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莫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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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申生和其他三位壇主,可謂是見多識廣,存活了幾百年,閱歷相當豐富,尤其是公子申生,出身高貴,來自刀山火海老巢,身份很特殊,見識最廣泛,見過不少的奇珍異寶,很有鑒賞力,也有不俗的破解禁制的能力。
即使如此,公子申生等人把玩煉金繩的時候,并未察覺到禁制,只是感覺煉金繩很強大。
后續是把玩的時間有些短,公子申生等人才沒察覺到禁制,但是葉凡同樣很短,看見煉金繩到被煉金繩困住,到現在,也就幾個呼吸的時間,已經短的不能再短了,葉凡卻察覺到了煉金繩的禁制。
當初南壇主偶然得到煉金繩,專門研究了十多年的禁制,悄悄的遍尋高手,才發現和解開了部分禁制。
此時的南壇主,心情變的很復雜,南壇主一直想打開煉金繩剩余的禁制,但是奈何實力有限,不僅南壇主無能為力,南壇主找來的幫手也不行,多年來,南壇主做夢都想打開剩下的禁制,一直沒能完成。
南壇主從葉凡的身上看到了破解禁制的希望,葉凡第一次見到煉金繩,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察覺到了剩余的禁制,意味著葉凡或許有能力破解剩余的禁制。
“葉凡,能解開剩余的禁制嗎?”南壇主迫不及待的問道,南壇主太想打開剩下的禁制了,做夢都想,現在抓住了一絲希望,即使對方是敵人,南壇主也不想放棄。
南壇主心里很清楚,一旦煉金繩剩余的禁制部打開,就算南壇主的實力不足以讓煉金繩發揮出部力量,也能橫行了,靈寂期以下無敵,到時候敵人,一綁一個準。
只要敵人被煉金繩捆住,不僅無法動彈,修為也會遭到壓制,南壇主殺敵,就跟砍瓜削菜一樣簡單輕松。
葉凡早就料到南壇主會有這么一問,于是說道:“我也不確定,我只能說試試,煉金繩的禁制太強了,我也沒太大的把握。”
只要有機會就行!
南壇主說道:“葉凡,只要能幫我解開煉金繩剩余的禁制,我可以保證的安,只要我提出要求,公子申生會答應的,當然,我只能保證不死,至于其他,我就無能為力了。”
葉凡說道:“先讓我放一絲神識進入煉金繩,我先研究著,禁制太強了,需要的時間會很長。”
只放葉凡的一絲神識進入煉金繩,控制權還在手中,南壇主稍微想了想,感覺沒什么問題,于是就減少了煉金繩對葉凡的壓制,并且放葉凡的一絲神識進入煉金繩。
“先研究,等把打入牢房后,再繼續研究,我會安排人照顧好,好吃好喝的招待,唯一不足的就是牢房的環境稍微差一點,只能委屈了。”南壇主笑瞇瞇的說道。
葉凡點了點頭,說道:“我幫解開禁制,保證我的安,千萬不能食言。”
南壇主使勁的拍了拍胸脯,說道:“放心,我用我的人格擔保,保證的安。”說完,南壇主在心中加了一句:等解開剩余的禁制后,立刻殺了,以絕后患。
葉凡和南壇主各自都有自己的小算盤,打的啪啪響。
南壇主帶著葉凡飛到北壇主所在的山頭,將葉凡放在空地上,南壇主走到北壇主的身邊,滿臉關切的問道:“傷勢如何?”
北壇主心里沒好氣,不想搭理南壇主,但是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不好鬧的太僵,于是有些敷衍的說道:“托的福,傷勢不重,在可控的范圍內,謝謝剛才出手相救。”
說這番話的時候,北壇主扭頭望向了被煉金繩捆住的葉凡,臉上閃過一絲冷笑,緩緩的站起身,走到葉凡的面前,冷冷的望著葉凡,說道:“剛才一直壓著我打,不給我喘息的機會,最后還打傷了我,是不是打的很過癮?”
葉凡一本正經的點點頭,無視憤怒的北壇主,說道:“沒錯,確實很過癮,只可惜,最后沒能擊殺,只是打傷了。”
“現在我就殺了了。”北壇主怒聲說道,拔出飛劍,劍尖頂在了葉凡的心窩上。
還指望葉凡解開禁制的南壇主,急忙走過來,抓住北壇主的飛劍,說道:“葉凡還有很大的利用價值,還不能死,可不能莽撞,不然,公子申生一旦怪罪下來,可承擔不起。”
北壇主狠狠的將飛劍丟到地上,瞪了葉凡一眼,然后心有不甘的說道:“葉凡,的命是我的,等喪失利用價值后,我要親手結果的性命。”
葉凡面無懼色的說道:“親手結果我?做夢去吧。”
說完,葉凡不再說話,而是身心的研究煉金繩的禁制,不得不說,這個禁制確實十分的強大,葉凡察覺到了煉金繩有禁制,但是要想打開,難度還是很大的,需要一些時間,而且葉凡也只能打開部分禁制,無法將剩余的禁制部解開。
不過只要解開部分,葉凡就有把握奪取煉金繩的控制權,除了葉凡的神識強橫之外,還因為南壇主尚未徹底的煉化煉金繩,對煉金繩的掌控,僅存在于表面,控制權很弱,這就給了葉凡機會。
北壇主也不說話了,生了一肚子氣后,開始療傷,南壇主則是緊盯著葉凡,滿臉的期待。
兆豐單獨一人對戰公子申生和東西兩位壇主,對付兩位壇主,兆豐很輕松的就能做到,但是有了公子申生后,兆豐應付起來就十分的吃力了,只能勉強和公子申生等人打成平局。
公子申生越打越心驚,對方的修為太強悍了,一人對戰三大高手,居然只占據了一點下風,還有抵抗的力量,雖然公子申生尚未使出力,但是公子申生認為兆豐也尚未使出力。
葉凡不簡單,葉凡找來的幫手,同樣不簡單,公子申生暗暗的說道。
打了一白多個回合后,雙方都累的大汗淋漓,氣息不穩,于是不約而同的后撤,暫時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