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孤月浪中翻
王重樓的九朵本命金蓮已是徹底的枯萎,當然古松也是付出了慘重的代價,身負重傷,面色慘白如紙。
那一直蟄伏在暗處,刺殺王重樓的黑衣男子也是出現在明面。
此刻。
王重樓的氣息變得十分虛弱,額頭之滲出細細的汗珠。
“王重樓放棄吧,臣服于我神廟,以后榮華富貴,權利財富,應有盡有,這樣難道不好嗎”
黑衣人勸說道。
王重樓冷聲說道“這我恐怕是做不到了,人這一輩子,骨頭一旦軟一次,恐怕以后再也是無法硬氣了,當奴才當習慣了,見了誰都是主子。”
古松的面色一寒,雙目之中盡是陰鷙的殺意。
神廟的人還是想要拉攏王重樓。
這樣的是事情是他絕對不能容忍的,他與王重樓之間,只有一個人能與神廟合作。
“王重樓,既然你如此固執,就可以去死了。”
古松語氣并冰冷的說道。
王重樓冷笑著說道“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忽然之間。
一道清脆的劍鳴之聲傳出,從遙遠之處傳來。
王重樓,古松,黑衣男子三的神色皆是一變。
他們皆是感覺到了強大的劍意。
王重樓的神色之中露出一絲喜悅,目光掃過面露震驚與不安的古松,緩聲說道“看來我拼了這把老骨頭兒做的事情是對的,我期待的人終于是來了。”
“李奇鋒你一直在等待著李奇鋒。”
古松咬牙切齒的說道。
王重樓神色平靜的說道“不然呢你可以與神廟達暗中勾結,難道還不允許我與劍宗合作了。”
古松注視著王重樓,說道“你還真的是好算計啊。”
忽然之間,古松的身軀倏然而動,撲殺向王重樓,如今他已經是沒有回頭路,現在斬殺了王重樓,再聯合神廟的高手,才有機會翻牌。
那一道的劍鳴之聲自然是來自于李奇鋒。
在那一道劍鳴之聲傳出的瞬間,鋒利無情的刺穿了云飛龍的咽喉,直接是無情斬殺。
諸葛正我的目光之中露出一絲震驚,旋即雙手抱拳,對著李奇鋒行禮說道“多謝李宗主出手相助。”
李奇鋒笑著說道“前輩客氣了。”
諸葛正我的神色之中露出一絲復雜,說道“想來也是慚愧,我也是沒有想到太上清宮會淪落到如此地步,反叛的反叛,死的死。”
李奇鋒緩聲說道“劫難有時候未嘗不是一種幸運,起碼現在還不至于動搖太上清宮的根基。”
“也許是吧”
諸葛正我緩聲說道。
李奇鋒點點頭,說道“接下來我們該去會一會古松了。”
王重樓的身軀直接被古松手中的長刀擊飛,身軀猶如是斷線的風箏一般朝后倒飛而去,身體里骨頭卡嚓一陣裂響,大口的鮮血從嘴里吐出。
古松一直圖謀算計著太上清宮的掌控權,為了達到目的,他一直在隱藏著自己的真實實力,他的本命蓮花已經是成為了紫金色,這便是意味著他的實力要強過王重樓,雖然王重樓不惜耗費自己氣機,重創了古松,可是這還是不夠。
身軀站定。
王重樓看起來十分的狼狽,可是他的神色卻是依然十分平靜。
古松的身軀再次沖出。
此刻,殺戮的念頭充斥在他的腦海之中,神色之中盡顯扭曲。
王重樓的身軀再次倒飛而去,胸腔之上塌陷下去一片,身體如同破敗的布袋,在空中暴虐的氣勁中無力地飄落下去。
“我要你死啊。”
古松怒吼道。
長刀劈砍而出,銳利的刀氣帶著些許靈動與無情,在空中滑過一道動人的圓弧。
毫無疑問。
王重樓的身軀再次倒飛而去。
此時此刻,他似乎沒有絲毫的的著招架之力。
“死”
古松再次發出一聲怒吼。
長刀之上百丈刀芒涌動,刀勢威猛恐怖,氣勢連綿不絕。
炎陽刀法,古松一直以來引以為的刀法,今日終于是露出了崢嶸。
似乎也好察覺到了這一刀之中的恐怖,王重樓身軀一動,朝著一側躲閃而去。
一刀落空。
古松的神色不由變得愈發的暴怒,疾步跨出,迎面再次一刀劈砍而出。
王重樓雙目變得十分的專注,腳下跨出一小步,躲過致命的刀威,悍然一指點出。
一道清脆的聲音傳出,古松手中的長刀居然是變為了無數的碎片。
一掌拍出。
那無數的碎片頓時爆射而出,威力十足,斬殺向古松。
古松的神色一變,想要躲閃已經是來不及,雙手連續而動,試圖攔截下那密集的碎片。
盡管如此。
那有幾枚碎片成為了漏網之魚,直接是刺入古松的身軀之中,還有著一枚直接釘入古松的臉頰之中,鮮血頓時流出。
一聲怒吼發出,古松變得冷靜下來。
目光看向王重樓,緩聲說道“你居然也會來陰的。”
王重樓神色平靜的說道“彼此,彼此而已。”
古松的目光看向一直旁觀的黑衣人,冷聲說道“若是你一直旁觀,恐怕既然你我今日都無法善了。”
黑衣人神色平靜的說道“你還沒有做到答應給我們的事情。”
古松道“現在李奇鋒來了,若是你不想死就可以一直束手旁觀。”
黑衣人的眉頭不由的一皺。
毫無疑問,古松的話使得他不得不認真考慮。”
王重樓的身軀站立著,神色慘白,現在有了喘息之機,他不敢絲毫的大意,抓緊時間恢復內力。
“好,我與你一起聯手,斬殺王重樓。”
黑衣人終于是下定了決心。
他今日前來本就是奉命要幫助古松掌控太上清宮。
可是事情的發展居然是超出了他的預料,他便開始考慮是否要脫身。
不過,王重樓的言語使得他不得不考慮,若是他這樣就無功而返,恐怕等待他的就是滔天怒火,他終歸是要做些事情。
“聰明。”
古松語氣冰冷的說道。
王重樓的神色依然是十分的平靜,注視著古松緩聲說道“他決定恐怕是很愚蠢,恐怕還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