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炒酸奶
馬總和楊璐靜一唱一和,把張小曼氣得胸脯直起伏。
她指了指陳陽,理論道:“這位先生也是來購買玉器的,他先看上了這塊玉佩,你們憑什么搶過去?”
“呵呵。”楊璐靜陰陽怪氣地笑了聲,道:“他是來買玉佩的?你也不看看他那樣子,身上穿了范思哲還是杰尼亞,十幾萬一塊的玉佩,他能買得起?”
“你怎么知道他買不起?”
張小曼反駁道,可是語氣卻有些發虛。
這時,其他幾名店員都走了過來,低聲對張小曼勸道:“小曼,你別和楊姐吵了,她是咱們店的銷售王牌,得罪她沒好處。”
“對,而且她和經理那關系,你又不是不知道,萬一她給經理吹耳邊風,你這剛剛得到的工作,就泡湯了。”
“小曼,這小年輕也不像買玉器的人,你何必為了幫他,得罪楊姐。”
聽到眾人的勸阻,張小曼不僅不消氣,反而心里更堵了,面色漲紅,想要和楊璐靜理論,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見此,楊璐靜笑了起來,眼神中充滿戲謔之色,道:“小曼呀,你要學的,還多著呢。”
說完,她轉頭看向陳陽,道:“鄉巴佬,你如果不是來買玉器的,就趕緊離開。”
眾人看向陳陽,都是露出憐憫之色,被人如此羞辱一番,這小年輕肯定心里不好受。
但這年頭,你沒本事沒錢,這又怪得了誰。
“呵呵。”
可就在這時,陳陽突然笑了起來,把眾人笑得莫名其妙。
被人羞辱了還笑,你有病吧你。
陳陽無視周圍的目光,對楊璐靜道:“對,你說得很對,我的確不是來買玉器的。”
聞言,張小曼面露失落之色,自己剛剛還幫陳陽爭辯,他卻服軟了,自己可真是笨。
“哈哈,張小曼,你看到沒有,這家伙根本不買東西,你給他介紹,純粹是浪費時間。”
楊璐靜一臉得意地說道,然后看向陳陽,冷聲道:“鄉巴佬,你可總算不演戲了,既然不買玉器,那我們鳳朝凰不歡迎你,你走吧。”
“哼,年紀輕輕不學好,怎么就學人到高檔玉器店裝逼,唉,真是世風日下。”
馬總搖了搖頭,一臉嫌棄地看向陳陽。
這種踩人的感覺,讓他很有成功人士的虛榮感。
陳陽拉了個凳子坐下,笑道:“我的確不是來買玉器,我是來讓別人送我玉器的。”
說完,他掏出電話,給葉以晴的弟弟葉超海打去了電話。
電話一通,對面激動道:“姐夫,你的事跡,我都聽說了,你真是太猛了,你就是我的偶像。”
陳陽笑了笑,道:“行了,有空到青云山莊來,我讓人教你兩招。對了,我在鳳朝凰,發生了點小事,你知道我這暴脾氣,后果很難預料的。你聯系一下凃良偉,告訴他,十分鐘之內,他不給我解決的辦法,鳳朝凰將從華夏消失。”
“我靠,真他媽找死,居然敢招惹我哥!我這就告訴凃良偉,這老東西,不知好歹。”
葉超海的語氣很囂張,倒不是因為他是東安市長的兒子,而是因為他姐夫是陳陽。
掛斷了電話,陳陽對張小曼笑了笑,道:“小曼,別著急,事情很快就有結果。”
見他一臉淡定的樣子,張小曼心頭狐疑,也不知他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馬總卻是笑了起來,揶揄道:“年輕人,你吹牛太夸張了,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我剛聽你說聯系凃良偉,你知道凃良偉是誰嗎?他是鳳朝凰的老板,是華夏的玉器大亨。你竟然說十分鐘之內,讓他給你解決辦法,你是在搞笑嗎?”
“現在的年輕人,也真是會撒謊。”
“你看他剛才打電話的樣子,倒是像真的一樣。”
“這演技,一個字,服。不過嘛,最后的結果,只怕……呵呵。”
玉器店里的顧客和銷售,看著陳陽,都議論了起來,有種把陳陽當成跳梁小丑的感覺。
陳陽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坐在凳子上,一臉淡定,就跟周圍一個人都沒有似的。
楊璐靜見此,從柜臺后走了出來,指著陳陽道:“小子,你立刻出去,鳳朝凰不歡迎你。如果你再不走,我可叫保安了。”
“你別指我,我這人對男女一視同仁,可沒有不打女人的好習慣。”
陳陽看著楊璐靜,一雙眼睛里透著兇光,令楊璐靜不寒而栗,驚得往后踉蹌了兩步。
“璐靜。”
馬總上前扶住楊璐靜,順手在楊璐靜的胸脯上揉了一下,瞪著陳陽道:“小子,你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哼,你說你是暴脾氣,我倒想看看,你脾氣有多暴。”
說著,馬總開始挽袖子,露出了手臂上的紋身,一副兇悍的模樣。
不過沒等他把袖子挽上去,陳陽揮手就是一記耳光,啪的一聲,把馬總抽得仰面倒地。
頓時,所有人都懵了,沒想到陳陽出手這么果斷,這么猛,而且動作快得看不清。
眾人發現,這個年輕人,還真是暴脾氣。
馬總從地上爬起來,口中流出鮮血,動了下嘴巴,吐出一口后槽牙來,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陳陽依舊坐在那里,聳了聳肩,笑道:“我說了我這暴脾氣,你怎么不信?”
馬總面露怒色,作勢就要去打陳陽,可想到陳陽剛才耳光的力道,他又停下了腳步,威脅道:“小子,你給我等著,我要你好看。”
說著,馬總掏出電話,打了出去,嘰里咕嚕地說了一通之后,指著陳陽,冷笑道:“小子,你慘了,我表哥是這個商場的保安部部長,看我怎么收拾你。”
楊璐靜躲在馬總的后面,一臉惡毒道:“這種不知好歹的年輕人,就該好好教訓教訓。”
聽到保安部要來,張小曼卻是慌了,拉了下陳陽,道:“你快走,這個商場的保安部兇得很,前些天我還看見,他們把一個在門口乞討的老爺爺,打得遍體鱗傷。”
聞言,陳陽面色一沉。
既然如此,他就更不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