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面前說衛瑄的好,強調衛瑄救她,沒有衛瑄她活不下去。
她不喜歡。
“雖然他有時候對我很兇,可他也絕對不會真的殺了我,相反,他對我還是不錯的。”
那日石室中發生的事情,許凌月雖然不知道來龍去脈,可過程她也看了一會兒。
這兩人既親密又互相防備,既合作又敵對,關系有些奇怪。
她要想離開,是不是只能利用他們的這種矛盾?
她不想再說衛瑄。
“先生,我什么時候才能起來走動?”
“你身體素質極好,加上有護持在身,別人起碼要躺個把月,你也不過是三五天就可以。”蘭殊的確很驚訝,這世上無奇不有,而她的存在也正好印證了自己占卜的準確性。
有時候當時看著有些荒謬,時過境遷才發現,其實是對的。
“我感覺好多了,想出去走走。”好人躺上兩天也要散架。
許凌月想起身,卻被蘭殊按住。
他知道她的意思,“季羽知道你手術成功,他來看過你,在昨天的時候就告辭離開此地。”
離開?
許凌月一著急就要起身,“不可能。”
蘭殊急忙按住她,“你現在不能出去,還需要靜養幾天。再者他已經走了,你就是去找也沒用,你能找到他嗎?”
許凌月咬住唇,明翊,你真的走了嗎?
真的,再一次讓她傷心嗎?
就算不是出于真心要離開,可如果真的已經離開,她還是會難過。
她不再說話。
蘭殊雖然才認識她短短時間,也知道這是她表示拒絕交談的意思。
又過了幾日,許凌月被允許可以外出走動。
她頭上依然纏著紗布,頭發也用軟兜套著,再戴一頂柔軟結實的帽子。
華年讓人用肩輿抬著她回到最初的竹廬。
那里氣溫比起石堡要涼一些,滿山紅葉如火,如同晚霞一樣映紅天空。
看到她回來,端木哲等人匆忙趕來,驚訝地問她,“顧小姐,你見到神醫了?”
他們來了這么多日子,連神醫的面還沒見上,就算華年都也只見了兩面而已。
沒想到人家顧小姐動作這么迅速。
很快端木悠和宋若凡也聞聲過來,見到許凌月都比端木哲還要驚訝。
許凌月微微頷首,然后上樓去,她腳步有些急切,雖然知道明翊已經不在這里,卻還是忍不住想來之前住的房間看看。
房間里收拾得干凈整齊,不過他們的一些物品還在,背簍、小籃子、甚至那只不銹鋼小鍋子、木碗等等。
床上的被褥疊得整整齊齊,褥子上還有人坐過的痕跡,就好像那人是剛剛離開的。
“喂,顧凌,你這是什么態度啊。”端木悠沒想到一轉身這女人就拽起來了,還敢不理睬自己。
她以為神醫給她治病就了不起了,神醫還派人把自己和宋若凡給接過來呢。
許凌月卻根本就沒聽見她的話,她把心頭的悲傷壓下去,腦子里飛快地思忖著要如何才能擺脫衛瑄,回到自己從前熟悉而穩定的生活中去。
她不能一直受制于人,那樣的話,對她來說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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