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古劍塵:、、、、、、、、、
古墓大澤廣闊無際,迷障陰幽,目不能視。
斷愁領著一眾仙兵,朝著雷云所在,于陰森晦暗的迷障中,不斷前行,未有片刻休憩。
這一路,突襲的妖獸多不勝數,就在三個時辰前,一頭牛犢大小的火蟾妖獸,向他吐了一口涎液,這涎液看似無色無味,稀松平常,卻帶著極端霸烈的火毒,若不是斷愁謹慎,反應及時,恐怕性命危矣。
饒是如此,兩名踏盾在前的仙兵戰士,也在瞬間灰飛煙滅,消融的連渣都不剩。
最后,這頭火蟾妖獸被斷愁一劍轟殺,取了火舌和內丹。
古澤兇險,但兇險往往是和機遇并存,這片造化玄奇的萬毒之地,除了有無盡的劇毒妖獸,更孕育了無數的奇珍毒寶。
其價值,不在那些活死人肉白骨的仙芝靈粹之下。
斷愁一路前行,并沒有刻意去搜尋探索,卻也是收獲良多,外界難得一見的毒寶,在這里予取予奪。
“右邊!!”
就如現在,斷愁的神識捕捉到,在右前方,有一絲極為明顯的波動,似乎有什么寶物存在。
像這種不影響行程,隨手可拾的寶物,斷愁沒理由棄之不取,心念一動,一名金甲槍師已經脫離隊伍,踏空飛縱,向著那處波動的位置飛掠而去。
不多時,金甲槍師歸隊,雙手遞捧,獻上了此行所得。
只見,一塊漆黑的,有頭顱大小的古怪鐵石,出現在斷愁眼前。
鐵石看起來有些不凡,表面隱隱有黑氣升騰,還散發出古怪的異香,勾勒出黑紋,上面隱約可以看到毒蝎,蜈蚣,怪蛇等圖案在閃爍,儼然天成。
極煉材,毒紋玄鐵!
斷愁目露精芒,抬手攝入掌中,以鋒芒裹挾,端瞧片刻,終是吸了口涼氣,微微動容:
“這還是原材,要是精煉過后,質說不定還能提升。是那些煉器師夢寐以求的極煉材,以之煉器,即便不打入禁制,不刻印陣法,也能含藏恐怖劇毒,銷蝕仙身道體,發揮出法寶的威能。”
“要是被那些修煉毒術、毒丹的修士看到了,只怕會奉若至寶,不惜一切去交換搶奪。”
斷愁將毒紋神鐵裝進玉盒,打上禁法小心封存,放入虛界之中,臉上帶著一抹笑容,喃喃自語:“入這毒沼古澤已有數日,雖然收獲了不少毒寶,但最好的,莫過于現在得到的毒紋神鐵了。”
“果然,越往里深入,沼澤中的寶物也愈發珍稀罕有,如此看來,我離那雷霆異象也不遠了。”
腳下不停,斷愁抬頭望著天際涌動的雷霆,若有所思。
“呼.............”
斷愁身形凝頓,揮手間,一眾仙兵整齊劃一戛然止步。
前方,一個腥臭撲鼻的地帶,一頭鱗皮濁黃的翻天蟒蛇,蛇信嘶吐,綠幽幽的瞳眸正四處轉動著。
在它前方,數十只比人還大的金背蜈蚣,正慢慢地圍了上來,巨大的蜈蚣背上金光熠熠,如豆般的小眼睛閃爍著嗜血兇光,明顯是將這翻天巨蟒當成了獵物。
眉頭微皺,斷愁往后輕輕移步,斂沒聲息,與一眾仙兵退散到一棵生長在沼澤地,枝干扭曲盤纏的古樹旁,卻是打算如之前一般冷眼旁觀。
沒有驚擾到翻天巨蟒和金背蜈蚣,血腥殘酷的戰斗,在他們退散的時候,就已拉開序幕。
事實證明,在這古墓大澤,最強的往往不是那些體型龐大,獨來獨往的高階妖獸,而是那些依賴族群,聚集生存的低階妖獸!
翻天巨蟒雖強,但卻仍然不是一眾金背蜈蚣的敵手,未過多久,便敗下陣來,沒了聲息,倒在澤地上,被纏卷拖拽著上了一處硬實的土坡。
巨大的蟒蛇身上鮮血流淌了一地,數十只金背蜈蚣趴在翻天巨蟒身上,大快朵頤,嚙咬聲聲。
此時,正歡快地享受著戰利。
四周淤泥毒沼,枯樹石縫,不斷有一條條大大小小的,金背蜈蚣現出,快速涌來,千百足肢舞動,在稀爛的泥沼上帶出一道道縱橫交錯的清晰痕路,密密麻麻,場面比之血眼蛇群,還要恐怖。
便是斷愁,也忍不住寒氣上涌。
只是一會兒功夫,那長達二三十丈的翻天巨蟒,一身血肉就已被啃食干凈,只留下一截椎骨,和那一身有著濁黃花紋的蟒皮。
吃飽喝足的金背蜈蚣,背上金光愈發明亮,璀璨無比,一個個陸陸續續,心滿意足地慢吞吞離去。
見此,斷愁神色微松,以為躲過一劫,未曾想,立馬便嗅到了一陣淡淡的腥風。
只見得,潛伏在附近茂密有數尺高的,毒刺荊叢里的玄黃戰士揮刀暴起。
漆黑森冷的荊棘從中,嗖然竄出一條丈許長,足有兩尺來寬的金背蜈蚣,渾身節肢蜿蜒擺動,腦袋上那對口器猙獰兇殘,裂口一吐,便噴出了一團濃郁金霞。
隨著空氣波動傳到了斷愁那里,隱約間有些頭暈腦脹,不禁心神一稟,暗自駭然,先前遠觀還不覺如何,現在看來,翻天蟒蛇多半是被這金霞毒倒,以致敗亡。
這般劇毒,天麟劍體都無法抵擋,遠遠聞了些許,便一陣頭暈目眩,若是直接噴到自己身上,恐怕就算不死也得脫一層皮。
但那金霞毒霧卻是使錯了對象,它既不像妖鱷那般毀滅,也不像火蟾那般霸烈,只是無聲無息侵蝕毒殺,一切消亡于無形之中。
但是,五行仙兵究其根本,不過是一粒靈種金豆,并非生靈**,這般金霞毒霧,卻是拿大炮打蚊子,很難對其起作用,遠不如那些攻擊實體的光柱、毒液來的強大。
果不其然,玄黃戰士斬伐如山,刀如匹煉,肆意在金霞毒霧中穿行戰斗,砰砰悶響不斷,卻未見半分中毒不支的跡象。
到底是殺戮機器,不過短短數息,便將其斬戮刀下。
然而,此處戰斗,終是引起了土坡澤石中,那些金背蜈蚣的注意,霎時,吱鳴嘶叫聲聲,肉眼可見的,一片片金芒自四面八方匯涌而來。
斷愁臉色難看,想不到隱藏了這么久,卻還是人算不如天算,避無可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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