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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不愛你!”
希媚兒大聲喊出原因。
顧郁的眉頭狠狠地往中間一蹙,沉聲問。
“為什么不愛我?”
“不愛就是不愛,就像我不喜歡吃肥肉一樣。”
“所以,我在你的眼里就是一塊肥肉,是吧!那徐麟呢,他在你眼里又是什么?美味的紅燒肉?”
顧郁憤怒地握緊了雙拳。
“他不是肥肉,他對于我來說,就是茅坑的shi!”
希媚兒沒好氣地說。他干嗎一直提徐麟,不是跟他說了,她不喜歡徐麟嗎,老提,她都聽煩了。
“是嗎?你既然不喜歡徐麟,為什么不喜歡我?”
顧郁一臉喪氣。他怎么都沒想到,第一次喜歡一個女人,竟然遭到了拒絕,還是這樣徹底。他不愛她,呵,虧他還向希父求婚,簡直自作多情。
“既然這樣,那我就送你和希伯伯走吧,上海灘太混亂了。”
他說著往外走。
“我不走!你答應過幫我要回希家的工廠,忘了嗎?”
希媚兒拉住了顧郁的手。
“你確定不離開?”
他背對著她問。
“確定!”
她的任務還沒完成,怎么可以離開!
“好,最遲三天,我就會把希家工廠交給你。”
他一腳踹開了房門,走了出去。
三天!
他行嗎?
希媚兒看著顧郁的背影出神,他是因為被拒絕而發怒了嗎?
“媚兒,你怎么可以拒絕顧先生呢!以前確實是父親的錯,看錯了人,可是顧先生絕對是可以托付終身的人。這些天,我親眼看見他對這些孩子的好,他根本不是外界傳聞的那樣......”
希父來到希媚兒身邊,想勸她。
“我知道他是個什么樣的人,可是婚姻大事不是兒戲,有過一次錯誤的選擇,我不想再輕易下決定。”
希媚兒轉身拉住希父的手。
“父親,我打算留下來,奪回希家的工廠,父親不會怪我吧?”
“傻孩子,父親怎么會怪你。父親其實也想奪回希家的祖業,只是沒有辦法,又擔心你的安危,這才選擇離開,既然你要留下,就留下吧!只不過,父親有些擔心顧先生,希家工廠如今都在徐麟的手上,想要在那么短的時間里奪回來,恐怕......”
希父一臉擔憂地看著顧郁離開的方向。
“我現在就去找顧郁,讓他不用著急。”
希媚兒追了出去,卻已經沒了顧郁的身影,她想出門,卻被三個孩子擋住了去路。
“希姐姐,顧哥哥說了,讓你在這里安心住著,等事情辦好了,他回來找你。”
顧郁這是什么意思?要囚禁她嗎?!
希媚兒憤怒地看著擋在門前的三個男孩子。
“你們讓開,就憑你們三個,根本攔不住我!”
她才不要乖乖留在這里。
“顧哥哥說了,攔不住,也要攔!”
三個男孩子突然擺出了防備的架勢,似乎打算武力阻止希媚兒。
“那我不客氣了啊!”
希媚兒虛晃幾招,打算把小男孩兒們騙開,好沖出去,三個小男孩兒卻狡猾的很,猜出了她的意圖,死活守在門前,還有一人把守著門栓。
希媚兒只能動真格的,哐哐哐三拳上去,打在三個孩子身上,雖然已經卸掉了力道,三個孩子被打的一個趔趄,卻還是不肯妥協。
“希姐姐,要離開,除非踏著我們的尸體!”
三個孩子鼓著腮幫子,倔強地看著希媚兒。
看著三個倔強的孩子,希媚兒決定先妥協,她總不能把三個孩子哐哐揍倒了吧,她哪里能忍心!
希媚兒嘆口氣,乖乖回希父的房間。回到房間,她就睡了,忙了一晚上,她急需不眠。
月黑風高,希媚兒嚯地從床上跳起來,悄悄走到窗前,打開推開一條小縫隙往外看。
院子里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她微微一笑,躡手躡腳地打開房門,閃身出去,快速躥想大門。
“希姐姐,你還是回去吧!”
孩童稚嫩的聲音傳來,一個可愛無比的孩子颼地躥到門邊,砰地一下靠在門上。
“不是吧,你們晚上都不睡覺嗎?”
看她看的這樣緊!
“顧哥哥果然說的沒錯,希姐姐今晚肯定會偷溜。希姐姐,實話告訴你,我們已經商量好了,每三個人為一組,輪流守門,直到顧哥哥回來,你想從我們的手里溜走,絕無可能。”
希媚兒哀嚎著扶了額頭,思索著要不要硬闖。
“勸姐姐不要硬闖。顧哥哥說了,現在外面太亂,說不定到處都在抓姐姐,姐姐若是出去了,非但幫不了顧哥哥,反而會讓他束手束腳。”
小男孩兒像個大人一樣一板一眼地說著。
希媚兒松開了已經握緊的拳頭,轉身回了房間。正如顧郁說的,她現在出去,或許真地只會越幫越忙。
最終,她決定相信顧郁一次,把一切都交給他。
后面的兩天,希媚兒和希父,還有孩子們一起安安靜靜地生活。
第三天清晨,顧郁披著一身武器來了,一進門就找到希媚兒,滿臉喜悅地說,“跟我走!”
“去哪里?”
希媚兒聳了聳脖子,因為她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兒,同時看清了他蒼白的臉色。
“你受傷了?”
她拉住了他的胳膊。
“我沒事。你不是要希家工廠嗎,我幫你奪回來了,你跟我去辦手續吧!”
顧郁甩開希媚兒的手,要往門外走。
“讓我看看你的傷!”
希媚兒再次抓住他的胳膊,硬是把他拽進了房間。
“你不是不想嫁給我嗎,為什么這樣關心我?我不要你的關心,你還是跟我走吧!”
他想要再次甩開她的手,她卻攥地死緊,一個大力地推搡,把他推倒在床上。
唔,他痛楚地抽息著。
刺啦,希媚兒扯開了他身上暗紅色的襯衫,露出了已經被血染紅的繃帶。
“你......”
希媚兒的眼眶紅了,濕意涌上來,淚水不由自主地流了出來。
“這幾天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她一邊問,一邊解開他身上的繃帶,他痛地上下牙齒打架。繃帶全部拆開露出深淺不一的傷口。
“你怎么也不知道處理一下傷口?”
她轉身沖了出去,找來藥箱,打來一盆清水,用毛巾幫他清洗傷口。拿著毛巾,她卻忍不住雙手發抖,生怕弄痛了他。
“我自己來吧!”
他欲搶她手里的毛巾。
“不,我來!”
她倔強地緊抓著毛巾。
“你不是不喜歡我,我不需要你的憐憫和同情。”
他拉了襯衣要掩住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