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都市小說
作者:
書名:__
朱笑天自然沒有跟著兩人去慶祝而是回到了溫家,見到朱笑天回來穿著晚禮服的火鳳立馬撲了上來,“你終于回來了,”
溫倩輕咳兩聲,“你不回來小鳳一直坐立不安的,連衣服都不去換一下,我不打擾你們了,”不過她手心的汗出賣了她的內心,她同樣擔心,她見到的只是朱笑天對付毒人很輕松,不過每個家族都有一大批高手,不是一個人能比的,只是一直不敢表現出來擔心,不然火鳳會更加擔心了,并且她相信朱笑天能平安歸來,
火鳳連忙從朱笑天懷里出來,她自然明白溫倩說的含義,但是當初是喝醉酒之后和朱笑天發生了關系,并且也以為以后再也見不到他了,可是如今這樣的情景見面讓她有些羞意:“溫姑娘留下吧,我去隔壁休息一下過兩天要回去找我爸爸,”
對于如此的火鳳確實讓朱笑天不適應,笑著說道:“我還想一起睡呢,怎么你們不打算成全我?”
溫倩白了他一眼道:“如今沈家和吳家離沒落不遠,我要將這件事告訴爺爺,看他如何處理,估計他可能要對這兩家動手讓溫家的勢力再進一步,那樣他才會高枕無憂。風云小說閱讀網”說著不給兩人拒絕的機會連忙閃出去了,她也想留下來,但是火鳳和朱笑天時隔半年才相見,他們肯定有很多話要說自然不想去打擾。
溫倩一走火鳳更加不自然了,似乎能想象到朱笑天接下來要做的壞事,眼神也有些躲閃。
朱笑天慢慢靠近火鳳,“當初霸氣的火鳳呢?如今怎么變可性格?”
見這個時候朱笑天還調侃她,火鳳眉毛一挑,“你非要老娘罵你才開心嗎?”又恢復了以往火辣的性格,只是帶著臉上的紅暈讓朱笑天更是想笑。
朱笑天直接將火鳳攔在懷里,熟悉的味道,只是火鳳與半年前性格變了很多,也許是因為在京城受苦了吧,撫摸著有些消瘦的臉龐歉意的說道,“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偷偷跑來了,如果我知道的話肯定不會讓你這么傻的,你一定吃苦了吧?”
火鳳也意識到自己的性格變化,但是今天不想再那么潑辣,本來以為今生就要孤獨度過,不過他卻出現在了眼前,雖然不知道他和方海是怎么從沈家出來的,但是必定經歷一場惡戰,也許他就是上天可憐我賜給我的福星,半年前不僅幫我解決了問題,如今更是救我脫離苦海,這個時候也不想其他的了,無限柔情的說道:“吻我。”
朱笑天捏著火鳳的下巴看著如烈焰的紅唇慢慢吻了過去,然后將火鳳攔腰抱起向床邊走去,火鳳也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么,眼睛一直閉著任他或作非為。
次日朱笑天醒來之后看著懷里一頭紅發的火鳳,半年沒見的火鳳太瘋狂了,差點讓他承受不住,但是還是讓火鳳先求饒了,笑了一下,沈家一倒,火伯父的事情自然迎刃而解,火鳳也不要再擔心了,
聽到門外有聲響,立馬裝睡,只見溫倩端了一些早飯過來,本來有些興高采烈的她看到屋內兩人的睡相頓時有些臉紅,此刻火鳳幾乎是趴在朱笑天身上的,屋子里的暖氣讓被子不知跑到哪去了,漏出兩人大片肌膚,
溫倩搖頭走過去將地上的被子撿起來小聲的嘀咕,“昨晚你們是有多瘋狂啊?”
但是還未將被子給兩人蓋上就感覺到一只手摸了過來,抬頭看到了朱笑天銀蕩的目光,罵道:“起來吃早飯了,臭流氓。”
朱笑天輕笑著:“我先吃了你再吃早飯,”說著輕輕的將火鳳移開,將溫倩拉到床上。
溫倩臉色通紅的說道:“你要死啊,爺爺讓我著手接管一些沈家和吳家的產業,沒時間陪你玩。”
火鳳的警覺性一直很高,不過也許因為昨天晚上太累了所以沒有第一時間醒來,但是聽到旁邊有聲音之后立馬驚醒,這是一直處于危險中的本能,也是她的本能讓沈凌天一直不能得逞,但是看到旁邊兩人親親我我頓時臉色羞紅,這個混蛋,你還想大被同眠啊?
溫倩也感覺到了旁邊的目光,連忙說道:“小鳳醒著呢,我要出去辦事了,”
朱笑天知道火鳳醒了,但是不管那么多,昨晚雖然看似很簡單的戰勝了,但是其中的兇險他知道,那些都是沈家和吳家精心培養的高手,如果不是和師父相互保護可能已經深受重傷了,這個時候兩個傾國傾城的女人都在,又是早上這個美好時刻自然不想浪費了,將溫倩掙扎的雙手控制住然后慢慢的褪下她的衣服,而這個時候火鳳竟然沒有去幫忙,而是就這樣愣愣的看著,她也不知道該怎么做,
當中午臨近時溫倩才拖著疲憊的身體起來,“死流氓,說了有事要忙還欺負我,早知道昨晚不讓你進屋了,憋死你個混蛋。”
朱笑天嘿嘿笑道:“剛才好像是你要繼續的吧?不能吃完飯就罵廚子啊,”
火鳳也是小聲罵道:“死禽獸,你欺負她就罷了,為什么還不放過我?“
對于兩女的不滿朱笑天義正言辭的說道:“我總不能偏心啊。”
兩人都小聲的嘀咕埋怨著,但是彼此卻不敢看對方,剛才的事情太羞人了,估計她們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么一天吧。
這時一個電話響了起來,朱笑天一看是玄武的電話就知道他要來興師問罪了,猶豫了一下才接起來,“馮叔。”
不過玄武沒有直接罵他而是嚴肅的說道:“你現在過來,你們師徒有麻煩了。”
朱笑天納悶不已,不是已經將沈家吳家的高手解決了嗎?怎么還會有麻煩?不過聽得出玄武口氣的嚴肅不敢耽誤,立馬問了地址之后就要過去。
“你們連個先休息一會,我晚點回來,小鳳,你先在溫家待著,過兩天我陪你回去見伯父,”
同一時間玄武站在一個生命垂危的老者面前說道:“師父,昨天的事不應該怪罪方海和他徒弟,上面怎么可以要強制對他們動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