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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
荊南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后頸的地方,那地兒涼颼颼的,像是漏風。
感覺得出,千瑤四人并非在開玩笑。他們確實打算做些改變,這改變很可能惹來不少事兒。
“剪刀手,撕碎她——”
“影子,干掉他——”
“血,我們需要鮮血的洗禮,嗷嗷!”
隨著千瑤四人走入一百樓,整個樓層瞬息間煥發出驚人的活力。叫囂聲,震耳欲聾。昂著頭,四人緘默感受著這份充滿了殺戮的樂曲,一抹極檔的笑容從四人臉頰上掠過,帶起清淺的嗜血氣息。他們不是初虎,這些人如果敢小覷他們,等待這些人的結局將是鮮血的教訓。
“晴姐,我們在這里恭候你們旗開得勝!”千瑤道。
江晴道:“好。”
沒有多余的叮囑和關切,簡短幾句話告別。狼墨江晴在裁判的引導下,緩慢朝著擂臺走去,今天一百樓特地設立了兩個特別擂臺。兩個擂臺間間隔約莫兩百米,兩側有陣法隔開,彼此沒有任何聯系。在影壁的作用下,四面座位能完全看清擂臺上發生的一切。
狼墨牽著江晴的手,從胸口掏出一枚元石雕刻的玉簪,站定,抬手為江晴開始挽發,“晴,萬事小心!記住,我會一直站在旁邊守著你,放開手去做……”繼承了天狼族的種族傳承殿后,狼墨再次恢復了獸神大陸時的霸氣和果決。有種族傳承殿做后盾,他隨時能突破自身三個境界,別說王境強者,就算是對上帝級強者他都有一戰之力。想必,西御寒那邊同樣如此,這也是為何千瑤和西御寒驟然間轉變態度的原因之一。沒有實力裝逼還是找死,可,有實力的時候那不叫做裝逼,那叫坦然。
“你的手藝總是最好的。”江晴撫發,嘴角露出明媚的笑靨。
她極喜歡狼墨為她挽發,每次狼墨為自己挽發的時候。她總會禁不住想起地球上流行過的一句話:待我長發及腰時,你娶我可好!
淡淡的溫馨,不用言語就能表達出來的愛情。抑或,就如她和狼墨,就像江瑤曾經說過,有種愛情就是狼墨之于江晴。江瑤不奢求冥待她多好,只求想父親對待母親這般,此生便以滿足!
另一邊。
千瑤望著江晴狼墨,眼角不由得染上淡淡的水霧。
不需要言語的默契,讓人艷羨不已。興許,這就是江晴跟她說過的愛?真是讓人羨慕的東西,不知為何看著這一幕,千瑤有種淡淡地感傷,這種相濡以沫的感情,有多少人經歷并且獲取?
“傻瓜!”西御寒抬手,在千瑤眉心彈了下。
微涼指尖劃過千瑤的額際,眼底深處蕩漾著淺淺的寵溺。
情不知何所起,便以情深。
千瑤嘟著嘴,白了西御寒一眼,不滿道:“我這是羨慕晴姐和狼墨的感情,你這種白癡是不會懂的。”
“狼墨有什么好的?”西御寒冷冷道。很不爽從千瑤嘴里聽到其他男人的名字,哪怕這個名字是狼墨他都覺得不爽。更何況,不管他如何否認狼墨各方面條件俱都不遜色自己,這一想,西御寒面具下的臉更不好了……
“他確實沒什么不好的,每次外出都會記著給晴姐帶一份禮物,每次吃東西都會緊著晴姐喜歡吃的,每次最在乎的人都只會是晴姐……”一時間,千瑤嘟囔著嘮叨了一長竄,這段時間和江晴相處,聽得最多的就是關于他們的愛情。說實話,江晴和狼墨的愛情讓千瑤心神向往。同時,千瑤很清楚這種愛情她遇不到,上輩子的孤苦讓她跟江晴一樣渴望擁有屬于自己的小家,以及關懷的親人……
江晴比她幸運,獸神大陸生活窮困潦倒,食不果腹。但,卻擁有最淳樸的族人和真正關懷江晴的愛人,是以江晴收獲了屬于自己的愛情、親情和友情。而千瑤卻不同,她來到滄瀾的時候恰逢孟秋水準備對唐家下手,唐家在東聖國危在旦夕,不同環境早就了兩人截然不同的際遇。當然,唐家對千瑤的維護,千瑤點點都記在心里。
每個人的愛情,都像是不同的煙火。
也許,不如江晴那般柔情似水。但,千瑤同樣清楚西御寒(沈暮景)做的那些事,不管好的、壞的,這個男人都在乎自己,這便足夠了!
人,一旦懂得滿足。
就算身處地獄,都會覺得幸福開心。
若是心生貪婪,就算置身天堂,又與地獄有何不同!?
昂著頭,一只手輕輕撫摸著西御寒塞給她的桃木簪,淡淡的桃木芬芳順著指腹一點點暖入心扉。
“……下次,別把白獅丟給我了!”頓了下,千瑤朝西御寒露出淺淺笑容。抬手,反握住西御寒的大手,調侃道。
白獅這件事,她清楚西御寒心里有個疙瘩。如果不是他做主將白獅給了千瑤,千瑤就不會與太白有所牽扯,眼下白獅叛逃帶走了太白……一旦太白有任何意外,千瑤都吃不了好。這事,讓西御寒怒意橫生,偏偏又發泄不了。
“好。”西御寒微怔,迎上千瑤暖情的眼睛,頓時整個胸腔都暖烘烘的。這種感覺,連帶魂海都發出了歡呼之聲。
旁邊,荊南忙干咳兩聲,輕聲道:“大人,比賽快開始了!”這邊沒幾個人,荊南才敢這般放肆直接稱呼西御寒為大人,在沒有徹底脫離格斗樓前,荊南都需要禁口。但,因為這次越級挑戰賽是由荊南負責千瑤幾位,是以就算荊南站的近,其他人也沒有什么可懷疑的。
“荊南,我們的座位?”千瑤問道,直接岔開話題,伸手想甩開西御寒的手。搖晃幾下才發現,西御寒握得極緊,壓根就沒有松手的打算。
臉微紅,見西御寒沒有松手的打算,只得別開頭佯裝不知情。
這男人臉皮厚起來,絕對堪比城墻。
“這邊請——”荊南道。朝右邊伸手,示意千瑤兩人跟他走。
這時,在最頂層座位的地方,或坐或靠著不少人。這些人目光俱都盯視著千瑤和西御寒,眼帶冷冽。
下邊,千瑤西御寒新生感應,抬頭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