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呀!殺呀!”
吶喊聲震耳欲聾,毀天滅地的氣勢,震得大地亂顫,虛空震蕩不安,龍嘯天大手向前一揮,下達了雜牌軍團出戰的命令。㈧㈠Δ%ん8⒈
無數魔道修士熱血沸騰,打了雞血一樣激動,爭先恐后沖進戰場,興奮得大打出手。
天地間瞬間炸鍋了,戰場煙塵四起,殺聲震天,打得不可開交。
趙無憂站在戰場邊緣,郁悶的道:“炮灰軍團真是悲催,第一戰就被派出來了。”
牛大力杠著寒光閃閃的鋼叉,壞笑道:“炮灰對炮灰,正道七拼八湊的雜牌,看著威風凜凜,打起來就慫了!”
“臥糟!”趙無憂無可奈何,鄙夷的道:“雜牌軍都是窮鬼,打起來也沒意思!”
“別看著了,殺呀!”牛大力揮動鋼叉,腳踏黑云沖天而起,風風火火殺進戰場。
“沖呀!”趙無憂拔出長刀,領著豆豆緊隨其后。
戰場法寶亂飛,正魔高手在半空捉對廝殺,血花四處飛濺,死者下餃子一樣落向大地,慘烈場面令人震撼。
牛大力嗷嗷怪叫,鋼叉舞動如飛車,擋路之敵全部拍飛,虎入羊群橫沖直撞,幾乎沒有一合之敵。
趙無憂暗暗驚嘆,這廝看著傻呼呼的,修為倒是很高,并不是看著那么簡單。
“汪汪,本王到下面撿漏,你小心一點!”豆豆叮囑一句,屁顛屁顛落到地面,猥瑣的拾取儲物袋,還有散落的法寶。
“嗯!”趙無憂并不在意,低調混在戰場,長刀舞動如風,圈住對面白袍修士,驗證最近修煉的血河經。
白袍修士焦頭爛額,額頭青筋暴起,累得汗流浹背,劍光繚繞身周,舞得風雨不透,抵擋狂風暴雨的刀芒,憋屈的道:“道友尊姓大名,可否通名道姓!”
“曰天真人!”趙無憂似笑非笑,出刀越來越快,幻化出無數殘影。
金屬撞擊聲如同爆豆,白袍修士滿頭大汗,長劍跟不上節奏,祭出靈盾法寶擋在面前,哀求道:“道友高抬貴手,小弟不過是散修,跑來湊熱鬧的,饒我一命呀!”
趙無憂攻勢放緩,壓低聲音道:“別怕!哥也是散修,過來財的!”
白袍修士苦澀的道:“小弟愿意交出儲物袋,只求保住小命!”
“咳咳!”趙無憂撓了撓頭,尷尬的咳嗽道:“閉嘴!收好你的儲物袋,接著跟我打,低調一點!”
白袍修士表情古怪,抵擋長刀的進攻,弱弱的道:“殺又不殺,東西又不要,道友是何意?”
趙無憂笑道:“戰場講究生存之道,好虎架不住群狗,活到最后就是王道!”
“道友睿智,咱倆慢慢打!”白袍修士拜服,按照趙無憂的套路,兩人展開大戰,打得旗鼓相當,場面很是精彩!
混亂的戰場里,正魔雙方殺得難解難分,死傷不計其數,瘋狂搶奪戰利品,人數很快減少二分之一,大地堆滿尸體。
白袍修士臉色驟變,掃過染紅的大地,低聲道:“多謝提醒,小弟幸免于難。”
趙無憂輕聲道:“死傷人數過多,要打不下去了,快下去撿儲物袋!”
白袍修士雙手抱拳,感激的道:“小弟白石,今日要能不死,來日必有重謝。”話音一落,飛身落向大地。
趙無憂笑而不語,同樣落到地面,拾起幾個儲物袋,遠處傳來憤怒的喊殺聲。
“死狗站住,還我儲物袋!”
“竟敢咬我,老娘非燉了你不可!”
“王八蛋,偷偷叼走我的法寶,老子跟你拼了!”
“死狗哪里逃,大爺的蛋碎了一地,特么要斷子絕孫了!”
“無恥小狗,本姑娘的肚兜也搶,好害羞,你你你......快還給我!”
雜毛土狗狼狽逃竄,顛顛的前面領跑,近百修士怒不可遏,揮舞著神兵利器,暴跳如雷窮追不舍。
這一刻,正魔兩道摒棄前嫌,有了共同的大敵,齊心合力追殺邪惡的豆豆!
“汪汪汪!”豆豆雙眼放光,現不遠處的趙無憂,迎面沖了過去。
“臥槽!”趙無憂滿頭黑線,無數草泥馬從頭頂呼嘯而過,還沒來得急逃跑,豆豆沖到了面前,化為一道流光逃進小世界。
“戴草帽的小子,你特么哪里逃,狗是你養的吧!”
憤怒的咆哮炸響,近百修士轉變方向,迎面殺向戴草帽的趙無憂,連續祭出各種法寶,寶光五顏六色,狂暴氣勢撕碎一切,鋪天蓋地砸了下來。
“我勒個去!”趙無憂一臉懵筆,兔子般高高躍起,撒丫子轉身就跑,一溜煙向前飛逃。
轟轟轟!
塵土漫天飛揚,大地砸出一個大坑,眾人哇哇怪叫,仿佛受到了莫大恥辱,瘋狂的追殺在后,不抓到豆豆誓不罷休。
“老子招誰惹誰了!”趙無憂郁悶不已,腳踏地面騰空而起,直奔戰場最混亂的地方逃去。
追兵的叫囂聲絡繹不絕,七嘴八舌大聲咒罵,蝕骨之蛆般窮追不舍。
“交出土狗,饒你小命!”
“小王八羔子,你特么跑不掉的!”
“臭小子別逃,不交出土狗,唯有死路一條!”
“無恥之徒,不歸還肚兜,本姑娘誓,跟你不死不休!”
趙無憂慌不擇路,哪里打斗的人多,就往哪里逃,追兵很快分流,遭遇正魔高手攔路,只能放棄追殺,陷入激烈的打斗中。
天空光華璀璨,近千正魔高手瘋狂混戰,法寶不停相撞,濺起漫天火花,虛空浮現一圈圈漣漪,擴散在八方。
這一處是戰場核心,趙無憂果斷的沖進去,加入混戰當中,甩掉了背后的追兵,長出一口氣,精神剛要放松。
一片金色火焰轟然擴散,吞沒了百丈內的一切,近百修士呆立半空,瞬間燒成焦炭,絡繹不絕墜落大地。
無差別的秒殺,沒有正魔之分,沾到金色火焰的,無一幸免!
全場一片嘩然,正魔高手神情駭然,不約而同向后倒退,放棄了互相殘殺,驚悚的盯著放火之人。
火焰清空出一塊空地,放火人手持一盞油燈,從頭到腳罩在黑袍里,只露出冰冷眸子,閃爍著毒蛇一樣歹毒的光芒,他大袖一甩,近百儲物袋飛進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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