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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走到城主府的大廳,此時正有不少修士正在大廳里互相打聽情況。
一是在惴測丹藥什么時候煉好,第二個就是對于長時間沒有找到無方城主而顯得憂心忡忡,不但沒找到,而且連一點消息都沒有。
整個天景界的修士幾乎都出動了,整個天景界也幾乎被翻了個遍,無方城主就像是從這個天景界消失一般,蹤跡全無。
看著北流光幾人出現,大廳里的修士都站了起來,看到忽然出現的秦明月時,這些修士都愣了一下,這個女修是什么人?從哪里來的?
他們的目光落在北流光一直牽著她的那只手上,看來身份不一般啊,看北少君對她小心翼翼呵護的樣子就知道了。
北流光先把秦明月送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來,然后自己才在他身邊坐下,摩伽在北流光邊上坐下來,極光安靜的趴在秦明月腳邊。
等他們都坐下了,那些修士才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對于這些修士,秦明月并不陌生,雖然他們沒有見過她,可是她身為阿飄形態的時候,曾經在這個大廳里見過他們多次。
此時秦明月的目光在人群里掃過,發現景昇與凌越兩個有序境真君都不在,大廳里大部份都是通玄境修士,也有兩三個凝神境修士。
看到許久不見的北流光,有人問道:“北少君,不知道百草真君幫我們煉制的丹藥煉制得怎么樣了?”
“是啊,我們宗門的弟子還等著丹藥救命的。”
“對,早一天煉制出來就早一天救人。”
北流光也不阻止,任由他們一連串的開口,他從空間里掏出一個靈果遞給秦明月:“吃不吃?”
安靜趴在地上的極光立即抬起頭,眼巴巴的看著北流光手里青翠欲滴的靈果流口水,它也好想吃啊,北流光真小氣,這么久竟然一直沒給它吃過。
秦明月伸手接過來,放進嘴里咬了一口,濃郁的果香撲鼻,果汁鮮嫩豐富。
秦明月笑彎了眼睛:“嗯,甜!”
極光使勁咽了咽口水,艱難的把頭轉向別處,算了,主人現在有傷在身,它不能跟主人搶吃的,嗯,不能搶。
北流光伸出手指,把她嘴角溢出的汁水抹去,然后將指腹放到嘴里吮吸了一下,笑道:“嗯,確實很甜。”
秦明月嗔了他一眼,繼續啃靈果。
那一眼說不出的風情萬種,如果不是現在那么多人在這里看著,北流光真想撲過去攫著她的唇狠狠啃咬一番,如今卻只能干看著,什么也做不了。
北流光望著秦明月,眼神久久不能移開。
摩伽嫌棄道:“喂,你們兩個要膩歪回房間去膩歪,少在這里礙本座的眼。”
北流光瞟了他一眼,挑眉道:“你可以選擇不看的。”
大廳里的一眾修士已經看呆了,這這這……北少君竟然也有這么輕聲細語,笑面如花的時候啊,可見人跟人是不同的,這個女修真厲害,能讓北少君這么清冷的人也化成繞指柔。
大廳里的聲音停止,整個安靜下來。
北流光抬眸環視眾人一眼,又變成高冷的北少君。
他淡淡道:“都說完了?”
眾修士一愣,立即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又開始七嘴八舌起來。
“北少君,幫我們問百草真君丹藥是不是煉好了。”
“北少君,無方城主一直沒找到,我們該怎么辦?”
“北少君……”
“北少君……”
北流光手一抬:“停。”
大停里立即靜止下來,北流光道:“想知道丹藥煉制到什么程度的,你們可以自己去問百草真君,本君又不煉丹,怎么知道?”
“無方城主沒找到,你們就繼續找,直到找到為止。”
“你們是天景界的修士,對天景界的熟悉程度比本君何止多十倍!你們都尚且找不到無方城主,本君一個外來人口,就更找不到了。”
“還有,本君對你們沒有義務,不用什么事情都來找本君。”
一席話說得天景界的修士面面相覷,北少君的意思是這事他不管了?
有修士嚷起來:“北少君,你要是不管我們的話,別說沒找到無方城主,就算是找到了,那無方城主我們根本對付不了啊?”
“是啊,北少君,他手里控制著人造神,我們又有誰是他的對手?”
“北少君,人造神殺傷力強大,你既然管了這個事情,就一并管到底吧。”
摩伽冷笑一聲:“你們這是賴上我們了!”
景昇真君和凌越真君從外面走進來:“北少君,摩伽前輩,你們在說什么?什么賴上你們了?”
摩伽眼皮都沒動一下,只當是沒看到兩人。
通過這幾個月的相處,大家也都知道他的脾氣,倒也不覺得尷尬。
然后,景昇真君和凌越真君就看到大廳里坐著的秦明月,俱是眼前一亮。
好漂亮的女修,只是修為太低太低,居然才洗脈境的修為。
兩位有序境真君還以為自己看錯了,怎么可能洗脈境的低階修士可以到這城主府的大廳來?而且還有一席之地,坐得這么自在。
可是仔細再看,確定沒錯,還是洗脈境的修為,再看她在那么一大堆高階修士環坐的大廳里居然絲毫不見緊張之態,景昇真君與凌越真君對視一眼,心里暗暗猜測秦明月的來歷。
秦明月發現他們打量的目光,不但沒有低階修士見到高階修士的惶恐,反而朝他們露出笑笑,倒是令兩人很是驚奇了一會兒。
兩人收回目光,凌越真君向北流光笑道:“北少君好久不見,正好有點事想請教北少君。”
北流光點點頭:“你說。”
凌越真君的表情變得嚴肅:“北少君當時是說無方城外數萬里一處荒原是無方城主用來關押這些修士的地方?”
北流光點頭:“對的。”
凌越真君道:“在下與景昇道友還的天景界其他幾位道友一起,最近兩個月將片荒原全部翻找一遍,并沒有發現北流光所說的夾層。”
“所以我們在想,北少君是不是有什么地方記錯了。”
嗯?!這是想表達什么?
是想說北流光在危言聳聽,還是想說北流光無中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