌張起來,李天冷冷一笑,道:
“那陰玉的面具掉了,就得死。如今,你們的主上已經換了,不知道這被男人見到你們這絕美的面孔之后,規矩還繼續執行嗎?”
說罷,手中的仙劍忽地一閃。
接著,便是兩聲尖叫之聲。
“你叫什么?我有對你出手嗎?”
果然,李天只是將剛剛受了重傷的女子面具給撕掉了,而另一名侍衛,卻是渾身發抖,一副已經要崩潰的樣子。
“紅兒,你怎么能這么沒出息呢?”
那女子此時受傷極重,有些說不出話來。
李天看了看,冷聲道:
“看著自己的同伴受這樣的苦,你內心是不是也很著急?我此時的心情同你一樣,如果你依舊不告訴我聰聰的下落,那我就只能讓你更痛苦了。”
話音一落,李天手中仙劍在空中猛地劃出,一道刺耳的破風之聲,讓那女子渾身不由地一哆嗦。
李天看了看,淡淡地說道;
“怎么?你還需要時間考慮嗎?可是以越是耽擱,我朋友就多另一份危險,所以,我說三下,若是不交代,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紅兒,我的面具已經掉了,我就只有以死謝罪了,你就不要再為難了。”
說罷,這個女子剛烈地舉起自己手中的匕首,猛地向著胸口刺了過去。
“不要,姐……”
就在最后一刻,那女子忽地感到自己刺中的不是匕首,而是一塊堅硬的玄鐵。
“又想在我面前自行了斷嗎?我告訴你,在這陰月王朝,你們的主上不珍惜你們的生命,你們自己卻不能不珍惜。
還有我可告訴你們,這陰月王朝之外,世界美好著呢,何必在這個壓抑萬分的地方做別人的殺人工具?你們又沒有服用迷心丸,何必呢?”
李天也不知道為什么,看到這些女子如此的命運,內心不禁有些同情,尤其是在陰玉死后,他覺得整個陰月王朝的人都是如此的悲哀,男人被當成玩物,女人被當成工具。
冰冷得毫無溫度的一個王朝,根本無以為繼,如今,想要拯救整個王朝的話,還真是只有那陰弩苑了。
“我告訴你吧,那個小孩兒,被……”
“紅兒,不能告訴他,這個人,居心叵測,咱們橫豎都得死。”
李天見這個女人依舊一臉頑固,手中一道白光涌動,那人直接倒在地上。
“你……你怎么能殺了我姐?”
“沒有,她只是昏迷過去了,現在,你可以安靜地告訴我,聰聰的藏身之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