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看陳聰,她忍不住嗔:“你這個家伙,干活真粗心,襪套給我少收回來一個!”
陳聰立刻蹦著出門去,不一會又進來,苦著臉說:“娘子,外頭沒有襪套。”
林小寒心里一跳,聲音不由的高了:“怎的沒有?”
搖搖頭,陳聰一臉無辜:“陳聰不知道。”
他說著歪頭想了想:“上午的時候,陳聰幫娘子收襪套就只有一個的。”
林小寒不吱聲了,心里卻是生了一絲的狐疑。當時家里只有自己一人,怎的襪套會少了一個?難道是有人悄悄的進來過?
這襪套雖然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但是女子的腳向來是只有夫君才能瞧的,襪套是穿在腳上的,若是丟了,再給哪個男人撿了,那就大大的不好了……
想到這里,她的心里驟然間一寒,難道當真會給什么男人撿了去么?又或者是,有誰故意拿了她的襪套?
她的心里生了重重的防備,這一夜睡覺都睡得不踏實了。
第二日一早,她帶著陳聰去陳方文家,每隔幾日她就要去陳方文家拿熬好的中藥汁,摻在洗發水里面。為了避嫌,每次她都是帶著陳聰一同前往。
兩人走到陳方文家門口,正瞧看見他背著藥簍回來,林小寒便笑問:“陳大哥,你這是采藥去了?”
陳方文搖頭:“沒有。前面陳六不知怎么傷著了,我去給他瞧病。”
林小寒好奇:“怎么傷著了?”
這大方村里,姓陳的大多和陳大和都是本家多少有點親戚關系,所以她便多事問一句。
“在田地里被鋤頭狠狠的鑿了一下,鑿得很深,疼得嗷嗷叫。我給他處理傷口吧,他忍不住疼,一個勁的縮,我沒法子,用洋金花粉讓他睡了,這才幫他把傷口給處理妥當。”陳方文絮絮的回答。
林小寒聽了好奇:“洋金花是什么?吃了能睡覺?”
陳方文笑答:“是啊,吃了人就睡過去了,連疼都感覺不到。”
哎呦,這不是麻醉藥么!林小寒心里暗想,忍不住追問:“洋金花這么厲害啊!”
“是啊,這東西可不能讓壞人得了去,不然用這東西將人迷倒,殺人越貨什么的,可就事大了。”陳方文回答。
當下,他將林小寒和陳聰迎進院子去,說:“你們是來拿洗發水的藥汁的吧,我早就煎好了,在里屋放著呢,你們進來。”
他摘下背上的藥簍,往院子的地上一放,領著林小寒和陳聰往屋里走。
陳家奶奶在屋里坐著正在摸索著納鞋底,林小寒和陳聰便上去問個好。
指揮著陳聰將裝藥汁的碗拿好出了屋,陳方文忽然“咦”的一聲,看著自己的藥簍。
林小寒心知有異,趕忙問:“陳大哥,藥簍怎么了?”
陳方文驚異道:“我記得我的藥簍原本是沖著北邊的,怎么好像轉了個方向。”
他細細地將藥簍里的藥物看了一遍,臉色一下子變得有些凝重:“少了點藥!”
“少了什么?”
“洋金花粉!我記得原本是有四包的,后來給陳六用了一包,應該還有三包,但是現在只有兩包。”陳方文急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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