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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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委托人的記憶里,希媚兒知道藺忱是個畫家,沒想到他還會理財。不過,希媚兒是不會讓藺忱輕易得意的。
“你說我就要信啊,說不定你只是在說大話。”
“你說什么!”
藺忱差點把酒杯捏碎。
“忱叔叔,我相信你。”
小蘊很乖巧地替藺忱解圍。
藺忱的怒火這漸漸熄滅,寵溺地揉揉小蘊的頭,“乖孩子,以后長大了,千萬不要像你媽咪一樣,毒舌又欠揍。”
“喂,你說什么呢?當著我孩子的面說我壞話!”
希媚兒眉眼一豎,拿起筷子就狠狠地在藺忱頭上敲了一下。
“喂,女人!”
藺忱緊張地轉頭看向四周,似乎很怕被人看見。
“你看什么啊,瞎子就算把眼珠子都瞪爆了,也還是什么都看不見!”
“女人,你是在故意惹怒我嗎?”
藺忱的怒火蹭蹭蹭地往上躥,大有一發不可收拾的趨勢。
“我哪兒敢啊,這頓飯還等著你來付賬呢!”
希媚兒拿腔拿調地說著。
“知道我現在是金主,就給我乖乖閉嘴,不然你來埋單。”
藺忱倒是反應快,希媚兒只露出一丁點破綻,他立即抓住了威脅。
因為埋單的事情,這頓飯后面吃的還算順利。
“你的錢真不是你大哥給你的?”
看見他刷卡,她忍不住好奇。在委托人的記憶里,他只是個畫家,什么時候改行去做投資家了?
“我騙你干什么!”
說著,他掏出了手機,在上面摸索著打開了一個軟件,希媚兒驚愕地看見上面是一個戶頭,顯示的余額好像是十位數。
“這些錢都是我用自己的存款掙來的。”
藺忱有些得意地拉高嘴角。
“真的假的,該不會是假的吧?”
希媚兒不信地搶走手機,反復看了好多遍,才敢相信這竟然是事實。一個瞎子,理財賺了十位數,她一個健全的人都做不到啊!
難道是眼盲心不盲?
“這回總該信了吧!”
藺忱更加得意地笑了。
“這又什么,說不定是你從藺深那里得到訊息。”
她就是見不得他得意。
“我大哥根本不知道我在理財,再說,你什么時候看見我和大哥討論工作上的事情了?”
希媚兒還真沒存兄弟倆討論公事的畫面。
“就算這樣,不代表你沒有耳濡目染!”
“女人,讓你承認我厲害,會死嗎?”
藺忱要爆發地咬牙切齒。
“一個瞎子有什么好厲害的!”
希媚兒不屑地冷嗤。
“就因為我瞎了,你就要否認我的一切嗎?”
“我就是不喜歡瞎子,怎地?”
希媚兒挑釁地看他,他雖然看不見卻能從她說話的口氣里感覺到挑釁的意味兒,直接暴走,嘴里嘟嘟囔囔的說,“世界上怎么會這樣的女人!”
“媽咪,你為什么非要氣忱叔叔啊,他都有請我們吃飯,也算是示好了。”
小蘊不贊同地拉拉希媚兒的手。
“媽咪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刺激你忱叔叔去做復明手術。小蘊不可以泄露出去哦!”
小蘊雖然不明白媽咪這種刺激的方式能帶來什么效果,卻很乖巧地點頭,“小蘊都聽媽咪的,可是忱叔叔好可憐哦,媽咪以后說話能不能稍微溫柔點兒?”
“媽咪之前說話難道不溫柔嗎?”
希媚兒佯裝無辜地對小蘊眨眨眼。
“沒有哦!”
小蘊眨巴著大眼睛說,天使般的臉孔要多萌,就多萌,希媚兒忍不住捏了一下他的小鼻子。
藺忱甚至沒和他們坐一輛車回藺家,希媚兒也懶得管他。一進門就往藺深的房間走去,藺忱卻在她藺深房間的剎那沖了過來,速度之急,差點撲她身上。
“我突然想起有點事情要找你談。”
他拉住她的手腕。
“拜托,飯也吃了,你還想怎么樣?”
希媚兒不耐煩地甩開他的手,他卻用另外一只手再次抓住了她的手腕,執著地說,“去我的房間!”
然后,不由分說就把她往他的房間拖,不顧藺深在房間里輕喊著媚兒。希媚兒忍不住佩服藺深,一個商人,這戲演的很不錯嘛!
“到底什么事情?”
她抱著雙臂靠在門扉上。
“我打算跟你做一筆交易。”
藺忱嚴肅著臉說。
“什么交易?”
她有些興致缺缺。
“你從藺家離開,我把我這幾年理財賺到的錢都給你,怎么樣?”
藺忱被她的各種嘲諷和鄙視弄的頭痛,甚至打消了要幫大哥挑破她的假面具的計劃。
“想用一個十位數換整個藺家的財產啊,你當我是傻子嗎?”
“就算你嫁給我大哥,一紙婚前協議,你也撈不著什么錢。反正你跟著我大哥就是為了錢,還不如帶著我給你的錢去逍遙快活。”
“你以為我會允許婚前協議這種東西存在嗎?傻帽!”
“不許罵人!”
他憤怒地低吼。
“我就罵,怎么樣,還想拿那點錢打發我,當是我叫花子嗎?我既然進了藺家的門,就勢必要嫁給藺深,除非藺家的掌舵人變成別人,不然就算你挖空了心思,也不可能打動得了我!”
“你……給我等著!”
藺忱咬牙切齒地撂狠話。
“我本來就在藺家等著啊,等你哪天離開藺家,我的陰謀好得逞。”
嘭,一個玻璃杯被狠狠地砸在了墻上。
希媚兒摸摸鼻子,暗暗祈禱,藺忱不要因為太過氣惱而血管爆裂,瞧瞧他的太陽穴,青筋都暴起來了。
“你這樣真的好嗎?你明知到藺忱的眼睛不方便,根本不可能和我爭奪藺家的大權,卻這樣刺激他……”
“如果他真地要幫你,就會放下心中的恐懼,選擇手術,不是嗎?”
然后,只要他去做手術,她的任務就完成了,至于以后他們兄弟要怎么相處,那是他們的事情。而且,就藺家兩兄弟的感情,也不會出現什么大問題,希媚兒很放心。
“你真是個狠心的女人。”
藺深突然說。
“狠心嗎?要是不狠心,能把他刺激成這樣嗎?”
委托人之前就是太愛他,不愿意讓他受到一丁點的傷害,只是一味地軟語相求,拜托,他可是個失憶的人,根本不記得他們娘倆了,她去求他,和其他人去求他,會有區別嗎?
小蘊或許還有點作用,畢竟血濃于水,可小蘊是孩子,固執如藺忱,會聽一個孩子的話嗎?
只有她這樣一心為了完成任務,而不得不使出各種手段的人,才能做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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