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李暮歌
“沒什么不可能的,你要實在不信,可以繼續和魂煞作戰,最后是生是死,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李天語氣淡然地說著,作勢就要轉身離開。
劉士子看了看李天,又看了看那群漂浮在半空中,顫抖著不敢亂動的魂煞,頓時就打了激靈,整個人也逐漸冷靜了下來。
根據現場的情況,他自然能夠判斷出來,這些魂煞之所以會變得惶恐不安,正是因為李天的到來,盡管他并不知道,魂煞為何會恐懼一個實力低下的小白臉。
更重要的是,如果李天就這么走了,這些魂煞恢復正常,勢必會撕碎他們的靈魂,到時候,他們幾個誰都別想活著回去。
“姓李的,你……你到底想怎么樣?”劉士子叫住李天,一臉憋屈地低吼道。
“你這什么態度,我可是來救你們的。”李天停下腳步,他瞇起眼睛,隨即眼珠一轉,轉身隨口說道:“這樣吧,你們過來讓我種下禁制,我便幫你們解決這群魂煞。”
經過一番思忖,李天突然就不打算暴露自己了,劉士子和趙巖廷一樣,身份地位都很高,最好還是不要被他記恨。
他心里有種直覺,這個娘娘腔心胸狹窄,只怕不像趙巖廷那么好說話,一旦得罪,日后必然會有麻煩。
當然,資源還是要賺的,只不過是換一種,更為安全的方式罷了。
“不如這樣,那些得罪我的,就直接綁票,反正已經結仇,沒必要裝模作樣,而僅僅只是開口辱罵我的,那就略施手段,讓他們多少付出一些資源,作為出言不遜的代價。”李天在心中盤算著。
他雖然不怕麻煩,但要是能避免,他也不愿意和太多人結仇,尤其是那些背景夸張的。
“想控制我們幾個?你怕是在癡人說夢!”聞言,劉士子毫不猶豫地拒絕,眼中閃過一絲不加遮掩的怒意。
要是被李天種下禁制,他們的生死,就再也不受自己控制了,除非他們能瞞住李天,悄悄回到云州城,請前輩高人幫忙破解禁制。
“不愿意就算了,我好心震懾魂煞,想要救你們于水火,可你們卻不識好歹,看來我剛才就不應該出現。”李天搖了搖頭,大步離開此處。
見李天真的準備走了,劉士子等人大急,而當他們發現魂煞逐漸恢復,眼中露出濃郁的兇光時,他們的臉色更是變得慘白。
“劉隊長,不如答應他算了,被種下禁制,總好過身死道消,再說了,我們什么身份,我就不信那小子還敢亂來。”有人開口勸說。
“我也這么覺得,那小子給我們種禁制,不過是怕我們出手對付他罷了,并沒有多大影響。”
“不錯,等他解決這群魂煞,我們隨便給他一點好處,應該就能糊弄過去,劉大哥要是心里有氣,日后再找他麻煩也不遲。”
剩下那幾人紛紛開口,他們都還年輕,而且前途無量,自然不想死在這里。
“罷了罷了,我就向他低一次頭……”劉士子一臉不甘之色,但終究還是妥協了,隨后他認命似的叫住李天,答應之前那個條件。
可惜的是,他從始至終都沒有想到,附近這些魂煞,其實就是李天放出來的,否則他不會這么輕易妥協。
他只當李天意外路過,并且擁有某種能夠震懾魂煞的秘寶,而非刻意找他們的麻煩。
“識時務者為俊杰,劉士子,恭喜你擺脫危機。”李天微微一笑,隨即又說道,“好了,你們一個個過來,不要試圖偷襲我,一旦我出現意外,無法壓制這群魂煞,那你們就必死無疑了。”
劉士子無奈上前,強忍著屈辱讓李天種下禁制,但始終并未出手襲擊李天。
一方面是他身受重傷,發揮不出多少實力,很難一招制敵,另一方面,李天說得很對,那些魂煞才是最大威脅,輕舉妄動的下場,絕對會是死無全尸。
接下來,其他幾人也被種下禁制,李天想了想,就把之前救下的那位扔了出來。
“這家伙腦子不好使,竟然想自爆,還好我來得及時,不然他肯定會神形俱滅。”
“他沒死?”劉士子微微一愣,隨即隱隱露出一絲欣喜之色,“李天,無論我們關系如何,這個人情,我都欠下了。”
“人情就算了,你們真要想表達謝意,那就給我準備一些資源,還有,你們體內的禁制,也需要一定的資源才能解除……”李天沉聲說道。
“這個好說……”劉士子反應過來,這小子堅持要下禁制,似乎只是想挾恩圖報,撈一些實際上的好處。
其他那幾人心中一喜,如果只是付出些許資源,自然沒有任何問題,畢竟他們從小到大最不缺的,就是各種修煉資源。
“我看不如這樣,你先幫我們解除禁制,資源什么的,我們會盡快準備。”劉士子想了想說道。
“可以,不過你們要有誠意,普通的靈晶和本源丹,就不要拿出來了,我不缺。”李天淡淡地說道。
緊接著,雙方經過一番討價還價,很快就達成了某個協議,李天也不拖沓,當場就為他們解除禁制,并且表示可以大量出售魂煞。
劉士子傷勢慘重,急著找地方修養,于是立即開口告退,帶人離開了,也沒來得及多問出售魂煞的事。
“我這么做,似乎有點不地道,驅使魂煞將他們打傷也就罷了,最后還要他們大出血……”望著劉士子遠去的背影,李天突然就有點于心不忍。
但一想起劉士子當初怎么冷嘲熱諷,怎么當眾羞辱他,說他是靠女人吃飯的東西,他心里就沒有什么負罪感了,僅僅只覺得解氣。
接下來,李天收回魂煞,再次轉移陣地,趕去尋找公孫龍,那家伙也進入這片遺跡了,只是他實力比較低微,不敢跑出太遠。
對付公孫龍,李天自然不用隱瞞什么,先不說雙方早已結仇,而且那家伙的背景,似乎算不了什么,用不著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