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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方文皺眉頭：“戴玉林？”
林小寒點頭：“我妹妹谷雨便是和那里的戴玉林定了親，但是我總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這戴玉林都二十出頭了，長相也不錯，不知為何沒找媳婦。”
她說到這里，陳方文咳咳兩聲：“那個……我年歲也不小了，不也一樣沒找著媳婦……”
林小寒趕忙擺手道：“不是的，陳大哥，我了解你，知道你是被什么耽誤了。那個人卻不知道是為什么，好像著急的想要把谷雨的親事給定下來。這件事是我大娘從中撮合的，她撮合的十分上心，但她是那種無利不起早的人，所以我就怕這里面有什么……”
她停了停，聲音輕輕的補充一句：“當初我會嫁給陳聰，也是我大娘撮合的，所以我就怕妹妹嫁個人也有什么地方不好……”
“你是想讓我幫你打聽戴玉林的事？”陳方文很聰明，立刻就明白了她的用意。
林小寒咬著嘴唇輕輕的點頭：“陳大哥，我們自家人去打聽，那邊的人定然是瞞著的。你是郎中，看似無意的問句話，他們肯定不會在意。”
陳方文重重一點頭：“好。”
他幫她總是這么的爽快，這讓林小寒有些感動。“謝謝你，陳大哥！”她肺腑之言。
陳方文卻還是那句話：“跟我，你不用客氣。”
就這么過了兩日的下午，林小寒正背著手察看她所有的香皂肥皂和洗發水，陳方文又來了。
瞧見他，林小寒的心里莫名的一跳，趕緊將他迎到屋里來坐。
陳方文的臉色有那么一絲的鄭重：“小寒，我打聽到了。”
“怎樣？”
“那個戴玉林是有點問題。”
果然是有問題！
“什么問題？”林小寒迫不及待的問。
“這個戴玉林有癲狂癥。”
“癲狂癥？這是什么？”林小寒睜大眼睛瞧著陳方文。
“這種病平日里看起來和別人沒什么區別，但是發作的時候，要不就是沉默不語郁郁寡歡，厲害的時候也許是自殺。要不就是暴躁怒罵，不分親疏見人就打。”陳方文解釋。
林小寒聽了，眼珠子瞪得老大，看他說的這癥狀，不就是精神病么！啊啊啊！
“那個戴玉林的樣子文質彬彬的，竟然是個精神病？”她忍不住脫口驚嘆。
“精神病？”陳方文不解的看著林小寒。
林小寒趕忙擺手，笑道：“就是你說的癲狂癥啦。”
陳方文不是第一次聽見林小寒爆出沒聽過的詞匯了，倒也不太稀奇，只點頭笑道：“是的，就是癲狂癥。這種人不要看他平日，他平日里和尋常人是一樣的，但遇到什么事情稍微一刺激就會發作。而且，這種病會傳給子女。”
林小寒點頭，心里想，沒想到在古代就有精神病啊，看來這種疾病的歷史還真是古老了！
“你是怎么打聽到的，陳大哥？”她忍不住好奇。
陳方文微微一笑：“若不是因為我是郎中，只怕還打聽不到。原本我是去戴家村給人瞧病來著，瞧好了，這個人正好和戴玉林的父親是堂兄弟，他認為我的醫術不錯，便說想找我給他侄子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