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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萬全沉吟了一下，點頭道：“好，這也是個法子。這麝香到底是誰買的，誰在暗地里下毒手，干脆徹底的找一找。”
他的話說完，謝夫人就發號司令了：“讓各房的丫鬟全部出來，讓藥鋪的掌柜辨認一下，一個也不能少。”
謝夫人這令一下，林小寒瞧見，二姨娘的臉色白了白。
沒一會，各房的丫鬟全都陸陸續續的來了，排成一排。
林小寒一一看過去，瞧見大小姐的丫鬟水蘭沒來，便問二姨娘：“二姨娘，為何你們那里的水蘭沒有來？”
二姨娘道：“水蘭在伺候梅雪呢，如何能來？梅雪的孩子掉了，總不可能是水蘭給她搞掉的吧！”
林小寒冷笑道：“既然水蘭不會害梅雪的孩子，那干嘛不讓她出來，排除一下嫌疑呢？沒干虧心事自然不怕，是不是？”
“你這話什么意思，是認為這件事跟水蘭有關系了？難不成還是我們把梅雪肚子里的孩子給打掉的嗎？”二姨娘叫喚起來，聲音老大，分明就是為了掩蓋自己的心虛。
順著她的話，林小寒悠然道：“這話是你說的，可不是我說的。既然你說是你們干的，那更加要讓水蘭出來排除一下嫌疑了！”
兩人在這里打嘴仗，那邊謝萬全已經皺起眉來老大不耐煩了。
打斷兩人的話，他高聲道對二姨娘道：“少廢話，讓水蘭出來一下就是。不是她，別人也就沒啥好說的了。”
二姨娘不吱聲了，站在原地不動。
謝夫人冷聲對水綠說：“你帶兩個家丁去瞻苑，給我把水蘭請過來。”
水綠應聲去了，二姨娘的臉色變得不大好，站在旁邊不吱聲了。
過了一會，水綠帶著水蘭來了，大小姐謝珊瑚也跟著來了。
所有的丫鬟都到齊了，萬凌昊將藥鋪的掌柜請出來，掌柜的從丫鬟的跟前一一走過。
走了會，緩緩的在水蘭的跟前停了下來，對萬凌昊說：“萬公子，就是這個丫鬟，她在大年初二的時候從我這里買了麝香。”
萬凌昊點頭：“你確定是她？”
“沒錯，就是她。因為大年初二來藥鋪的人很少，這個姑娘又是買的麝香這種名貴的藥材，我的印象就更加深了。我敢確定，就是這個丫鬟。”藥鋪的掌柜很有把握的說。
他的話說完，廳堂內是一片寂靜。
過了會，謝萬全忽然對著水蘭厲喝起來：“說！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誰讓你去買麝香的？”
水蘭低著頭，不言語。
謝萬全怒了：“你不說是吧，那我就當是你自己要害你的主子了！”說著轉頭喚家丁，“來人，給我把這個以下犯上的丫鬟拉出去打五十個板子，然后再逐出謝家門去！”
五十個板子啊，不是那種小板子，是大板子。就算是小伙子也未必能挨下這五十板子來，更何況是女子。
聽見要打五十個板子，水蘭身體一抖，立刻“噗通”跪倒在了地上。
“老爺饒命，老爺饒命啊！”她求饒起來。
謝萬全一甩袖子：“想讓我饒命，你還不說實話？”
水蘭立時不吱聲了，回頭望了謝珊瑚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