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吻得渾身無力,喉嚨里的氧氣被他毫不留情地卷走,讓她瀕臨缺氧昏闕他又慈悲地渡給她一絲,然后再掠奪走,樂此不彼似乎要將她生吞入腹。
許凌月感覺自己要溺死在他那樣霸道又瘋狂的吻里,那不是吻,那是對她靈魂的征服和控訴。
不知道有沒有人是接吻而死。
在她覺得要昏過去的時候,他又總是將她拽回來,陪著他抵死纏/綿。
當她恢復自由的時候大口地喘氣,淌著水光的雙眸看向他的時候帶著一絲害怕。
她竟然怕他,這個認知讓他心疼。
“我餓了。”她想自己坐在一邊去,他懷抱滾燙,坐在這里真要命。
而且某處抵著她堅硬如鐵,讓她心驚。
很快有鮮美的魚香傳來,令許凌月食指大動,“這里有魚?”
明翊看了一眼月亮湖,“有娃娃魚。”
“啊?”娃娃魚啊。
許凌月總覺得有點負罪感,娃娃魚可是保護動物,吃這個有點不太好。
很快她就笑自己矯情,這時候還什么保護動物。
明翊也不放她下地,直接抱著回到木樓,一個老婦人舀水給她沖了腳,他親自給她擦干穿上襪子和布鞋,再給她洗手擦臉。
看他那樣伺候一個女人,老婦人笑瞇瞇的看著他們。
一條魚做了好幾樣,魚湯、魚片、紅燒,還有一個清淡涼拌野菜。
許凌月嘗了嘗居然很鮮美!
“古麗真能干,”她跟明翊笑,“我不過是點撥了她一些做菜的技巧,現在就比之前好很多。”
她夾了一塊魚片給他,“你嘗嘗,也有酒樓的手藝了。”
這時候的酒樓廚藝都是精益求精的,不是后世的快餐能比。
她想放在他碗里,明翊卻握住了她的手把魚片送進自己嘴里。
她臉頰有點熱,又想反正兩人多親密的都做過,還害羞什么呢。
雖然老婆婆還在看他們。
她鎮定自若地吃飯。
明翊吃得很慢,多數時候在給她夾菜,他的筷子跟探測器一樣,總能把最嫩的野菜夾給她,他自己卻不那么講究。
等她吃的差不多開始喝湯的時候,他才開始加速速度吃飯。
吃完飯他陪著她在外面散步,這時候天空中傳來了幾聲鷹嘯,悠長有力。
“端木哲。”她雀躍地指著天空,“是他的金雕。”
“很想他?”明翊的聲音沉沉的。
“他是蜀國外戚啊,蜀國和大周中間隔著天塹,往來不易,若是開辟了商路,到時候蜀國、還有西亞、歐洲的貨物都能運過來,這就是古代的絲綢之路啊。”
歷史并不重合,這條路和絲綢之路有出入,而比絲綢之路覆蓋的范圍更廣。
經濟、軍事、文化傳播等都可以通過這條路來展開。
明翊眸色暗沉,鎖著她,“你想去蜀國?”
“聽說蜀國有大周沒有美食,還有蜀錦,蜀國的女子都膚白貌美,又火又辣,”她笑瞇瞇的,“你想不想去啊。”
做出思考的樣子,視線在她臉上、身上流連,似乎在評判什么。
許凌月嗔了他一眼,“怎么,你還真比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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