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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阿誰書名:
“華英祖師!”洗脈境,靈湖境的弟子一起向著半空里聲音來源處行禮。
“華英師祖!”騰子岳向著半空行禮。
“華英師叔!”胡真君也向華英真君行禮。
華英真君寬袍廣袖,清雋儒雅,從虛空中緩步行來,寬大的袖袍被風吹起,說不出的飄逸出塵。
每一步行來,腳下就生出白云托住,直到他一直落到地面上。
華英真君站在大殿前的臺階上方,望著殿前的一眾弟子,聲音清越,語調從容:“就憑她是本座的弟子!”
他清雋的眉眼掃過胡間,淡然而冷漠:“難道還不夠資格嗎?”
胡真君只覺得心頭發虛,他知道華英真君雖然看出來喜怒,實際上已經是心頭怒極,不然,他不會用這樣的語氣說話。
他誠惶誠恐的對華英真君道:“華英師叔,是弟子管教無方,才會讓家中晚輩不知進退,請師叔責罰。”
胡真君說著,一把拉過胡間,喝道:“還不快向祖師爺請罪!”
胡間被華英真君的目光掃了一眼,就已經抗不住通玄境真君的那股威壓了,只覺得心口跳得厲害,就連想說話都說不出來。
此時被胡真君一拉一拍,才覺得心口堵著的那口氣順了出來,不由自主跪在地上,倒頭就喊:“見過華英祖師,弟子知錯了,不該胡說八道,請祖師責罰。”
華英真君冷冷瞥了他一眼,也沒叫他起來,而是對秦明月招手,語氣親和:“明月,你過來。”
秦明月蹭蹭蹭跑過去,乖巧行禮:“祖師真君。”
華英真君看著她,目光慈祥,態度鄭重:“秦明月,本座問你,你可愿意拜本座為師?”
華英祖師此話一出,頓時讓大殿周邊所有在場的弟子都驚愕不已。
華英祖師他要收徒了,他要收秦明月為徒了?!
大家的目光齊刷刷的往秦明月身上看去,這可真是一步登天,一下子從最低等的外門弟子變成通玄境真君的親傳弟子!!
這樣的好事怎么就讓秦明月給趕上了呢?怎么他們就遇不上呢?
眾弟子扼腕嘆息,各種羨慕嫉妒恨。
而秦明月聽到這句話則是完全反應不過來。
她沒有聽錯吧?祖師真君說要收她為徒?
秦明月只覺得幸福來得太突然。
明明在這之前,就連真人們都不愿意收她為徒的,忽然之間,祖師真君要收她為徒,這簡直就是被天上掉下來的大餡餅砸中了。
秦姑娘,其實之前真人們是非常想要收你為徒的,只是被華英真君搶先一步截胡了!
秦明月在一旁自顧自發呆,邊上的騰子岳可是讓她給急死了,這是多少人求也求不來的好事,這個秦明月,她竟然還發呆!!
騰子岳都恨不得自己替她答應才好,他看了看面色依然不變,一直在等秦明月回答的華英真君,忍不住提醒秦明月:“快答應啊,還發什么呆。”
秦明月被騰子岳的話拉回了注意力,連忙對華英真君道:“弟子愿意。”
就算再不愿意磕頭,這拜師的時候三個頭也是免不了的。
秦明月端端正正跪下來,磕了三個響頭:“弟子秦明月拜見師父。”
華英真君笑容和藹:“起來吧。”
這就算拜師了,然后,秦明月的輩份就在這一刻直接變了。
胡真君看著秦明月,心里十分不是滋味,他一個凝神境真君,現在居然要喊一個洗脈境的丫頭片子師妹,這心理陰影面積也不是一般的大。
可是心理陰影面積再大,胡真君也得喊一聲:“秦師妹!”
誰讓人家現在已經是通玄境真君的親傳弟子了呢?
騰子岳也是上前見禮:“小師叔。”
唬了秦明月一跳,連忙向一旁避開:“掌門你不要這么嚇我啊,我哪敢受你的禮啊。”
騰子岳笑道:“怎么不敢受?你是華英師祖的弟子,就是我的小師叔。”
秦明月連連搖手:“掌門你饒了我吧。”
華英真君開口道:“她年紀還小,子岳你就按她說的做吧。”
騰子岳這才作罷。
胡真君與騰掌門都與秦明月見了禮,底下的弟子們自然是要行禮的。
只是這轉變來得太突然,剛才還是同輩甚至是小輩的人,忽然之間成了祖師一級的人物,這一下兩下還真是讓人難以接受,祖師兩個字就是叫不出口。
最后,還是東明玉第一個站出來:“弟子東明玉見過秦師祖。”
有了第一個人開頭,后面的人就多了起來,紛紛給秦明月行禮:“見過秦師祖!”
“見過秦祖師!”
乍然間被人喊師祖祖師的,秦明月只覺得囧囧有神,一時間相當窘迫,急得臉都有些紅。
還是華英真君替她解圍:“都不用多禮,起來吧。”
“多謝華英祖師!”
“多謝秦師祖!”
“多謝秦祖師!”
秦明月有些糾結,低聲自語道:“秦師祖,秦祖師,我這是得有多老啊。”
騰子岳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華英真君目光雪來,連忙忍住。
華英真君看著依然跪在地上不敢起身的胡間,淡淡道:“現在,我們來說說關于萬花城大賽名額的事情。”
胡真君摸一把額頭上并不存在的汗對華英真君道:“華英師叔,這都是小孩子不懂事亂說的,師叔不必理會。”
“秦師妹天縱之資,肯定是有資格參加萬花城大賽的。”
華英真君不理會他的話,只是對著胡間淡淡道:“你剛才說的那些問題,本座都可以回答你。”
“讓秦明月進入天池峰是本座的意思。”
“她的宗門任務不用完成而宗門貢獻點永遠也扣不完,是因為有本座的資源補貼給她。”
“宗門所有的真人都愿意指點她的修行也是因為本座的關系。”
“至于,把秦明月算進萬花城大賽的保額,還是本座的意思。”
“和騰掌門沒有半點關系。”
“秦明月更不是騰掌門的私生女,以后,若是有人再敢說這種謠言,就別怪本座不客氣。”
胡間只覺得身上的壓力越來越大,倒不是華英真君特意威壓于他,不然他早就被壓成一層皮了,哪里還能好好的跪在這里。
只是胡間心里又懼又怕,通玄境真君特有的威壓他根本抵擋不住。
他一身的衣服早就被汗水濕透了,渾身打著顫:“弟子……知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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