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女生頻道作者:曲白書名:
酒杯被搶突然被搶走,林菀根本不管來的人是誰,也不管她在說些什么,一個人在地上爬著尋找酒杯,像是丟了什么寶貴的東西一樣。
林菀現在喝得一身酒污,胸前的白襯衫已經被打濕了一大片,衣衫半解,頭發凌亂,看上去格外狼狽。
“酒,給我酒!我要喝酒!湯圓,湯圓,我的酒呢?”林菀一邊找一邊喊著湯圓的名字,心里還惦記著她的今夜不回家。
“喝個屁,照你這么喝法,老娘的好酒全被你浪費了。老娘就是拿去沖馬桶也不給你喝!”姜妍耐著性子走過去把林菀扶起來。
媽的,這叫什么事?
誰能告訴她這個女人抽的什么瘋?
林菀揮動著手臂,幾乎每一個細胞都在對抗姜妍,搞不明白為什么要扶她起來,坐在地上蠻舒服的。
“我的酒呢?我要喝……我要喝今夜不回家……”
“老娘打得你今晚回不了家你信不信?快給我坐好,我給你換身衣服,然后讓夜少來接你。老娘可不想跟酒鬼睡一晚上。”林菀癱軟無力,根本掙脫不了姜妍的束縛。
湯圓這時候拿著干凈的衣服進來,和姜妍兩個人一起幫林菀關機換衣服。
“姜妍,不要告訴夜承,不要告訴夜承好不好?我不想回去……”林菀突然喃喃的說到。語氣中帶著祈求,眼淚順著眼角無聲的滾落在姜妍的床上,很快便消失不見了。
“這可由不得你,夜少要是找我要人,我他媽有幾條命敢藏匿不報?你還是乖乖的哪里來就回哪兒去吧,你們有問題內部解決,可別牽連了我,我可是無辜的良民。”姜妍一邊吐槽一邊幫林菀把衣服扣起來。
“不要,我不要見他,我不要……”林菀又開始掙扎,小手揮著,小腿兒蹬著。像一條剛從河里撈上來的魚兒一樣鮮活。
“好好好,不見不見,你別鬧了,我給你穿衣服呢!你再鬧,信不信老娘把你剝光了扔大街上去?”姜妍那一點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耐心就要被林菀磨光了,惹毛了她的話她可什么都做的出來。
“你答應我,不要告訴她我在這里。”林菀突然拉著姜妍無比認真的說到。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得姜妍心都要化了。
“好好好,我答應你。老娘前世是造了什么孽才攤上你這么個損友,冒著生命危險替你瞞著夜少。老娘要是做了鬼第一個不放過你!”姜妍只好先答應著。至于能不能瞞得住那可就不好說了,以夜少的勢利,恐怕就是挖個地洞躲進去,也能被找出來。
有了姜妍的許諾,林菀終于放心了。今天發生了好多事,現在她只覺得好累,好累……
閉上眼睛,就這么在姜妍的睡著了。
看著熟睡的林菀,嘴巴里咕嘟咕嘟的不知道再說什么,仔細一聽才聽清楚是再叫著夜承的名字。姜妍搖了搖頭,突然有些心疼林菀。
這個傻姑娘,喜歡上夜承都不知道。
這時候姜妍的手機響了,一看來電顯示差點沒嚇得她把手機扔地上,就像是突然被人塞了一個定時炸彈在手里一樣,一張精致的小臉唰的一下變得慘敗。
“喂,夜少,林菀在我這里,她很好,就是喝醉了。您不用擔心。”按下接聽鍵的那一瞬間,有一種被刀架在脖子上的感覺。于是她果斷的出賣了林菀。
識時務者為俊杰。
友誼還是沒有小命重要。
她還有大把的青春要去揮霍呢。
還好林菀睡得跟死豬一樣,不然肯定要跟她翻臉了。
“夜少,要不小的這就給您把人送回來?洗干凈了給您放床上。”姜妍非常狗腿的說到。把林菀出賣得干干凈凈。
等了一會兒,夜承的聲音才通過電話如同幽靈一般的傳過來,“不用了,我馬上過來接她。”
像是地獄里傳來的聲音,姜妍聽得渾身一機靈。背上的汗毛都立起來了。
媽的,晚上不會做噩夢吧?
夜承此刻已經在自己的車上了,車子行駛在去往九號公館的路上。
聽姜妍說林菀喝醉了,夜承心里好像被揪著一樣,深深的疼。
這個笨女人又再鬧什么?
明明是自己闖了禍!
電話響了,是趙天城打過來的。夜承接起來。
“喂,什么事?”冰冷的語氣一如往常。
“夜承,林菀今天沒出什么事吧?”趙天城一句話問得莫名其妙,好像他知道林菀今天會出事一樣。
而事實上林菀今天還真出了點兒事。
“怎么這么問?你到底想說什么?”夜承不回答,反而繼續追問到。
“嗯……有件事我不知道該說不該說……”夜承急于想要知道,趙天城卻在這時候吞吞吐吐了起來。
“你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什么該不該說?不說我掛了!”夜承完全沒有耐心聽趙天城打啞謎,他要是想說自然會說的。
“那我說了,昨天晚上你們過來看夜琳,林菀在夜琳的房間里喝了一杯水,那杯水里……”趙天城沒有說下去,或者他一時間還沒想好要怎么跟夜承說。
這件事情可大可小。
“那杯水怎么了?你不會是想說那杯水被下了毒藥吧?”夜承沒把趙天城的話放在心上。
“倒是沒有下毒,只是被下了安眠藥而已。”趙天城突然說的云淡風輕,誰叫那家伙剛才諷刺他來著。
夜承突然眉頭一挑,明白了趙天城的意思,“你的意思是這藥是夜琳下的?不可能,她沒理由這樣做!”
“別,我可沒說是夜琳,不過你覺得我會做這樣的事嗎?”趙天城委婉的說到。療養院里除了夜琳就是他,昨晚也只有他們四個人在場……
“好了我知道了。你好好照顧夜琳。”夜承不再多說,以他的心思,不可能想不到這里面的曲折。
難怪林菀會睡過頭。
難怪會出這么多問題。
可是為什么會是夜琳。
電話掛斷,夜承心亂如麻。望著車窗外匆匆流過的夜色,想起今天站在冷風中那個單薄的背影,心頭就好像刀割一樣疼得清晰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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