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懷疑哪怕是他要暈過去,他也會先把她綁住。
念頭一動,腳踝一緊,果然有根透明的繩子將她纏住。
“衛瑄!”她不滿。
他輕笑,“委屈你片刻。”
他們是身上都帶著止血消炎藥,所以暫時不需要去找草藥,現在也不餓,不需要找吃的。
至于喝的么……她有。
所以他沒有理由放她走,尋路?
尋路好逃走么,他會給她機會?
許凌月恨恨地看著他,“早知道你這樣小人之心,我就不給你療傷直接走開。”
他但笑不語。
你以為那樣你就能走么?
不過是斷胳膊和肋骨而已啊,怎么會就讓你走掉。
衛瑄躺了一會兒,然后開始活動自己的腿,自己從腰間摸出了金針,在腿上連刺了幾處穴道,很快他的腿就開始消腫。
許凌月譏諷他,“你這一手不錯,可你強行讓它看起來恢復,傷處也會更嚴重。”
他看著她,“你這是關心我?”
許凌月移開視線,鬼才會關心你。
“這樣好得快一些,很快就能走路,腿沒斷走路不成問題。”他繼續給雙腿針灸,順便用好的那只手按摩幾處穴道,果然雙腿活動起來越來越自如。
他一只手總歸不方便,許凌月只好轉身過去,“你說穴位,我來幫你下針。”
這讓他微微一笑,“我可不想給你機會報復。”
她一怔。
他每次給她頭部施針,疼得她要死要活的,她就暗暗咬牙說別落她手里,否則一定扎得比他還疼。
她撇嘴,狗咬呂洞賓。
等他扎完了雙腿,又開始給自己斷臂和肋骨那里扎針。
許凌月默默地看著他,他的確不算好人,心狠手辣,但他對她卻不壞,而且他對他自己更心狠手辣。
更何況他一直也沒有強迫她,只是讓她留在他身邊,她覺得心里的怨氣平息了不少。
一個時辰之后,衛瑄松開她,自己也站起來,除了左臂斷了要吊起來,胸口也被布條纏住,其他倒是沒有什么大礙。
“走吧,天黑前要找一處安全的地方落腳。”他右手抓住了她的手,沿著溪流往下走。
走了半晌,山中光線陰沉下來。
衛瑄突然就覺察到了危險,立刻將她攬在懷里。
很快,遠處的灌木層里就有猛獸緩緩地露出來來。
竟然是一只白額吊睛猛虎!
許凌月心頭一顫!
衛瑄將她推到自己身后,雙眼死死地盯著那只猛獸,眼神頓時變得陰寒冰冷,站在他身邊的許凌月都不禁打了個寒戰。
“吼——”那種猛獸發出低低的吼聲,雙眼綠幽幽的,突然暴起朝著衛瑄撲來。
衛瑄輕輕地把許齡月推向一棵大樹,自己右手瞬間握住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朝著那只老虎白色的肚子劃去。
“吼——”瞬間竟然又有幾只猛獸朝著他們撲來!
這是埋伏!
許凌月立刻就意識到這個,如果是野生老虎極少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畢竟老虎是獨行俠,它和獅子不同。
晦暗的光線里,許凌月看到有一只猛虎朝著自己兇狠的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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