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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娘!”兩聲糯糯的童音在清宴耳邊響起,她閉著雙眸,以為自己太過思念龍鳳胎,出現了幻覺。
四只胖乎乎的小手直接排在她的臉上,清宴感到臉頰微微刺痛,趕緊睜開了雙眸,兩個孩子亮晶晶的眼睛,她趕緊伸手,把孩子們攬進了懷中。
“宜肯額,你怎么過來了?”清宴柔聲問道。
宜肯額抱著她的脖子,小臉在她的臉頰上蹭著,他們嬌嫩的笑顏,讓她覺得心情瞬間爆棚。
在不遠處,胤倚在了門口處,看著床上的妻兒們,心底升起了一絲的暖意。
她往他的方向望去,龍鳳胎為何大老遠從那邊過來了?誰送的?
龍鳳胎回到清宴身邊,二人被她脫下了外衣,放在了絲綿被里,這么早抵達,兩個小家伙弄不好很早就醒了。
“四四,孩子們怎么過來了?”清宴小聲問道。
“皇阿瑪那邊有事兒,準備離開青島去新建的海軍基地。”胤靠在她的耳邊嘀咕道。
清晨,他瞧著圖里琛把三個孩子送來,他也一愣,趕緊抱著熟睡的孩子進門,龍鳳胎一進來,就直接睜開眼睛。
“誰送他們過來的?”清宴問道,她起身換好了衣服,讓素蘭去照顧孩子們,她陪著胤去了書房。
院落外面,奴才們已經開始清掃院子了,龍鳳胎的奴才們也都站在院中,蘇培盛正在教導奴才們的規矩。
“圖里琛親自送過來,剛才已告辭離開了,說是皇阿瑪暫時不居住在悅來客棧了。”胤直接說道。
新海軍基地的地址格外的神秘,因此,康熙不會在悅來客棧落腳,那樣,他們便得知了基地的地址了。
“也好,悅來客棧不想找麻煩,我也不想找麻煩。”清宴總算是放心了。
他抬頭看著清宴,二人的意見一致,均不想沾染了這次的事兒。
臨行前,費揚古叮囑了胤和清宴,不要再打聽軍權的事兒。
“四四,大哥那邊是否會知道?”清宴問道。
海軍絕對是一塊大肥肉,多少阿哥等待自己人沾染這塊。
“應該知道了,大哥浮水不行,期初,皇阿瑪想到的最佳人選應該是賽托或者鄂碩。”胤回想費揚古謹慎起來,面對康熙的再三試探,費揚古父子三人否決自己染指海軍的軍權,為避免麻煩,他們對外表明態度。“岳父這般做不錯,按現在的情況發展,太子、老三和老八等人應該均想染指。”
八福晉郭絡羅氏的身后站著安親王府邸,那些人的軍權被康熙繳了,那時起,他們一直希望后繼有人。
“四四,我明白的,出來前,我聽說八福晉在打探呢。”康熙稍微透露了一些風聲,八福晉就在官眷們中間周旋,希望能得到這些人的幫襯。
臨走前兩日,清宴還接到八福晉的象征性邀請,說是在四日后,在別院里面舉辦賞花宴。清宴以要照顧龍鳳胎為由直接回絕了。
“嗯,”康熙會離開青島,大概是有人已打探過去了,“明日,咱們就要換地方居住,下一個悅來客棧距離這邊有多遠?”胤端著茶杯問道。
他心中在盤算,即不暴露他們所居住的地方,又能盯著書生們的事情。
“只有半日的路程,據說,在此地和封鎖漁村中間的位置。”清宴實事先了解了悅來客棧的具體位置,這個店鋪的掌柜剛剛更換,有些人并不是那么的牢靠。
胤沉吟一下道:“蘇培盛,與大哥說,今日就啟程。”
大早晨,三個孩子的出現肯定引起了關注,圖里琛帶領了眾多的侍衛,沿途保護三個孩子,此地不宜久留。
“素蘭,你去收拾好所有的東西,午時前,咱們就離開。”胤直接下達了命令,他總能覺得后面已有追兵跟來,“小乖,我陪著你去前面。”
素蘭領命進了內寢,清宴則看著他,本來要再呆幾日的,清宴還未想好最終的設計方案。
來到柜臺前,新上任的掌柜正在核查上面的人留下的賬本,見到二人趕緊出來行禮。
“主子,您過來是有事情吩咐奴才嗎?”此人不過三旬左右,是賽托曾經新軍訓練的人,由于家里是商賈出身,鄂碩就把其安排進來了。
“謝瑞,一會,我們便離開了,悅來客棧暫時停業,等圖紙出來,我會讓人送過來。”清宴看著謝瑞說道。
胤鎮守在一旁,仔細觀察謝瑞的舉動,鄂碩訓練出來之人,承受能力很強,他放出了帝王的威壓,他居然一點都不好怕。
“是,奴才醒的。”謝瑞心中膽顫,幾位皇子開始爭奪那個位置,謝瑞也是清楚的。
胤算是烏拉那拉氏的選擇,他發現四爺身上的那種強大的壓力,與帝王有幾分相似,心里歡欣雀躍的。
“罷了,我們離開之后,有人過來騷擾,不許與外人說我們的離開時間。”胤又多叮囑了一句。
謝瑞趕緊躬身行禮,等二人離開后,謝瑞感到空氣瞬間不在稀薄了,心中萬分感謝清宴,能讓他逃離這遭。
據了解,四爺是個非常排外的,不信任外人,他會前來試探,謝瑞一點都不意外,清宴被烏拉那拉氏的三個男丁保護的很好,四爺更是全方位的呵護,鄂碩擔憂之事,大概不會發生的。
巳時三刻,馬車緩緩從側門離開,龍鳳胎在睡夢中,又被轉移到了馬車上。
清宴坐在搖籃旁,看著孩子們的睡顏,心中的空缺被彌補上了。
離開他們的日子,她每日擔憂孩子們的安全,胤晚上也會嘆氣,處理事情,更是捉襟見肘,處處等待著康熙的指令,不敢有一絲絲的違背。
書生自縊案件還在不斷的擴大,每隔幾日,就會有一名今年科考的書生死亡,額魯調查的消息,讓他倍感意外,這些人都參與了貢院門前供奉財神的事兒。
當日,幾百名書生抬著財神在街上游行一圈之后,放在貢院門口供奉了幾日。
此事事發后,南邊書院的師傅們人心惶惶的,生怕被卷入道里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