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火鳳凰第256章 你去哪兒了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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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你去哪兒了


更新時間:2016年09月28日  作者:天藏風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天藏風 | 重生之火鳳凰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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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八只“天鵝”零星而入,阿柔便一一介紹(256章)。第一個姑娘,發挽著髻,面飾淡妝,穿了一身紫,戴一雙黑色的長手套,款款的來,阿柔指著說:“這是申雪,來‘神巢’有七年了,算是這兒的老人兒了……”

申雪的手,疊放在小腹前,朝蘇倚、蘇婉走近一些,便很優雅的鞠躬,聲音中帶著一些敬意:“我是申雪,蘇前輩好!”

蘇倚道:“好、好!”

跟著,便是第二個姑娘,一樣挽著髻,化了淡妝,一身藍色單肩晚禮服,戴著雙藍色的長手套進來,阿柔道:“這個是章貝貝,是我外甥女兒。貝貝,快點兒過來叫人……”章貝貝便疊著手,垂在身前,去到申雪旁邊站好,而后鞠躬!

章貝貝小著聲,道:“大小蘇阿姨,你們好!”

蘇倚“嗯”一聲,嘆道:“上次見,還才六七歲的丫頭呢!這一轉眼,就都成了神巢里的研究員了……”感慨了一句,她不禁看向暖暖。正這時,第三個姑娘、第四個姑娘,就先后進來,阿柔一起介紹。

“這是肖雨琪、夭玲瓏。”

肖雨琪一身淺黃色晚禮服,過去鞠躬,“二位蘇前輩好……”

夭玲瓏則一身白,只禮服的邊線,鑲了金,肩上一朵白的冷艷的花兒。她踩著高跟鞋,“噠”“噠”的,走近蘇倚、蘇婉,卻不如申雪、章貝貝、肖雨琪一般,鞠躬行禮——她竟是單膝跪地,右手撫胸,俯首,大聲道:“咼夭玲瓏,拜見吾主、小主!”

蘇倚道:“唉——起來,這是做什么?”

夭玲瓏道:“是!”

遂,起身來,便和其它三人,站了一排。

暖暖盯著夭玲瓏,目不轉睛……她有些不懂,夭玲瓏為什么要“跪”,并且還那么鄭重的,自稱“咼夭玲瓏”,而且稱媽媽、小姨為“吾主”,自己為“少主”。夭玲瓏的行為,和如今的時代,卻格格不入。

就像……穿越了一樣!

“暖暖……”

正盯著夭玲瓏看,就聽著小姨叫她,暖暖便“啊”一聲,然后過去。小姨將一盤菜盛出來,放置一旁,松了鏟子,說:“去招呼一下姐姐們,別讓她們站著了……”給暖暖布置了一個任務,小姨就繼續炒菜。

“申姐姐、章姐姐、肖姐姐……”暖暖一一的,叫一聲“姐姐”,人便徑直走到夭玲瓏的跟前,“夭姐姐。”她的手,抓住夭玲瓏的手,牽在一起,說:“大家都去餐桌坐吧,別在這兒站著了……”

說完,她就牽著夭玲瓏,將人牽到餐桌旁,硬讓夭玲瓏坐下來。

夭玲瓏略顯得臉紅:“少主……”

甜甜的一笑,暖暖的眸,就如月牙一般,看著夭玲瓏,說:“不對,要叫‘暖暖’,這是我的名字哦……”夭玲瓏低著頭,羞答答的“嗯”了一聲,卻不說話,只是由著暖暖的手握著她的手。

看著夭玲瓏的模樣,暖暖不禁好笑,說:“干嘛害羞啊?”

“沒有,就是……”

“呵呵。”

申雪、章貝貝、肖雨琪三女,則在桌旁,站在一起,小聲說話。另外的四個姑娘,也先后進來,一一介紹。分別是:穿月白色晚禮服、白色的皮質長手套的云纖纖;粉紫色禮服的王盼;深綠色禮服的質紅素;亮銀色禮服的夭月!

這夭月,亦如夭玲瓏一般,見了蘇倚、蘇婉,便不顧的地面是否干凈、一身禮服是否華貴,便單膝跪地,右手撫胸,拜見了“吾主”和“少主”。

先是夭玲瓏,后是夭月,讓暖暖的心中,不禁生出了一個概念:這就是夭部。

隨后,夭月就也過來了……

暖暖從桌上,拿起一個空的高腳杯,站起來,裝模作樣的念道:“舉杯邀明月,對飲成三人。那個夭……玲瓏姐姐、月姐姐,我們干杯!”夭玲瓏、夭月二人也一笑,拿起空杯子陪她玩兒。

三只高腳杯碰在一起,便是一聲清響:

“叮!”

