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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眼里的平野惠子此時就像是一個睡美人。更新最快
一頭披落的秀發如黑緞般柔軟亮麗,彎彎巧巧的雙眉微微皺起,長長的睫毛偶爾輕輕眨動,緊閉的雙眸之下,嬌俏玲瓏的小瑤鼻秀秀氣氣的生在她那清純文靜的嬌靨上。
柔軟小巧的紅唇,線條優美的香腮,一張吹彈可破的白皙俏臉,活脫脫一個國色天香的絕色大美人兒。
她還有一副修長窈窕的好身材,脖頸白皙,肩若刀削,青春誘人的飽滿雙峰,平坦的小腹。
雪藕般的柔軟玉臂自然的垂在身體兩側,短裙遮住她一半優美渾圓的修長**,不著絲襪的小腿細削光滑,白嫩的光裸著。
秀氣的足踝勻稱光滑,柔若無骨的竟仿佛筆削一般,白凈的如同象牙的雕塑,圣潔而瑩澤。
忽然打開的房門,帶著一陣輕風撫過,帶起佳人身畔的香氣。那絕對不屬于立任何一種香水的味道,而是散發自其身體內的天然體香。
陳轉頭一看,原來是洛顏牽著蘇心眉一起走了進來。
洛顏坐到床邊,憐惜的抬手摸了摸平野惠子的臉頰,輕聲問道:“惠子怎么樣?要不要叫醫生?”
陳搖頭回道:“不用叫醫生,惠子最近因為這件事情把自己繃得太緊了,再加上急火攻心這才會昏過去。讓她睡一覺吧,睡醒了,我勸勸她,不會有什么問題的。”
洛顏不滿的瞥了陳一眼,壓低聲音道:“看你干的好事!有什么話就不能和惠子的父親好好談?你非要那么態度強硬,現在惠子受不了這個打擊,昏過去了吧?她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我可饒不了你!”
陳一臉自責的說道:“這個確實怪我!我只想著怎么對付平野拓,沒有考慮到惠子的感受!等惠子醒了,我會向她道歉!”
洛顏追問道:“那惠子她父親那里,你打算怎么辦?”
洛顏其實并不贊同陳那么過激的平野拓談判,因為從陳的角度上來說,他最終的目的是要將惠子留在華夏留在他身邊。
而平野拓只有惠子這么一個女兒,你把人家女兒拐到華夏來,俘虜了她的心,又要留下她的人,跟人家父親說幾句好話軟話,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看起來現在很吃虧,可只要平野拓同意,你得到的可是嬌滴滴的軟妹子一枚。
這筆生意不但不會吃虧,反而是賺大了。
面對平野拓的時候,陳的態度那么強硬,自然有他自己的想法。
平野拓那是什么身份?
一方梟雄好么?
你不軟弱,他都要比你強勢。
你要是先軟下來,他還不得上天?
面對平野拓這樣的對手,陳根本不可能會服軟,想讓平野拓同意惠子跟他在一起,必須要下猛藥!
再說,陳是那種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的性格。
你好好跟我說話講道理,我自然也會對你客氣。
但你擺出一副要教訓人的態度,那咱們就只有就事論事了。
陳回道:“車都已經開到路上了,自然沒有踩油門停下來的道理!我既然這么做了,自然就有信心讓平野拓同意惠子留下來。你們盡管把心放在肚子里,我不會讓這件事情出現任何變故的。”
怎么對付平野拓這種人,陳非常有心得。
雖然平野拓看似特別的堅持,但陳有辦法讓平野拓將惠子嫁給他。
洛顏選擇相信陳,并且順便給他提意見:“盡量還是采取溫和一點的辦法!不要讓惠子夾在中間難做。”
陳點點頭,答應道:“最多讓他占些便宜去,總歸他都是惠子的父親,我還能對他怎么樣?”
洛顏轉頭看向蘇心眉,柔聲說道:“不止是惠子,包括小妹在內,我希望你都能處理好,不要讓她們難做。”
陳當著洛顏的面將蘇心眉拉進了懷里,溫柔的淺笑道:“我會處理好的。”
蘇心眉的心里猶如小鹿亂撞一般,羞不可耐。偷看了一眼洛顏,見洛顏她神色如常,這才放心下來,任由陳抱在懷里,卻是垂著腦袋,羞紅了雙頰。
陳用特殊的手法幫平野惠子按摩一陣,有心讓她多睡一會兒。
平野惠子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了。
好一番安慰,陳才讓平野惠子明白他的心意。
這天晚上,陳也留在了平野惠子的臥室。
左邊摟著古箏,右邊抱著平野惠子,雖然什么都沒有做,但那種溫馨的感覺,卻讓陳感到特別的舒服。
午夜十二點,薛曉峰給陳打來了電話。
陳將手機靜音之后,悄悄拿起衣服走出了臥室。
接通電話,陳問道:“什么情況?”
薛曉峰正色道:“敵人剛剛趕到酒店對朱莉動手了!”
陳皺起眉頭,問道:“朱莉怎么樣?”
薛曉峰回道:“朱莉沒什么問題,不過處里的同志和酒店員工倒是傷了幾個。”
陳問道:“傷的重么?”
都是刀頭舔血的人,受傷自然在所難免。
陳早就對這種事情看透了,自然是沒有什么太大的觸感。
薛曉峰說道:“三個輕傷,兩個重傷。受傷最重的那個,被一槍打在了膝蓋上,情況不是太好,可能要截肢。”
這種大傷不但會斷送職業生涯,還會影響將來的生活。
陳沉默片刻之后,說道:“給受傷的人最好的治療,這件事情解決之后,我們再盡可能的去補償他們!眼下最重要的,還是要把注意力都放在朱莉的身上,絕對不能讓朱莉出事!”
于公于私,陳都不想讓朱莉出事。
如果朱莉現在出了什么事情,整個行動就意味著失敗,因為敵人還沒有完全暴露出來。
作為朋友,陳更是希望朱莉能夠平安。
薛曉峰肯定的答復道:“放心吧,老大!任何接近朱莉的人,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中。”
陳追問一句:“傷了那么多人,你們那邊的收獲呢?”
薛曉峰頗為遺憾的說道:“打死四個,抓了一個。處里的同志正審訊著呢,不過那個家伙是硬骨頭,目前還沒有任何的進展。”
陳冷冷的說道:“李明旭說他的手術刀已經饑渴難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