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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章誰送來的名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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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章誰送來的名冊
秦兆豐聽著這話,只覺心中火的不行,瞅著眼前的一道身影,就張牙舞爪地撲了過去:“你這個狼心狗肺的丫頭,秦家沒養過你嗎?若是沒有,這兩年你是怎么活的?我們秦家沒有你這種沒良心的人,我拍死你!”
察覺到身后的動靜,秦歌一個閃身,躲開了。
秦兆豐見一擊不成,還要再來。
秦歌瞬間就火了:“這兩年,是父親養的我,和大伯父您可沒有一點關系!大伯父您口口聲聲說我沒良心?可您又是怎么做的?祖母生您養您這么多年,您竟然想要害了祖母,這就是您口中所謂的良心?整個秦家,您最沒有資格說我!”最后一句秦歌幾乎是用吼的!
秦兆豐氣的直跺腳。
“你父親是我兄弟,他養你就是我養你!”秦兆豐顫抖著聲音吼道。
秦歌聽了這話,心中窩火不已。
這個秦兆豐可真是不要臉,這樣的話他都能說出口,也不覺得害臊。
“大伯父,整個秦家都知道,二房和三房貼補大房,這樣的話,您也好意思說出口!”
秦兆元被氣的面紅耳赤,雙眼冒火:“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說著,秦兆豐撲了過去。
秦歌的眸光一冷,站在那里不閃不避,眼見著他就要打到秦歌,下一刻,宛心橫出一腳,將秦兆豐給踢了出去。
“來人,秦兆豐對圣女無禮,將他扔回秦家!”宛心冷聲道。
話落,就有侍衛上前抓住了秦兆豐,將吵吵鬧鬧的秦兆豐扔回了秦家。
半個時辰后,秦兆豐被扔在了秦家門外,柳氏得知了消息,震驚的不行,當下就鬧到了老夫人那里。
老夫人冷眼看著兒媳兒子,已然被他們傷透了心,劈頭蓋臉訓斥著,將柳氏污蔑的話都堵回了肚子里。
“歌兒無緣無故會讓人將你扔回來?定然是你這個不要臉的惹怒了歌兒!否則歌兒絕不會做出這么無情的事情來!你說,你是不是去求歌兒,讓歌兒去求皇上將明靜換回來?”老夫人指著秦兆豐的頭道,當真是料事如神。
“娘,我這么做有什么不對?明靜也是她姐姐,她就不能幫著她?”秦兆豐道。
老夫人一咬牙,甩了秦兆豐一巴掌:“你現在念著明靜是歌兒的姐姐了,當初,你和你媳婦害歌兒的時候,怎么不念著歌兒是你侄女?圣旨是皇上下的,豈是歌兒一句話就能改變的?莫說歌兒這事情幫不了,你算她能幫得了,不幫你也沒啥錯,誰讓你們當初想著害歌兒?害人終害己啊!”老夫人痛心疾首地道。
她覺得自己這個大兒子糊涂,原先倒是一個不錯的,只是這些年,有柳氏在身邊,越來越辦糊涂事!
“要讓我知道,你再為這事兒去找歌兒,看我不打斷你的狗腿!”老夫人撂下一句狠話。
“娘啊,你怎么能這么說?難道明靜就該如此?她好歹也是您的孫女啊!”
“明靜的事怨得了誰?要不是你們想著害歌兒,明靜又怎么會嫁給云南王?”老夫人說著,嘲諷一句:“正好,你媳婦不是覺得云南王好么?這下好了,可稱了她的心意了!”
一直在一邊聽著沒說話的柳氏,聽到老夫人說了這么一句,當下被噎了一下,氣的兩眼一白,暈了過去。
“娘,這事兒,您當真不管了嗎?”
“這事兒我管不了,也不想管,老大,你難道忘了我那晚說的話了嗎?”
秦兆豐被堵了一下,羞愧地低下了頭,轉頭扶著柳氏,回了大房。
待得兩人走后,秀菁扶著老夫人坐下。
“老夫人,三姑娘的事您當真不打算過問了?”
“我倒是想要過問,可是,圣旨難收,歌兒剛剛坐上圣女,并不穩當,即使她能說上話,我去求她,只怕也是害了她,不如不問,反正明靜在京中的名聲已經毀了,如今遠嫁倒也好!”老夫人嘆息著。
都是她的孫女,她怎么不疼?可她也沒有辦法,怪只能怪明靜有一對不省心的父母!
沒過多久,老夫人就收到了宮中的來信,是秦歌送來的。
信中言明秦兆豐去了宮中的事,還說明靜的事,她會盡力,不過一切還要看皇上的意思。
老夫人見了信,感慨不已,只覺秦歌懂事的讓人心疼。
當下,她便寫了一封信,讓秦兆元帶進宮中給秦歌,讓她不必過問此事。
住進圣殿半月,秦歌一直在摸底。
欽天鑒這邊也是一潭深水,表面上她看到的都是沈容衍的人,可還有一股子暗勢力,和沈容衍的人較量著,不用多想,秦歌也猜到那些是誰的人。
可她現在要做的,是清理掉這些人,然后培植自己的勢力范圍。
欽天鑒的一些官員,小心翼翼了半月,見秦歌并沒有什么動靜,一顆心也就放了下來,做事的時候,就少了幾分小心謹慎,就在他們掉以輕心的時候,秦歌開始行動了起來。
五天前,她開始調查欽天鑒中所有人的身份背景,哪些人是干凈的,哪些已經靠向了沈容衍,哪些已經靠向了沈容煜。
調查出的結果讓秦歌頭疼。
宛然看著看了一上午名冊頭疼不已的秦歌,端上一杯菊花茶:“姑娘,若是累了,先歇歇,稍后再看。”
秦歌輕笑著搖頭:“松懈了半月,這事兒該解決了,否則太過松懈,我在那些人眼里便沒了威嚴。這些人物關系需要盡快理清。”
“凡事也不急在這一會兒,姑娘先喝點茶,清清神,稍后我與姐姐幫著姑娘看。”
秦歌看了宛然一眼,點點頭,接過茶水,休息了片刻,繼續翻看名冊,一直看到深夜,困頓了,就趴在書桌上睡著了。
夜色中,有人悄悄走進了圣殿,困頓中的幾人絲毫沒有察覺。
那人冷冽的眼眸,從桌上的名冊掃過,沉了沉,低喃一聲:“你究竟想要干什么?”那人的眼中多了幾分迷惑。
翌日,秦歌醒來,就發現了桌子上擺放著一份完整的名冊,上面清清楚楚地陳列出了,在這個欽天鑒中,誰是靖王的人,誰是瑞王的人,誰什么人都沒有投靠。
看著手中的名冊,秦歌的眸光閃了閃。
這……是誰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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