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都感覺自己忽然掉進了一個沼澤,里面有無數的蛇蟲鼠蟻,不斷的吞噬她的血肉。
她害怕了,大聲呼救,卻怎么也喊不出來。
岸邊都是她熟悉的身影,卻沒有一個人對她伸出援助之手。
誰來救救我!
救救我!
孟都撕心裂肺的喊道,卻不知為何,仍然發不出聲響。
這時沼澤已經吞噬了她大半個身子了。
就在她陷入絕望的時候,一雙手臂忽然伸了過來,恍惚中,猛的看到了來人的臉。
那是一張英俊而又帶些邪氣的臉。
正是蘇則。
得救了嗎?
孟都頓時長出了口氣,瞬間緊繃的身體放松了下來。
好舒服!
好久沒有這么舒服了。
就在孟都迷迷糊糊的陷入這種舒服的快感中時。
一個聲音忽然響起。
“丫頭,你怎么了?”
望著那張熟悉的臉上關切的神色,孟都猛的反應過來。
原來是南柯一夢!
她定了定神,這才發覺冷汗浸濕了衣衫。
做噩夢了?
蘇則關切的問道。
他害怕孟都半夜了發病,所以一直守在房間外面。
師兄!
孟都下意識的抱住了他,嗚嗚的哭了起來,一副無助的樣子。
蘇則心中一熱,忍不住動手撫摸著她的秀發。
一直以來,孟都都是以剛強的一面示人,她雖身患頑疾,卻談笑自若,永遠一副運籌帷幄指點江山的氣派。
但是……
蘇則苦笑了一下,一場大變將她徹底的打回了原形。
她終究是一個女人。
女人的心中還是需要別人疼得。
想到這里,他抱著孟都的手臂忍不住緊了緊。
“師兄,不要離開我!”
孟都呢喃的說道。
蘇則是她最后一個能夠相信的人了。
“放心,師兄是不會離開你的。”
蘇則一邊撫摸她的秀發,一邊笑瞇瞇的安慰她。
眼下的孟都十分無助,正是需要人安慰的時候,蘇大賤人自然當仁不讓的擔當起來。
怎么說孟丫頭也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兒,略顯英氣的臉蛋上伴隨著一副若有若無的病態,更為她添加了幾分韻味。
我見猶憐,君子戚戚。
當初孟都一身女裝走進帳篷的時候,蘇則也是一臉的驚艷呢?
此刻的孟都完全就像一只溫馴的小貓兒,只要蘇則愿意,隨時都能趁虛而入。
不過這樣不是蘇大賤人的作風,怎么著也得人家愿意不是?
誰讓他是騙子不是強盜來著。
不過這廝的手也沒有閑著,悄悄的探進了孟都的被窩里面,為救這丫頭吃了這么多苦,這點利息還是得收的。
感受到了蘇則的怪手,孟都也沒有阻攔,此刻的她正處于無助的時期,再說她早就對蘇則芳心暗許了,這點便宜她也不怎么抵觸的。
蘇則在孟都動人的嬌軀上游走了一番,忍不住心中暗贊了幾聲。
這丫頭雖然是個病秧子,但是身材還是蠻不錯的,穿男裝確實有些可惜了,如果換成旗袍的話。
想到這里,蘇則的心頓時火熱起來。
孟都身材修長,但是該凸的凸該凹的凹,集合了素問和邪惡姐共同的優點,更加能夠體現旗袍的魅力。
旗袍****,旗袍****!
蘇則立即像著了魔一樣,雙目開始變得火熱,手上也開始不老實了。
孟都忽然覺得蘇則雙手忽然伸進了她的衣服里。
不要!
她下意識的抓住了蘇則的怪手。
這只是女子的一個自我保護程序而已。
蘇則是誰?
那可是經歷了無數次的實戰演習,哪里不清楚孟都這點小心思。
這廝忽然深情的看著她,輕輕的吻上了她的小嘴。
嚶嚀!
孟都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跟男人親熱,被蘇則吻上了的那一刻,她只覺的頭腦轟的一響,四肢百骸都感到了一陣酥麻。身體出現了一種極為怪異的期待感。
當蘇則的大嘴離開她的嘴唇,滑向她的項頸時,她仍然保持了一線理智。
“師兄,不要!”
她近乎哀求的聲音在蘇則的耳邊響起。
蘇則的嘴唇劃過她雪白的項頸,最終落到了她白嫩的耳珠上時,孟都的那一絲理智徹底的淹沒在澎湃而起的****之中了。
其實,耳朵才是女孩們的****開關。
這一點,身經百戰的蘇則是深有體會的。
擒賊先擒王,只要拿下了她們的要害,她們自然不再升起反抗之心。
孟都那里經過這種場面,迅速的在蘇則的進攻下敗下了陣來了。
跟其他沒經過男女之事的女孩一樣,孟都只是下意識的抱緊了蘇則,恨不得融化到他身體中去。
眼見時候差不多了,蘇則立即動手除掉她的衣衫,一具雪白而又完美的身體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此刻的孟都已經陷入了情迷意亂,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孟都的完美的軀體引發了蘇則心底的火焰。
他深吸了口氣,三下五除二的解除了自己的武裝。
當兩具軀體破除障礙融合在一塊水乳交接的時候,孟都忽然身子猛的一顫,留下了兩行淚水。
“蘇郎!”
她咬著嘴唇道:“我很歡喜!”
蘇則精神一震,輕聲在她耳邊說道:“更歡喜的還在后面呢?”
接著就是一番暴風驟雨般的進攻。
啊啊啊!
孟都頓時說不出話來,只得緊緊的抱住了他,死死的咬住了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但是她還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很快那種歡愉的二重唱聲音響徹在整個帳篷里。
這對奸夫******帳篷外,田姿咬牙切齒。
她剛剛得到了單雨珍傳來的消息,正想跟蘇則商議的時候,正碰上了這一幕。
作為過來人,她哪里不清楚發生了什么?
蘇則這個混蛋!
昨天還信誓旦旦的求她幫忙,這會兒就迫不及待的把人家弄上床了。
田姿雖然接近他有其他的目的,但是見他跟別的女人親熱還是有些受不了的。
她好幾次想沖進去,但還是忍住了。
為了白蓮教的大業,她選擇了隱忍,同時心中升起了極大的失落感。
二人雖然已經發生了親密的關系,但是她絲毫沒有任何把握掌控蘇則。
是時候增加點籌碼了!
田姿眼神忽明忽暗的好一會兒,才起身離開了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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