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鏡晟幫希媚兒擦完身,抱她回到喜榻上,他又將玉膚膏在她身上涂抹一遍。她的五官雖然不是傾國傾城,一身肌膚卻白嫩柔軟,絕對惑人心智,他絕不能讓她毫無瑕疵的肌膚上留下任何遺憾。
希媚兒一直處在昏睡狀態,任憑他將她搓圓揉扁,橫擺豎放,只要不把她弄痛,渾沒有半句不滿。他的動作也是極度輕柔,仿佛她是一尊易碎的瓷娃娃,生怕碰碎一星半點。
幫她掖好被子,祁鏡晟取出皇家專用來驗楚子血的白帕子,將其在凌亂的被褥上抹兩下,沾些污穢物,然后取出匕首,劃破手指,將指頭的血滴在帕子上,直到整塊帕子被染紅才丟在地上,翻身上榻,摟她入懷,相擁補眠......
希媚兒醒轉時,窗外已是艷陽高照。
“這么快就醒了?”
祁鏡晟愛憐地撫摸她眼窩上因為過長時間的糾纏而逼出來的烏影。
“都日上三竿了,再不起皇上皇后肯定責罵你我憊懶。”
皇帝是他老爸,即便貪睡也不過被罵兩句,她是新媳婦兒,新婚第二天就誤了請安的時辰,能容人的或許會諒解她,似賢妃那種沒錯還挑錯的主兒,延誤時辰無異于找死。
“今兒進宮,可以不去你母妃的宮里嗎?”
她實在不愿看賢妃的嘴臉,更不想給那般心思歹毒的人敬茶。
“你若實在不愿見母妃,就假托身體不適早些回府吧!”
母妃那邊,有他頂著,料想不能出什么大事。
“對了,我還有件事要同你說。”
昨夜見他,她就欲說,卻被他發狂地撲倒,弄到如今才記起來。
“何事?”
他拿過丫頭準備好的衣裳,開始幫她往身上穿。
“我恢復的差不多,我自己來吧!”
又不是嬰兒,穿衣還要人幫忙,再說,她要跟他說嚴肅的事,可不想被他那愛揩油的爪子撓來撓去地擾亂思路。
“好吧,那為夫就洗耳恭聽你的要事。”
祁鏡晟閑閑地靠在軟枕上,一雙眼卻賊賊地往她白嫩的身體上溜。
“瞎看什么呢!”
希媚兒趕緊套上肚兜。昨夜的記憶太深刻,太恐怖,如今只要看見他的眼里閃爍狼性的光,她就想躲。雖然他俊美無匹,被他擁抱的感覺就跟坐云霄飛車般刺激興奮,那樣的激情同時也把她駭著。在現代,她只是個宅女,受言情小說的影響,她喜歡身心皆悅的糾纏,而非只為肉體上的滿足。
粉紅的肚兜將她胸前的春光遮得絲毫不剩,他略有些失望,忍不住悄悄下移視線,鎖住她白嫩嫩,俏生生的雙腿。
“你還有完沒完,給我背轉身去!”
她怒吼一聲,抓過枕頭,狠狠砸向他的俊臉。
祁鏡晟賊笑著摟住枕頭,轉身不看她。一覺醒來就能見著她,和她打打鬧鬧,歡歡笑笑的感覺真好。她不讓他看她,他也不敢再看,她惱羞成怒卻無奈的神情弄得他熱血沸騰,再看下去,他肯定會再次爆發。昨夜,她已經承受夠多,至少需要休養三日,才能再經歷風雨。一想到未來的三天都要清心寡欲地過活,他就有些郁悶。
希媚兒急著往身上套衣裳,根本沒心思理會他在心中盤算多么骯臟的事。
呼......好不容易將衣裳套齊全,希媚兒總算可以松口氣。
“昨晚你的好事是被我破壞的。”
她終于有機會說出憋了一夜的話。
“什么好事?破壞?”
他驚疑地轉頭,想不明白昨晚有什么好事。昨晚自從假死的希可淑故意將她的喜帕扯落,就沒一件事讓他順心的,若說好事,唯有一件,就是他成功將希媚兒娶回王府。從今兒開始,她便是他的王妃,是他祁鏡晟的女人,任何人都別想覬覦。
“當然是你和心......希可淑的好事啊!”
她有些氣急敗壞地低吼。明明心如明鏡,非要她說出來。
“為夫被母妃和希可淑設計陷害,差點兒落入圈套,你卻認為是好事?”
他有些氣惱。
“你敢說你不喜歡希可淑對你投懷送抱!”
堂堂太子尚且那般急色,何況是他?王府里的女人應當比太子宮的少許多吧!
“希媚兒,你......你的腦子到底是怎么長的!”
他忍不住狠戳她的額頭,沉聲低咆。
“昨夜是你我的洞房花燭,我怎會喜歡別的女人對我投懷送抱?再說,我生長在后宮,什么樣的美人沒見過,像希可淑那樣的蛇蝎美人,你認為我會喜歡嗎?”
真是天字第一號的大傻瓜!
他怒哼一聲,轉身用背對著她。
他......不喜歡心機婊?
這樣的問題第一次掠過希媚兒的大腦。穿越多日,她一直忌憚心機婊是既定的女主,和男豬祁鏡晟有著不可磨滅的緣分,卻忘記即便按照預定的劇情走,祁鏡晟對心機婊也沒有真真正正的愛;再者,沒有哪個男人愿意娶一個心如蛇蝎的女人。
“你是因為希可淑心腸歹毒才不喜歡她?”
假如投懷的是一個真正的天使美人,從外到內都美不可言呢?他是不是就欣然將人拽上床榻,魚水糾纏?
“你......哼!”
她怎么就不明白他的心思呢!
美人他見的少嗎!三千弱水,他卻只想取其中一瓢,與其相守白頭,永不言棄。這些話從一個皇子的嘴里說出或許人都覺的可笑,因為圍繞在他身邊的誘和惑太多,他畢竟是男人,不是柳下惠,不可能完全做到坐懷不亂。可是,這些年他一直在堅持,即便他曾經有過女人,卻只是身體上短暫的歡愉,他的心一直都沒給出去。
直到碰上希媚兒,在她的閨房被她一拳揍暈,醒來驚恐地看見心口被蓋上獨屬于她的印章。他雖怒過,憤過,視線卻不由自主地跟隨她,一顆心時時想念的都是她,擔心她受苦,害怕她欲攀高枝兒,想盡辦法將她娶回王府,甚至為她忤逆母妃。
她卻一直看不到他的心,是他做的不夠好,還是她一直對他有偏見?
偏見究竟從何而來?是因為他當初企圖幫著希可淑毀掉她的清白嗎?
如果真是如此,也是他活該,誰讓他曾那般惡毒地對待她!
回想當初,短短幾日,卻是滄海桑田,當日在她的閨房,他不帶任何感情地侵犯她的身體時,何曾想過有一天他會愛上她,甚至因為那日的錯誤而被她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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