聲音清越、干脆,極是好聽。

夭月抿嘴一笑,說:“干杯,這是能飲一杯無!”

“干杯——”

于是,三人便作勢一飲。

飲了一杯“無”。

“能飲一杯無……你們仨丫頭真行!”才“干杯”一下,阿柔便端著菜過來,將菜在桌上一方,伸手便拿起桌上的一瓶紅酒,兩根手指輕巧的一拔,便聽的“啵”的一聲清響,便將木塞拔掉。

跟著,就給三人一人倒了半杯,說:“飲一杯無,有什么意思?要干杯,就動真格的(256章)!來,仨丫頭,一人半杯!”

暖暖扭頭,看小姨和媽媽,小聲道:“我、我不喝酒!”

阿柔霸氣道:“紅酒也算酒?”

暖暖……

好嘛,剛才還是“香檳也算酒?”現在就升級了——連紅酒都不算酒了。阿柔說:“寶貝兒沒事兒的,紅酒美容養顏,也喝不醉人!來,阿姨也倒上,咱們四個一起喝!來來,杯子都端起來——暖暖,端杯子。怎么?不端杯子,是討厭你柔阿姨啊,還是討厭你這倆姐姐呢?”

“沒有!”

暖暖只能端起杯子。

“這就對了嘛……”柔阿姨瞬間滿意,舉著杯,說:“那,這一杯酒。就為了暖暖,咱們干杯!來,仨丫頭……”

四個酒杯,砰在一起,發出幾聲脆響。

阿柔端著杯,一口飲盡。

阿柔將空杯向夭玲瓏、夭月和暖暖晃了一下,抿嘴一笑。

她的眉眼亦是帶著笑的。

暖暖小心的,抿了一口,就感覺好澀、好腥……她皺著眉、苦著臉,“好難喝啊,又澀、又一股酒腥味兒!”

夭玲瓏、夭月則將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難喝也要喝,我和你倆姐姐可都是一口氣喝完的……這樣,三口、分三口喝完,這樣可以吧?”柔阿姨絲毫沒有“放過”的意思,暖暖苦哈哈的,看著手里的半杯紅酒——三口……三十口還差不多。

“欺負我家閨女有意思么?”正糾結著,小姨就端菜過來,伸手接過暖暖的酒杯,將半杯紅酒一口飲完,說:“菜這就上完了。等我脫了圍裙,咱們就開始吧!暖暖別擔心,你柔阿姨要非要讓你喝,小姨幫你!”

阿柔叫道:“婉兒,你這可是耍賴了……”

蘇婉笑,沖著夭玲瓏、夭月揚一下下巴,說:“夭家的人,最實誠,你問問她倆,我有沒有耍賴……”阿柔看夭玲瓏、夭月一眼,果斷放棄——這個“答案”,就算是不問,也都是明擺的。

聽了蘇婉的話,夭玲瓏、夭月果斷點頭、然后搖頭,異口同聲:“沒有耍賴!”

阿柔……

給了阿柔一個“會心一擊”蘇婉就去脫了圍裙、套袖、手套,然后和姐姐一起過來,到桌上,“啪啪”一拍手,阿柔道:“來來,都先把酒倒上……姑娘們,都倒酒,然后把杯子舉起來……”

而后,便是一陣“啵”“啵”的聲響:

姑娘們沒有一個人,用瓶起子的,皆是兩根手指一捏,一提,鑲嵌在紅酒瓶上的軟木塞就“啵”的一下,被拔開,而后倒酒……這一手,看的暖暖咋舌不已——這,可是用手指,拔開的軟木塞啊。

高手!

這些姑娘都是高手!

“今天,是一個高興的日子——咱們神巢的兩只鳳凰,一起回巢了!鳳凰,是永遠在天上飛的,是……”她說著,似欲泣,又猛的吸一口氣,提高了聲音,將那些情緒壓下:“我們都很激動……”

“一直的,你們都想見一見,這兩只鳳凰。尤其是夭家的倆丫頭……今兒,這兩只鳳凰,大家都見著了。還有,我們未來的小鳳凰,大家也見著了。多余的話,咱們也不說了,都在酒里……”

她舉杯、干杯……

杯,遙遙相應。

她一口飲下,閉上眼睛,嘴角抿起了一絲笑。

正如她說的,一切都在酒里。

蘇倚一口飲罷,將杯放下,走到阿柔的身邊,拍一拍阿柔的肩膀,轉對大家說:“大家都坐下,吃菜吧!嘗一嘗婉兒的手藝。今兒咱們不講‘食不言’的規矩……姑娘們,都拿筷子,一邊吃,一邊說……”

阿柔又倒酒:“姐,你陪我喝,好不好?”

