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攝政王,滾下榻17
第189章攝政王,滾下榻17
“本王何曾騙過皇上?”
焰珩來到希媚兒身邊,在她反應之前,手指快速在她身上點三下。
希媚兒暗叫不好,想反抗,身體卻瞬間軟倒。
這次,焰珩沒有嫌惡地躲開,而是穩穩地將她昏倒的身體摟住。
“攝政王大人,這......”
莫雨軒擔憂地看著暈厥的希媚兒。
“怎么,才來秀康宮兩日,就開始質疑本王的決定?”
焰珩冷冷地掃一眼莫雨軒。
“屬下不敢!”
莫雨軒撲通跪在地上,頭垂地低低的。
焰珩卻忍不住再看一眼莫雨軒,才多久的時間,他身邊最勇猛的部下竟然開始關心她,她到底有什么魅力?
焰珩將希媚兒抱進寢殿,遣走所有人,將她放置在龍榻上,緩緩解開她身上的衣裳......
希媚兒從噩夢中驚醒,滿額冷汗。
在夢里,他似乎被人脫掉衣裳,一寸一寸肌膚地檢查著,她甚至能夠清晰地感覺到那人的手指在她身上滑過的觸感,她很焦急,卻怎么都醒不來。
她嚯地坐起來,有東西滑落在腰腹之間,她低頭一看,是錦被,再看自己的身體,她驀然大驚。
那不是夢!
是焰珩!
就在她昏睡時,焰珩對她的身體進行逐一的檢查,沒有放過任何一個地方,尤其是她的臉。
他開始在懷疑!
焰珩為人謹慎,不可能看不出她和以往的不同,懷疑只怕早就開始,不過,她沒想到,他竟然會親自檢查她的身體。
該死的家伙,竟然說謊騙她!
她憤然起身下地,快速將散落在地上的衣衫穿回身上,打開殿門,才驚覺,太陽已經高高地掛在頭頂。
她錯過了今日的早朝!
焰珩將她點暈,到底是單純地想要檢查她是否被人掉包,還是另有圖謀?
她不在金鑾殿上,一切政務都他說了算。
不行!她必須想辦法知道在她缺席的早朝上,朝臣們都上了什么奏本?
“擺駕勤德殿!”
希媚兒沉聲對宮女下令。
“啟稟皇上,攝政王大人有令,皇上貴體欠安,從今兒起,幽居在秀康宮修養,不得出宮門一步。”
“你說什么!”
希媚兒不敢置信地掏掏耳朵。
“朕身體欠安!你們哪只眼睛看著朕身體欠安了!”
修養,擺明是要幽禁她!
“皇上清晨不是才暈過嗎?”
“朕那是被點穴!”
希媚兒憤怒地咆哮,卻只換來宮女嘲諷地輕笑。
“朕不管你們的攝政王如何下令,朕要去勤德殿!”
希媚兒一把推開擋在殿門前的宮女,疾步往秀康宮躥。
想這樣關著她,直到她被利用完死去,沒門兒!
“皇上,臣妾勸您還是乖乖回去為好。”
香妃颼地躥出,擋住希媚兒的去路。
好快的速度!
不愧是影子侍衛!
希媚兒并沒因此懼怕,怒斥香妃。
“香妃,你別忘記你同朕在寢殿里說過的話。”
香妃的柳眉狠狠地蹙一下,卻沒有讓開。
“你讓不讓?”
希媚兒湊到香妃耳邊,小聲地威脅。
“你再不讓開,朕就把你同朕的交易抖露給秀康宮所有人知道,到時看你怎么在焰珩身邊立足!”
“你!”
香妃嬌美的面容扭曲地掙扎著,幾乎咬牙切齒地說。
“在秀康宮里,沒人會信你的話。”
“對,這里的所有人或許都不會信朕的話,可你那位謹慎的主子會信,不,應該說,會懷疑。可就是那一丁點兒的懷疑,你就會被丟棄,就像他用過的擦腳抹布一樣......毫不留情地丟棄!”
香妃的身體顫抖一下,再次被希媚兒的威脅嚇住,對,她就是這樣一個自私的人,她想要得到主子的愛,即便得不到愛,她也不想離開他。
“可是我要是放你離開,我同樣會被主子懲罰。”
香妃有些舉棋不定。
“這里那么多人,憑什么就懲罰你一人,再說,你不放朕離開,可不是小小的懲罰能了事的。”
香妃擰眉思索。
希媚兒卻趁機出手,手中無刀,就將拳頭當成刀,上來就是莫雨軒的那記絕殺。
香妃立即會意,趕緊大叫一聲,閃身到一旁,希媚兒拔腿就往秀康宮外躥走。
“來人,快,快跟著皇上!”
在希媚兒奔出秀康宮時,香妃才厲聲大喊。
所有人都動起來,沖上前要逮希媚兒,不知從哪里突然沖出來一個女人,緊緊地摟住希媚兒的腰,嘴里喋喋地低喊著。
“皇上,臣妾總算見到您了,他們都說您病了,臣妾卻不信!”
“萬淑妃,你一個罪妃的身份,不在寢宮里思過,跑這里來做什么!”
隨后跟上來的香妃,揮揮手,立即有宮女和太監上前拉扯萬淑妃。
“不要,臣妾不要離開皇上!皇上,快救救臣妾。”
萬淑妃哭哭啼啼地摟著希媚兒不肯松手。
“好了,都給朕退下!”
希媚兒怒吼一聲,將萬淑妃提起來,摟進懷里,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愛妃先回去,朕三天之內必定去看你。”
“不信!”
萬淑妃等地太久,好不容易才見到希媚兒,哪里舍得放開。
“乖乖聽話,朕這次絕對不會食言!”
“皇上說的是真的?”
萬淑妃有些不信。
“是真的!再說,如今的情勢,你不放手就會被抓,你難道想被軟禁?”
“不想!”
萬淑妃終于放開希媚兒,希媚兒一獲得自由就飛快地躥起來,目的地是勤德殿。
焰珩見到她,并沒露出意外的神情,反倒好似早料到她會來找他般,淡然地坐著。
“說,為什么要軟禁朕!”
她懶得和他繞彎子。
“因為本王不需要一個不聽話的木偶。”
他也開門見山,神情淡漠,眼神清冷。
“木偶,你終于肯承認,五年以來,你都只當朕是一個木偶!”
希媚兒這一吼是在替委托人抱不平。
五年的時間,一個女人,還是個公主,在最美好的年華錯過愛情和婚姻,他卻只當她是個木偶,需要時把玩,不需要時就丟棄在滿是灰塵的角落。
“怎么,很不滿本王的對待?”
這就是她變化如此大的原因,意識到她在他心中的地位只是一個木偶,不能忍受而奮起反抗?
這樣說合情合理,他卻莫名覺的不是這樣的,她的變化,還有別的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