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二章透著詭異13
第九百一十二章透著詭異13
秦明月眸光閃爍地回到屋內,身體微微顫抖著,當她推開門,瞧見端坐在屋內的人時,猛然嚇了一跳。
沈容衍察覺到秦明月的反應,眸光微微瞇起:“你這是做什么?為何我瞧著你見了我,就像是見了鬼一樣?”沈容衍說著,目光中帶著幾分探究,雖然他安排了人跟在秦明月的身邊,可是有些地方因著怕被發現,卻沒法跟著。
秦明月抬眸,看著沈容衍,臉上露出幾分勉強的笑:“誰知道我屋里的人是你,剛才發覺屋內有人,我還以為是刺客。”
沈容衍盯著秦明月看了會兒,似乎相信了秦明月的話。他轉頭,倒了一杯水,遞給了秦明月,秦明月伸手接過。
“去宮里都探聽到了什么?”沈容衍給自己倒著茶水,不緊不慢地道。
秦明月將心中的慌亂壓下去,走到沈容衍的身側坐下:“也不知道沈容煜用了怎樣的法子,我爹瞧著當真是沒有什么爭斗的心思了。”秦明月說著,皺了皺眉,趁著沈容衍不注意,觀察了一下沈容衍的神色,揣摩著他究竟信不信她的話。
不過,這些話她倒是沒有騙他,至于其他的事情,秦明月想到了出元坤殿時見到的人,心一緊。
“沒有爭斗的心思?一個能在趙國隱藏了十幾年的人,怎會突然就沒有了爭斗的心思?這話說出來,我是不信的。”
“我看到的確實如此,你若是不信我,大可以自己去宮里看。”秦明月說著,有些怒。
沈容衍挑眉:“我自然是相信你的,我不過是覺得你恐怕是被自己的父親給蒙騙了。”
秦明月坐在那里沒有說話,沈容衍轉頭的時候瞥見了秦明月額角的頭發都有些濕了,他拿出了一塊絲絹,抬起手,擦了擦她的額角:“你瞧瞧你,不過是讓你進了一次宮,竟然弄得頭發都濕了,在宮里是不是見到了什么人,受到了什么威脅?”
秦明月的身體一僵。
察覺到沈容衍瞧著她的目光中多了幾分深思,秦明月眼睛一轉,立刻道:“哼,那個秦歌總是不放過我,這一回去,要不是有父親幫襯著,只怕你已經見不到我了!”秦明月說著,冷哼一聲,推開了沈容衍,像是發脾氣似的,轉身進了內室。
沈容衍盯著手中的絲絹看了會兒,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榮澤走到沈容衍的身側,看著已經走進內室的秦明月,壓低聲音:“主子,你當真相信明月姑娘的話?”他覺得明月姑娘這一次回來有些古怪。
沈容衍看了一眼屋內,抬腳走了出去:“沒有什么不可信的,秦歌是怎樣的性子,我心里有些分寸,秦明月會嚇成這個樣子倒也不奇怪。”
榮澤聞言,不再說話,跟著沈容衍走了出去。
內間,秦明月聽到外面的動靜,松了一口氣,瞬間像是虛脫了一樣倒在了地上,想到宮中發生的事情,她整個人禁不住顫抖了起來。
“皇上,秦明月會按照你說的做嗎?”
沈容煜聞言,目光落在沈玨的身上,什么話也沒有說。
沈玨識趣地閉上了嘴,瞧著沈容煜離開的方向愣了愣。
這個方向好像是去坤寧宮的,想著剛才,他暗地里派人攔截了皇后娘娘派去劫走秦明月的人,只怕這回去坤寧宮就是去找死!
“皇上,您該不會現在去坤寧宮認錯吧?”沈玨臉上的笑容有些泛苦。
“不。”
沈玨松了一口氣,以為沈容煜不是去坤寧宮的。
“不是我認錯,是你認錯,人是你攔截下來的。”
沈玨:“……”他可不可以重新選擇主子?
兩人到了坤寧宮的時候,秦歌正坐在院中品著茶水,瞧著那愜意悠然的模樣,似乎并不知道他將人攔截下來的事情,可沈玨卻明顯地感受到了在這樣的安靜下面埋藏著不同尋常的氣息,一腳踏進院中,沈玨的身體抖了抖,不自覺往沈容煜的身后縮了縮。
“沈玨。”秦歌幽幽喚了一聲,抬起頭來,臉上帶著甜膩的笑容,那樣的笑容若是落在別的女子身上,定然讓人覺得甜美不已,可當那樣的笑容出現在秦歌身上時,沈玨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他瞅了沈容煜一眼,本想讓沈容煜幫他說句話,卻沒有想到,沈容煜很不夠義氣地轉過了頭,只當沒有看到他求救的眼神。
沈玨在心中暗罵沈容煜沒有義氣,腆著臉走到了秦歌的面前,頂著那無比“溫柔”的目光,小心翼翼地問:“娘娘,您喚小的有什么事?”
“前些時候,你小子是不是將我家宛然給惹哭了?”
沈玨一愣,心中無比苦悶,宛然傷心的那日,她明明就在,當時沒有追究他的責任,這都過了多長時間了,竟然來挑他的錯處來了,當真是小心眼,斤斤計較。
這些話,沈玨也只敢在心中想想,面上可不敢真的這么說,笑話,若是說出去了,就算面前的女子不對他做些什么,他那個冷面無情的主子也要將他的皮被剝了一層。
“那日是沈玨不懂事,惹了宛然姑娘傷心,娘娘若是責怪,沈玨這就去給宛然姑娘賠罪。”
瞧瞧,看看他認錯的態度多好,看在這一點的情分上,就不要和他計較一些其他的事情了!
“宛然,沈玨要給你賠罪了,你說好不好?”
沈玨聞言,抬起頭,這才瞧見,宛然竟然坐在不遠處的池塘邊釣魚,聽到這邊的聲音,立刻站了起來,不滿地嚷道:“誰稀罕他給我賠罪了?”話落,瞪了沈玨一眼。
沈玨心中叫苦不迭。
哎呦,我的姑奶奶,你就別在這個時候給我添亂了。
宛然自然是聽不到沈玨心中的委屈。
“沈玨,聽見了沒,我家宛然不稀罕你的賠罪,你說怎么辦吧?”
沈玨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怎會看不出來,娘娘最想要責罵的人其實是皇上,只是皇上的身份擱在那里,她不高撂皇上的面子,因此,做事的他就成了替罪羔羊,她哪里是要他給宛然賠罪,分明就是因著今日的事情,隨便找了一個理由來責難他!
他無緣無故成了替罪羔羊,當真是冤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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