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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計的就是你!
希媚兒囂張地晃了晃腦袋。不算計他,難道乖乖讓他圈圈叉叉她,她腦子又沒有毛病!
“顧郁,你深夜來這里做什么?”
徐麟憤怒地擰著眉頭。這樣的情況,是人都看的不出來是怎么回事,他問顧郁,只因為顧郁如今在斧頭幫已經舉足輕重。
希媚兒暗暗冷笑,她倒要看看他如何辯解。
顧郁看了她一眼,其中的威脅意味讓她有些心驚。他在用希父的信命威脅她!
你就這點本事啊!
希媚兒不屑地斜了斜。
顧郁不悅地壓了下眉頭,收回了投放在希媚兒身上的目光。
“徐少爺,我喝多了,不小心走錯了房間。”
顧郁做作地捂了捂額頭,連走路都在打晃。
“我怎么會走到這個房間來了呢?”
說著,顧郁轉頭看向希媚兒,蹙眉問她。
“你怎么沒反鎖門啊?”
所有人都能看出顧郁在說謊,可是希媚兒卻被問的一愣,因為她確實沒反鎖門。以前,她每個晚上都反鎖門,唯獨今晚,因為不知道顧郁會從那邊進房間,她特意留了門。
該死的顧郁,反應還挺快。
“對啊,你怎么忘記反鎖門了?”
徐麟轉頭看希媚兒。
“我......忘記了。”
“顧先生,您怎么沒進房間啊?”
一個婀娜多姿的女人穿著睡袍,倚著門扉嗔怪地看著站在房里的顧郁。
“顧先生,您不是吧,只是出去喝杯水而已,也能走錯房間,您今晚真是喝多了!”
“是啊,醉的不輕。幸好床上的人不是希小姐,否則我真是犯了大錯了。”
顧郁順坡下驢,懊惱地敲著自己的頭。
希媚兒暗叫不好,怎么就跑出來一個女人呢!難道顧郁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顧郁轉身來到希媚兒面前。
“希小姐,我無心冒犯,還請見諒。”
他愧疚地伸手要和希媚兒和解。
希媚兒氣惱地捏了捏手,卻沒立即伸手去握他的手,而是轉頭看徐麟,看他會不會幫她抱不平。
“既然是無意闖入,解釋清楚就好了。”
徐麟對希媚兒點了點頭。希媚兒忍不住暗暗奇怪,徐麟不是太子爺嗎,為什么會這樣給顧郁面子?
希媚兒隨意地握了一下顧郁的手,就甩開了,顧郁也不介意,淡淡地笑了,對徐麟躬身行了禮。
“屬下先下去了。”
“去吧,記得喝醒酒湯。”
顧郁小聲道謝,在美女的攙扶下離開了。
看見他和美女進了同樓層的房間,希媚兒才驚覺,他的房間和她的只隔著三個房門。
“我覺的他在說謊。”
希媚兒不滿地扯了一下徐麟的袖子。
“不一定了,我剛才讓人去查過了,顧郁今晚確實喝醉了。”
徐麟招了招手,立即有人幫剛才查的情況說了。此刻,她才知道顧郁的心計多深,不過夜闖一個女孩子的房間,竟然做了這么多的準備!
好不容易才等到的機會,可恨呢!
“以后睡覺記得鎖門。”
徐麟擰眉看了看門鎖,對下人說。
“明天讓人把希小姐的門鎖加固一下。”
他正準備離開,視線不小心看見了趴在床上的阿花嫂。
“阿花嫂怎么會睡在你的房間里?”
“阿花嫂給我送咖啡時,說頭暈,我就讓她在這里休息了一會兒。我去洗澡了,她怎么還不醒啊?”
希媚兒走上前,手指輕掐阿花嫂的人中,阿花嫂這才醒來,看見徐麟嚇的跪在地上。
徐麟沒聽阿花嫂的解釋,徑直走了。
希媚兒知道,徐麟肯定還在懷疑今晚的事情,不過因為某種原因,他才沒揭穿顧郁。
顧郁在斧頭幫到底扮演者怎樣的角色,連身為太子爺的徐麟都做出讓步?
希媚兒越來越興奮了,這種感覺就好像一個偵探,即將一層一層剝開包裹在事實外面的虛假外衣。
第二天,徐麟就帶來了好消息,說他已經成功收回了希家在城北的一家紗廠,讓她一同去接收紗廠。
她樂顛兒地跟去了,雖然城北的紗廠是希家紗廠最不掙錢的,但這是一個好的開頭。
在紗廠的辦公室,希媚兒看見了左逸,那個生生把希家的一切奪走的人。
希媚兒看過不少復仇電視劇,在她的內心,復仇是很正常的事,人都有感情,不可能有仇不報,唯一不贊同的是,左逸不該連真實情況都沒查明白,就害得希家人家破人亡,甚至把委托人賣進花樓,這樣就有些過頭了。
“來,這是紗廠的房契和地契,還有經營許可,我一會兒就讓人換成你的名字。”
徐麟把三份文件放到希媚兒的手上。
希媚兒忍不住看向左逸,左逸一臉憤怒,甚至想要伸手搶她手里的文件。
“徐少爺,我們明明說好,紗廠是賣給斧頭幫的,可不是她!”
左逸怒不可遏地瞪著徐麟。
“既然賣給了斧頭幫,我要把紗廠轉讓給誰,是我的事,你管不著。紗廠現在是我的了,不,是希小姐的,她隨時都可以驅趕你出去!”
徐麟縱容地看向希媚兒,滿眼寵溺。
希媚兒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這個溫潤如玉的男人,總是輕易就能猜出她想要做什么?
仗勢欺人的事情,是人都會做,希媚兒不用任何人叫,橫眉豎目,倨傲地下令。
“來人啊,把這個姓左的畜生給我趕出去!我就給他十個數的時間,超過十個數,給我狠狠地打!”
“十個數的時間!”
左逸驚叫出聲。從辦公室到紗廠門口至少兩里路,短跑飛人都不一定能做得到。希媚兒數數的時候還特別快,結果,左逸挨了一頓胖揍,離開的時候,俊逸的臉已經成了豬頭。
“姓左的畜生,你給我等著,很快我就會把屬于希家的東西全部搶回來!”
希媚兒對著一瘸一拐離開的左逸大喊。左逸回頭看了她一眼,惡狠狠的,嘴唇開合了兩下。
她重復了他的動作,發現他竟然在說,癡心妄想!
希媚兒回給他一個堅決的笑。這是她的任務之一,不論如何她都會做到,左逸碰上她,注定只能一敗涂地!
左逸哼了一聲,這一哼卻扯痛了他臉上的傷口,痛得他一個勁兒地齜牙咧嘴。他捂著嘴角,眼里突然出現了一抹哀怨的情緒。
希媚兒暗自一驚,他一個大男人,怎么會露出這樣的眼神?還是當著她這個仇人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