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嗣的神色之中浮現出一絲笑意,說道:這倒是沒錯,幾十年的小心謹慎是為了抱住皇位,外面的那些人苦心算計也是為了皇位。 ̄︶︺sんцつ
李奇鋒道: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皇位是屬于你的,你自然無需客氣。
趙嗣將手中的毛筆放下,說道:朕很喜歡你的這句話。
李奇鋒道:我會確保你安全無虞,我也希望你能夠遵守諾言。
趙嗣注視著李奇鋒。
陷入到短暫的沉默之中。
李奇鋒的神色很是平靜。
許久之后——
趙嗣緩緩的說道:若是君臨天下,將來定會不遺余力支持你到底。
天盛帝國。
皇帝李基似乎感染了風寒,咳嗽的厲害,這可是愁壞了皇宮之中婦人,太醫們更是忙得焦頭爛額,唯恐出半點避紕漏,自己小命完蛋。
李漁,李傲這兩人也是在李基的床榻旁侍奉著,無論是各懷鬼胎也好,還是惺惺作態也罷,此刻兩人的神色之中都是顯得很著急。
從下午時分到晚上。
李基的病情緩和了許多。
李漁與李基離開。
一道身影來到李基的床榻之前。
隨著這道身影的到來,李基的病情似乎完全恢復。
事情做的怎么樣了?
李基的聲音中氣十足,全無半點病樣。
已經做好了。
來人出聲道。
李基沉默了一下,說道:很好,有些東西該讓你去看了離去找高文,他會告訴你一切你向知道的。
來人出聲說道,匆匆離去。
皇上,現在讓李牧去知道當年的真相是不是有些早了?
李岳山輕聲問道。
李基沉默了一下,說道:現在正是最為合適的時候,唯有如此,才能更好的激發他。
李岳山點點頭。
再次隱入到黑暗之中。
——他這是一個護衛,護衛要做的事情就是保護主子的安全,至于其他的事情,他不能也沒有資格去多問,今日他已經是僭越了。
李牧跟隨著高文走過一條長長的小巷,進入了一家很是稀松平常的院落。
院落之中,兩棵巨大的槐樹枝繁葉茂,幾乎覆蓋了整個小院,將整個小院都是籠罩著在陰影之下。
這里是原來刺史張天路的院子,他講過刺史府整日處于昏暗之中,懲治犯人,有損陰德,所以種上了這兩顆槐樹,來吸收身上的陰氣,現在槐樹猶在,卻是物是人非。抬頭看著槐樹,高文輕聲的道。
李牧輕輕的點點頭,作為回應。
看似稀松平常的小院之中,居然別有洞天。
跟隨著高文,李牧進入到了一個巨大的密室之中,密室的四周都是用水泥澆筑而成,擺放之中一排排的書架,書架之上,放著數不清的卷宗。
這是刺史府存放卷宗的地方,我敢保證,知道這個地方的人不超過三個,你便是其中之一,那皇帝也是不知道。高文的神色之中露出一絲得意。
進入到密室的最深處,高文走到了一座書架跟前,相對于其他的書架,這座書架上面的卷宗少的可憐,高文將卷宗清點了一下,一共是八十卷,不多不少。
我曾告訴過你我的肩上壓著兩座山岳一般的案件!高文語氣緩慢的道。
李牧點點頭,這與高文第一次見面的時刻,便是告訴他了。
高文凝視著李牧的眼神,道:想必其中之一你已是知曉了吧!
坦然的迎向高文的目光,李牧神色認真的道:其中的一件便是我父親當年兵敗的之事吧?
高文重重的點點頭,說道:沒錯,你的父親李如山乃是天盛帝國的軍神,當年大軍入侵百越,可是經過縝密布局的,無論進退,都是有著詳細的計劃,可是卻是敗了,一場慘白,甚至你父親都死在戰場之上。
李牧的神色之中露出一絲復雜,說道:這些年來,我一直在追查著父親兵敗的原因的,可是一無所獲。
高文沉聲說道:你父親的兵敗乃是因為有人的出賣與算計,以你現在的身份地位,自然是無法接觸那么多的秘密,即便是我若不是皇上在暗中授權,恐怕我也是無從查起。
李牧的呼吸不由的加快了幾分,急聲說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高文沉默了一下,說道:你父親的死是因為南宮家的算計。
你有什么證據嗎?李牧沉聲問道。
高文點點頭,回首看著身后的卷宗,道:這里面的卷宗就是證據,其中記載著許多人的口供,這些人都被關押在黑獄之中,你隨時可以去審問。
李牧沉思了片刻,說道:既然是南宮家,豈不是皇后也會參與其中?
高文看了一眼李牧,神色認真,緩聲說道:的確沒錯,你的父親若是活著,將會成為的南宮家奪取皇位的最大阻攔者,這些年來皇宮之中沒有子嗣出生,都是因為皇后的算計,南宮家勢大,一直在算計著皇位。
李牧道:你這是在猜測?
高文語氣堅決的道:天盛帝國之中,封侯之人七個,其中五個是老王侯,跟隨著太祖皇帝東征西討,立下赫赫戰功,后兩位是如今的皇帝所封,根據我得到的消息,現在七候之中,至少有四位已是被南宮家所拉攏現在雖然看起來皇上是大權在握,可是實際上不過是被架空了而已。
李牧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說道:我終于明白皇上我何要去北境了。
高文出聲說道:現在恐怕只有鎮北侯是對皇上是忠心耿耿的。
李牧道:現在我已經知道了當年的真相,你們要我去做什么?
高文道:我們需要你報仇。
報仇?李牧的眉梢挑起,神色變得很是不解,說道:為什么?
高文說道:你的父親雖然死了,但是聲威猶在,我苦心為你準備了這些東西,就是讓你站出來,去聲討南宮家,對付皇后當然你可以拒絕,若是你要做就要承擔很大的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