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方便,哪能有什么不方便。()”
蘇則急忙說道。
那個?
他忍不住問道:“你還好吧?”
昨晚石璇璣的蕭技殺得他險些潰不成軍,幸好這廝迅速的轉移陣地,拿出十二分本事來又有長生法的加成,這才順利的降伏了蕭絕。
只是讓蘇則有些沒有想到的石璇璣居然也有落紅。
原來四大名妓之一的蕭絕也是楚子。
想起那晚的折騰,蘇則忍不住有些憐惜不矣。
這廝不說還好,一提起這件事,石璇璣的臉立即閃過一陣潮紅,像少女的嬌羞,不過很快消失不見。
“多謝蘇公子關心,奴家無恙!”
雖然她這么說,但是兩道眼神似羞似嗔的白了他一眼。
似乎是在抱怨他不知道憐香惜玉。
蘇則干笑了幾聲,沒有說話。
昨晚石璇璣剛剛納了投名狀,蘇則又豈是那種吃完抹嘴走的人?
有情況!
可可看著蘇則臉曖昧的樣子,心立即起了疑心。
她乍見石璇璣感到有些不對,可是哪里不對又說不來。
百花三宗門人的功法一脈相傳,修習的都是一種高等功法百花秘術。但是跟其他的功法不同的是,這種功法因人而異,修習道一定境界,每個修行者都會呈現一種獨有的氣質和魅力。
這氣質被門稱之為花相。
蘇卿憐如盛世牡丹,雍容典雅、國色天香。
石璇璣如空谷幽蘭,清麗脫俗,飄然出塵。
小紅玉如華貴芍藥,風姿綽約,亭亭玉立。
小飛燕如艷麗梅花,美麗動人,婀娜多姿。
至于可可自己,還沒有達到四個人的高度,勉強的算是一株帶刺的玫瑰。
但是這門功法有個缺點,那是不能動情,一旦動情或者**,會被破了花相。
石璇璣是百花門出類拔萃的人物,花相也是罕見的幽蘭相。
蘭花號稱花君子,絕世而獨立。
石璇璣身有種清麗脫俗的氣質,遠遠望去像是畫不是人家煙火的仙子。
如今她的臉明顯的出現了不和諧的神態。
很明顯,花相被破了。
可可一顆心頓時沉了下來。
她再是愚鈍,也猜出了二人之間出現了問題。
石璇璣的花相被破,十有**跟蘇則有關。
難道……
聯想到蘇則昨晚一夜未歸和今天二人之間的曖昧,可可猛的猜到了一個結果。
“蘇則,你這個混蛋,連這種女人你都要,你怎么不去死?”
這丫頭忽然氣呼呼轉頭走,對蘇則這種濫情,她實在是不能忍受了。
這個……
蘇則大為尷尬,忍不住摸了摸鼻子,難道昨晚偷吃沒擦嘴,讓這丫頭給發現了。
石璇璣倒是沒感到意外,二人都是出自百花門,對彼此的根底十分了解,可可能夠發現她花相破了也是正常的。
“蘇公子!”
她忽然平靜道:“第一件事,錦衣衛內部紛爭加劇,無論是李頌石還是畢節都把你視作是重要的籌碼,蘇公子此番被推倒了風口浪尖,江南之行勢必要小心行事。”
我知道!
蘇則點了點頭,從來到大明朝之后,他每一步都是兢兢業業小心行事,生怕一個不小心栽了。
“你放心,我蘇則能夠混到今天的地步,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倒的。”
說著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
石璇璣雙目閃過一陣欣賞。
男人的氣質源于他的實力,蘇則身有種舍我其誰的霸氣。
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指點江山激揚字。
彩票、賭花魁、燒香拜佛、錦華會,如今又多了平定陜西,屠滅蒙古的功績。
蘇則已經用事實證明了她的這種生來有的能力。
是這種氣質讓石璇璣怦然心動,她之所以決定投靠蘇則,也有這方面的原因。
“蘇公子!”
石璇璣道:“第二件事是……”
她忽然變魔術般拿出了一個小包裹,微笑道:“奴家已經不能在北宗了,如今也沒有地方去,不知道蘇公子能不能收下我這個孤苦無依的弱女子。”
什么?
蘇則險些絕倒,呆呆的看著石璇璣。
“你不是認真的吧……”
他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不解的看著石璇璣。
一個既能白天晚都可以吹簫的名妓在身邊伺候著,這廝自然是十分的歡迎。
不過……
蘇則愣了一下,貌似有些不太對勁啊。
北宗怎么這么大度的將石璇璣給送出來了,這里面肯定有什么陰謀。
石璇璣似乎知道他心所想,當下聳聳肩道:“百花門的規矩,一旦動情不能回頭。眼下奴家已經不能回頭了。”
等一下,等一下!
蘇則擦了擦腦門的汗水道:“這個規矩能不能通融通融?”
他沒想到會是這種結果。
石璇璣幽幽道:“除非是奴家死,或者是公子死,即便是蘇公子不收留奴家,奴家也不能回去了。只能流浪江湖四海為家了。”
這個!
蘇則頓時大為頭疼。
又是一個圣女故事嗎?
這百花門跟白蓮教都像邪教多一點。
不過這件事說什么也是他引起的,昨晚要是他能夠再理智一點,不破石璇璣的話沒這么多麻煩了。
但是那種情況下,是個男人都把持不住的,更何況是蕭絕石璇璣?
那個……
他遲疑了一下,道:“素問那邊……”
如今素問正在安心的備孕,也不知道她知道了這種事會不會多想,畢竟石璇璣是她的手下。
石璇璣淡淡一笑,道:“蘇公子不用擔心,北宗雖然已經歸附了素問小姐,但是此刻奴家已經不再是北宗的人了。再說素問小姐一心向著蘇公子,一定也不會怪罪奴家的。”
好吧!
蘇則這才安心的點了點頭,道:“不過也只能先委屈你在我身邊做個丫頭了。”
石璇璣肯定不能放在家里,否則的話一定會打起來。邪惡姐對素問的人那可是寧可錯殺不可放過。所以也只能把她帶在身邊,此番他要去江南公干,算是帶女人也只能以丫環的名義。
石璇璣嘴角露出了笑容,道:“奴家以后是蘇公子的丫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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