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千尋洛洛分類:
“今日之辱,同樣也是你們二人之辱,如果有機會,將那麒麟半獸人擊殺,我重重有賞!”
“大長老,不知你發現沒有,那位麒麟半獸人的武道修為,并沒有多強大,你之所以被他一拳擊敗,完全是因為他的靈魂力修為束縛了你。”雷強道。
“當時,此子三拳轟殺過來,老夫自信能夠躲開,可是拳到眼前,我卻像掉進了沼澤地里,根本不能移動半分,原來是那小子的靈魂力使的絆子。”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經雷強提醒,大長老雷橫恍然大悟。
“所以,要擊殺此子并不困難,只要揚長避短,讓他的靈魂力有力使不出就行了。”雷強陰笑著,一副奸邪的模樣。
“雷強,你是不是已經有對付這麒麟小兒的辦法了?”雷橫看著這對兄弟,兩人笑得一個比一個陰險。
“大長老,這個問題,我替我兄弟來回答你。”雷剛笑道:“如今旗主正與那麒麟小兒飲宴,我這里有一瓶散魂消神液,只要將這散魂消神液下到那麒麟小兒的杯中,何愁目的不成?”
雷強大笑道:“到時候那小子神魂盡滅,靈魂力消失,如何處置他,還不是你大長老說的算?就算你讓他當眾給你磕頭賠罪,他都不敢不聽!”
“哈哈,好計謀!”雷橫笑的非常滿意,就好像他們的陰謀已經得逞似的。
“只要那小子喪失神魂,就和廢物差不多,到時候就算旗主想器重他都不可能。”雷強道:“沒有旗主的器重,他一個外來的半獸人,到時候肯定死無葬身之地,任我們****!”
“好,當務之急,我們立刻前去赴宴。”雷橫叮囑道:“到時候一定要把散魂消神液下到那麒麟小兒的酒杯之中,記住,一定要做的隱秘一些,不要被人察覺!”
雷強道:“大長老放心,此事我常干!”
大營之中。
雷暴擺宴,雷字旗的高階強者悉數到場。
李出塵、霧海以及霧字旗的眾多高階強者也悉數在此。
“麒麟公子、霧海大長老,你們肯投靠本旗主,這是明智之舉。”雷暴端起一只大海碗,里面滿是酒水:“來,本旗主敬你們眾位一碗!”
李出塵、霧海等人舉杯,一飲而盡。
霧海放下酒杯,道:“雷旗主,如今麒麟公子與雷橫大長老之間的仇恨已經結下,我們剛到雷字旗,想那雷橫大長老肯定會伺機報復。”
“現在,你們是我雷暴的人,如果雷橫大長老敢伺機報復,本旗主絕對饒不了他!”
雷暴說話的聲音非常大,這話他是故意說給李出塵聽的。
如今,雷暴已經見識到了李出塵的強悍戰力,如果雷暴要想在四大旗中有所作為,必須要倚重李出塵。
所以,雷暴對李出塵非常客氣,以貴賓之禮相待。
“旗主,今天咱們霧字旗好不熱鬧啊。”
就在這時,大長老雷橫的聲音從帳外傳過來。
隨后,雷橫率領雷剛、雷強邁步走進帳中。
雷橫在李出塵身上掃視一眼,嘴角露出淡淡的陰笑。
不過,他臉上的陰笑一閃而逝,隨即便換上另一種熱情的神色。
“麒麟公子,先前老夫多有得罪,還請麒麟公子不要怪罪。”
雷橫向李出塵拱手致歉。
此言一出,讓大多數人都感到意外。
因為,一向驕橫的雷橫大長老竟然向人道歉了。
而且還是先前曾經擊敗過他,讓他非常難看的麒麟公子。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
真是太不可思議。
李出塵和雷橫對視著,臉上的神情始終平靜。
不管雷橫道不道歉,不管雷橫的態度如何,李出塵都始終平靜,始終以不變應萬變。
李出塵站起身,面對雷橫的拱手致歉,他整整衣冠,神情昂然。
“大長老不必多禮,你這歉啊,我麒麟公子收了!”
雷橫嘴角抽搐一下。
他向李出塵拱手致歉,李出塵竟然整整衣冠,就這么收了!
難道,他拱手致歉,李出塵不該以禮想還嗎?
雷橫心中惱怒,這混蛋小子,竟然敢這么不給老夫面子,哼,等你喝下散魂消神液,看老夫怎么收拾你。
雷橫雖然心中惱怒,可是臉上卻不動聲色,仍舊掛著淡淡的笑容,擺出一副不語李出塵一般見識的虛偽模樣。
“雷剛、雷強,還不快過去替老夫向麒麟公子賠罪,今天這場酒宴,老夫要好好招待招待麒麟公子。”
雷橫話音剛落,雷剛和雷強便走過去,兩人同樣掛著一副偽善的表情,和李出塵套近乎。
李出塵端坐在那里,不動聲色。
雷橫打什么主意,李出塵清楚,他知道,這三人對自己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今天這場酒宴,恐怕是鴻門宴!
雷暴哈哈大笑:“難得兩位能夠冰釋前嫌,如果麒麟公子和大長老合作,我們雷字旗,定然一舉拿下隱字旗和葬字旗,到時候統一四旗,連大執法都得對我們刮目相看!”
雷暴心情非常好。
本來雷暴還在頭疼如何解決大長老和麒麟公子之間的矛盾,因為雷暴知道,大長老雷橫難有容人之量,他和麒麟公子肯定合不來。
而且,在雷字旗當中,大長老的勢力同樣不容小覷,如果大長老雷橫和麒麟公子為首的霧字旗強者鬧僵起來,到時候場面肯定不好收拾。
說不定雷字旗的整體實力非但不會提升,反而會有更大的削弱。
到時候別說雷暴想和隱屠抗衡了,自己的雷字旗都會崩成一盤散沙。
可是如今大長老主動向麒麟公子示好,兩人有冰釋前嫌的可能,怎能不讓雷暴高興。
“來來來,我們大伙為麒麟公子和大長老能夠冰釋前嫌干一碗!”
雷暴率先端起酒碗。
雷橫立刻將酒碗端起來,響應旗主的號召。
雷剛和雷強將李出塵架在中間,兩人神色變幻,知道下毒的好機會已經來了。
其實,兩人也沒想到這個機會來得如此之早。
可以說,兩人剛坐下,雷暴便倡議大家共同舉杯。
他們都覺得機會來得太突然,從而在心中暗自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