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一柏一句“娘娘腔”,導致他和涂輝又吵了起來。
這一次,徐一柏吵了兩句,就選擇放棄了,因為涂輝吵架的本事,甩了他十幾條街。
陳陽在一旁樂得笑了起來,這時,擂臺上的戰斗,已是繼續打響。
接下來的戰斗,也出現了不少黑馬。
不過,像陳陽這種,越級戰勝對手的,一個也沒有再出現。
畢竟,參賽的凝魄巔峰修者,個個都是南九郡有些名氣的天才,除了陳陽之外,其他也就三五人是凝魄后期。
這些凝魄后期修者,已是十分艱難才獲得參加潛龍大會的資格,要想戰勝其他凝魄巔峰修者,自然是千難萬難。
不知不覺,已是到了夜晚,天空中巖漿流淌,光芒照耀會場,戰斗還在繼續進行。
直到半夜,戰斗才完全結束。
這一日,總共舉行了一百八十七場戰斗,所有人都全力以赴,很快就能分出勝負,很少出現勢均力敵的情況。
參加潛龍大會的選手,總數三百七十六人,淘汰一半,晉級一半。
晉級的一百八十七人,令牌被重新放回了暗箱之中,明日的戰斗,再繼續隨機抽簽。
龍武學院的表現非常好,十人全部晉級了第二輪。
其實結果也并沒有爆出多大冷門,強者恒強,除了張九刃被意外淘汰之外,其他場次的結果,都在意料之中。
左思邈、王智隆、楊若凡、徐一柏、涂輝等人,都晉級了第二輪了。
在左御刑宣布第一輪結束后,人群退去。
對于今天的戰斗,雖然看了一百多場,但那些觀眾們,依舊是意猶未盡。
退場的時候,他們還在議論紛紛,并且對明日的戰斗,充滿了期待。
能夠進階第二輪的選手,戰力更強,明天的比賽,必然更精彩。
陳陽和殷家姐妹二人同行,因為他今天的驚艷表現,加上殷家姐妹的美貌,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徐一柏和涂輝,都盯著陳陽,但眼神卻不相同。
徐一柏的目光是陰狠,他已經決定,若是自己與陳陽相遇,那么就出手,直接把陳陽殺了。
他相信,有自己的師傅顏晁濟撐腰,一個失手的借口,別人不敢把自己怎么樣。
至于涂輝,看向陳陽的目光中,卻是多了幾分欽佩,以及疑惑。
等會場所有人散去,涂輝去找了張九刃,當得知整個事件的前因后果之后,他卻是不那么怨恨陳陽了。
畢竟,整個事件,陳陽并沒有任何惡行。
就連最后殺了趙雷,那也是趙雷自己咎由自取。
涂輝雖然是個娘炮,但他并不是善惡不分之人,得知真相的他,感到十分糾結,不知道該不該為趙雷報仇。
最后,他思索了一夜,還是決定,為趙雷報仇。
這是為了兄弟,不為善惡。
第二天的戰斗,舉行了九十三場,另有一人輪空。
這天的戰斗,比昨日進行得更快。
不止是因為場次更少,還因為昨天的戰斗,不少人都表現出了自己的實力,互相間也就知道了深淺。
一些選手自知不敵,也就選擇了認輸,其中就包括了陳陽的對手。
畢竟,陳陽在輕松擊敗張九刃之后,現在很多人都認為,他的實力,在這場潛龍大會的選手當中,已經能排得進前二十。
龍武學院依舊強勢,只有三人被淘汰,另外七人晉級。
第三天,舉行了四十七場戰斗。
場次只有第一天的四分之一,但花的時間,卻和第一天一樣,也是到了深夜,四十七場,這才打完。
這天的戰斗,可謂精彩紛呈。
參戰的九十四人,無一不是南九郡的超級精英,戰力個個都極強,雖然不至于越級對戰洞虛前期,但對付一般的同階修者,兩個也沒問題。
甚至這天的戰斗,還出現了平手的情況,兩個人同時落出了擂臺。
也有人失手,兩敗俱傷。
陳陽的對手,也是個名聲在外的天才,充滿了自信,對陳陽十分不屑,揚言要把他擊敗。
然后,一招,陳陽戰勝對手,取得勝利。
除此之外,龍武學院這邊,還有四個人晉級,分別是東方鴻飛、郭文曜、樂小俏、殷語蕊。
陳陽觀看了戰斗后,令他沒想到的是,殷語蕊的戰斗力,竟然比殷語芯更強。
顯然,是作為妹妹的殷語蕊,天賦更高。
也難怪,殷語芯把希望,寄托在了妹妹的身上,督促其修煉。
因為只有殷語蕊進階了洞虛境,她們才能殺了許禪,為族人報仇。
第三天結束,因為死亡、平手等情況,最后卻是有四十八人晉級。
到了第四天,天還未亮,就有不少人到了會場。
因為潛龍大會對外開放,所以沒有安排座位,這些人來得早,是想占據一個好的位置,方便觀看今天的戰斗。
潛龍大會到了現在,已經是四十八強爭斗。
這四十八人,每一個實力都非常強,未來都有極大的可能,進階洞虛境。
他們的戰斗,必然是十分精彩。
特意趕來的觀眾們,自然是不愿放過,這才不虛此行。
所以還未完全天亮,整個會場周圍,已經是人山人海。
“看樣子,大家對今天的戰斗,充滿了期待呀。”
坐上主席臺的左御刑,看著黑壓壓的人群,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笑意。
王素潼、柳鸞旗、顏晁濟三名不滅境修者,都沒有接話,氣氛略顯尷尬。
左御刑看向柳鸞旗,問道:“柳院長,不知今天,你們學院的陳陽,還能不能爆冷,繼續晉級。”
“陳陽的實力雖強,但境界是他的短板,他能進入四十八強,已經十分難得。就算他今日落敗,也在情理之中。下屆潛龍大會召開的時候。我相信,他一定能奪魁。”
這話模棱兩可,柳鸞旗并沒有直接說出,陳陽進入是否能取勝。
左御刑冷笑一聲,道:“不過,在第一場開戰前,從陳陽的態度來看,他似乎對第一志在必得。呵呵,說不定,他能讓我們出乎意料呢。”
柳鸞旗知道左御刑是在調侃陳陽太狂妄,他淡然一笑,并未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