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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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清清水色(書坊)書名:
老夫人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柳氏你把話說清楚,歌兒做什么了?”老夫人氣的臉都紅了!
俗話說的好,家丑不可外揚。
可秦家自從有了這個柳氏之后,只要有丑聞,別人就沒有不知道的,就算沒有丑聞,也被這個柳氏說成了丑聞!
“那丫頭做了什么她自己心里清楚!”柳氏冷哼一聲,別過臉,她最看不慣老夫人如此護著那個丫頭,真不知道那丫頭究竟給老夫人灌了什么**藥了,讓老夫人如此偏袒她!
“你——”老夫人氣的心口疼,揚起手指著柳氏,要不是距離遠,她恨不得一巴掌扇死她!
“娘,您別生氣。”莊氏安安撫著老夫人,轉頭皺眉看著柳氏:“大嫂,你就少說兩句。”
“我有說什么嗎?我不就是說那丫頭去別人家住不好嗎?用得著你們一群人都來說我嗎?”柳氏嚷嚷著,覺得委屈的不行。
“大嫂,歌兒是去鐘閣老那里學習準備考女學去了,又不是做什么骯臟的事。”趙氏瞅了一眼老夫人,皺眉說著柳氏。
“呦,三弟妹,可真會裝,你不是恨死那丫頭了嗎?怎么現在反倒是幫她說起話來了?再說了,那丫頭打著準備考女學的旗號,誰知道背地里干的是什么不干不凈的勾*當!”
“大嫂,你不要太過分了!”趙氏呵斥一聲:“就算我對歌兒有什么誤會,那也是以前的事,現在誤會已經解除,她是老爺的女兒,我疼她還來不及。”
“嘖嘖嘖,三弟妹,你別假惺惺了,你以為你心里想什么我會不知道?你估計巴不得那丫頭干出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好給你一個理由將她趕出秦府吧!”柳氏輕蔑地道。
“夠了!”老夫人大喝一聲:“柳氏,你的思想齷齪,別以為所有人的思想都如此齷齪!”
“我——”柳氏怒瞪著老夫人,剛想要說話,就被老夫人打斷。
“你別以為我不清楚你因為什么處處瞧不慣歌兒,不就是讓你當著下人的面丟了臉面嗎?身為長輩,與小輩如此斤斤計較,柳氏,你羞不羞?”老夫人指著柳氏斥責著。
趙氏被氣的鼻子都歪了,她猛地用力,就沖了上來:“你這個老不死的,你說什么呢?你把話說清楚?”
她伸手就要抓老夫人,卻被趙氏攔住了,柳氏見趙氏竟然敢攔著她,氣的牙癢癢,眼睛一紅,猛地一用力,將趙氏推了過去,卻不妨,趙氏的身后是柱子,她一個手勢不穩,一頭撞在了柱子上,暈了過去。
偌大的動靜,讓房間里的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柳氏轉頭,只見趙氏倒在柱子邊,頭上碩大的一個血窟窿,看著委實嚇人!
“來人啊,快來人啊!”老夫人焦急地喊著。
柳氏一驚,回過神,趁著混亂,沒有人搭理她,慌慌張張地離開了壽芳園……
一邊,鐘閣老處。
秦歌絲毫不知道秦府發生的事,正聽著鐘閣老教誨,她記憶力好,悟性高,學的快,鐘閣老教的也順心,別人一日才能掌握的東西,她往往半日就可以學會。
這日教學結束,鐘閣老欣慰地大笑:“按照如此速度,歌兒定然可以考上女學,只是,干爹不明白,干爹親自教你不好嗎?你干什么非要上那個勞什子的女學?”
知道鐘閣老的倔脾氣上來了,秦歌也不頂著,只笑著道:“術業有專攻,干爹的學識確實淵博,可歌兒并不想只學琴棋書畫,想要廣泛涉獵。”
“嗯,有志氣。”秦歌的回答,鐘閣老很是滿意:“這女學入學考試,不光是琴棋書畫,考的乃是六藝。有幾門確實不是我專長,明日,我再去請位好友來,讓他教教你其他的科目。”
“謝謝干爹。”秦歌甜甜地道了一聲謝。
她怎么也沒有想到,鐘閣老口中的好友竟然是蕭景琰,當那如謫仙般的男子站在她的面前時,她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才能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
“師父,你怎么來了?”
蕭景琰溫潤一笑:“承了你這聲師父,我自然是要教你點什么。”
“可師父,歌兒對醫術并無興趣。”
“誰告訴你,我只會醫術的?對為師來說,醫術不過是一般般而已。”
秦歌的眼睛一亮,立刻躬身一拜:“歌兒愿誠心聆聽師父教誨!”
自從這日起,蕭景琰每日總會抽出兩個時辰來教鐘閣老不擅長的其他東西,若是有空,還會給宛然探探脈,可秦歌的學業日漸成效,宛然的情況卻始終沒有好轉。
夜晚,那個可惡的男人再沒有出現過,無事的時候,秦歌也會惡趣的想,那個男人是不是死了?畢竟那日衾被上可是落了那么一大灘血。
一眨眼,便過了一月,這日里,鐘閣老和玉娘有事出門去了,蕭景琰也沒有來,秦歌得了一日空閑,想著有好些時候不曾出門了,就領著宛心出去走走,將青姑留下來照顧宛然。
街道依舊像尋常一樣繁華,秦歌想著讓青姑給宛然做幾件衣裳,就買了幾匹布,還買了一些糕點,恰好經過上次的茶樓,就進去休息了會兒。
好巧不巧的是,正好遇到了那日的幾個少女,不過,卻多了一人——
趙碧華!
看到趙碧華,秦歌就想到了她曾因她被瑞王卸了幾次手臂,想到那天趙碧華答應的城門道歉還沒有兌現,她勾唇一笑,走了過去。
“咦,這不是碧華郡主嗎?可真是巧。”
趙碧華正想著,這是哪個女的不識趣,沒看到她正跟別人說話嗎?抬起頭的時候,瞧見面前帶著面紗淺笑的少女時,瞬間一陣氣惱,下一瞬,撇過頭,假裝沒看見。
這是明擺著心虛。
坐在趙碧華身側的幾個少女面面相覷,似乎在相互詢問著誰認識這個突然出現的少女。
雖然她們瞧不見秦歌的容貌,可看著那一身優雅貴氣已讓她們嫉妒!
尤其是那位朱姑娘,看著秦歌的目光是毫不掩飾地不喜:“郡主,她是誰啊?這么不懂規矩?”
聽到朱月玲的話,趙碧華這才反應過來。
她何必要怕這個賤丫頭,今天她這么多姐妹在,諒她也不敢將她怎么樣!
想到這里,趙碧華挺起了背,硬氣了起來:“她啊,不就是秦家那位剛從鄉下回來的小姐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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