“好。”

蘇倚默一下,點頭。

暖暖坐在夭玲瓏、夭月的中間,并沒有換位置。她的對面,就是小姨。夭玲瓏不時的,問暖暖想要吃什么,幫她夾菜,把暖暖伺候的有些不好意思,“姐姐,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你們也吃啊……”

“沒事兒,來吃這個……”夭玲瓏依舊夾菜。

暖暖……

蘇婉問:“這神巢的工作、生活還習慣嗎?”

夭月道:“習慣,我們倆一起來的……我們倆閑的時候,就去看那些兵訓練。看他們被那些教官訓的灰頭土臉,一身泥,挺有趣的!我們聽說,您以前也是教官,有時候也訓練那些兵,是真的嗎?”

“嗯……”

“那是不是很有趣啊……”

“這個啊……”蘇婉沉吟一下,說:“也就是看著有趣,真去做了,就只剩下責任了。做教官,是為了練出技能出眾、本領出眾的士兵,而不是要把人練廢。所以,無論是身體上、精神上等各個方面,都需要很注意……”

可以說,當“教官”并不容易——相比那些被訓練、挨罵、累得狗一樣的士兵,教官才是更累的!

他們肩負著責任,睡的比士兵晚,起的比士兵早,要操心的事也比士兵多……時時刻刻的,他們都要關心士兵的身體健康、心理狀況,生怕出現意外——這一種小心翼翼,累積在心里,卻更累。

可……這就是教官!

聽小姨講完,夭玲瓏、夭月看小姨的眼神,便滿是崇拜。暖暖則是聽的心疼,看著小姨,說:“小姨,那你以后,還會做教官嗎?”

“你說呢?”小姨盈盈的看她,反問。

“不做了好不好?”

暖暖說。

遂,她又補充:“我感覺,咱們家現在的生活,就挺好的。小姨你隔三差五的,去給那些女人,講一下皮膚護理、化妝保養,就挺好的!”

蘇婉“嗯”一聲,只是笑。

蘇婉講的時候。

申雪幾個姑娘也湊過來聽,后來暖暖的話,更是讓她們一陣莞爾,不禁打趣了暖暖幾句,說想把暖暖“帶回家暖床”,還有個說,想讓暖暖快點兒長大,然后“求包養”,氣氛不覺就熱鬧起來。

蘇倚則一直陪著阿柔。

一杯一杯的喝。

足三瓶的紅酒,逐漸見底,阿柔又喝了一杯后,便趴在桌上,似乎睡著了。她歪著頭,枕著自己的胳膊,臉蛋兒紅紅的。“唉……”蘇倚嘆口氣,輕輕的,撫了一下阿柔的頭發,卻不知說什么好。

“姐……”阿柔的聲音,含糊著,眼角的淚水,竟然不覺的流出來,劃過了面頰。她囈語一般的,喃著:“你去哪兒了……”

這一聲囈語,聽的人心頭發酸。

蘇倚看著她,默了好一陣,才將人從桌子上扶起來:“都醉成什么樣兒了!”似乎是抱怨了一句,便又問:“我先送她回去!”她就扶著阿柔,出了食堂。等人走了之后,肖雨琪才忍不住,說:“柔姐那么能喝,平日里三四瓶白酒都沒事兒,今兒怎么只喝了三瓶紅的,就醉成這樣了?”

蘇婉看了一眼食堂的窗外——窗外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而食堂內的燈,則已經打開有一會兒了,照的一片通明。

她當然明白阿柔為什么醉!

今天,她只是想醉,于是她就醉了:酒不過是一個“醉”的引子,至于是白酒,是啤酒,還是紅酒,都不重要;喝了多少,也不重要!哪怕,她喝的只是白水,她也一樣會醉的不省人事。

她站起來,拍拍手。

“姑娘們,咱們跳舞怎么樣?”

“好啊……”

于是,便有姑娘去打開了音響,一陣音樂聲便想起來,舒緩而優雅。姑娘們便兩兩一組,牽著手,跟著旋律轉啊轉……起先,暖暖是拉著小姨的手,跟著小姨在跳——舞蹈的步伐很簡單,她幾下就學會了。

跳躍、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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