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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蘇則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素還真頓時笑得花枝亂顫,她伸手在他的額頭點了一下,笑吟吟道:“你呀,就是愛胡說八方,明明恨我恨得要死,可偏偏這嘴巴就像是抹了蜜一樣甜。”
她忽然翻了翻白眼,哼道:“蘇則,咱們之間的賬該算算了吧!”
什么賬目?
蘇則強笑了一下,道:“我不記得咱們之間有什么恩怨了?”
難道這丫頭真的是來算賬的?
不應該啊!
蘇則的心中有些七上八下了。
素還真臉色沉了下來,道:“我是白蓮教的白蓮圣女,奉了師尊的命令潛伏在柳飛煙的身邊伺機取而代之,原本這個計劃已經接近成功了,卻讓你給攪黃了。害得人家不得不假死遁走。”
她的手指忽然捏住蘇則的手臂用力一擰,一字一句道:“蘇大爺,你說說該怎么辦?”
蘇則大為吃痛,心中卻不驚反喜。
禮賢下士,必有所求,雖然這丫頭的舉動算不得禮賢下士,但是有求于人的意思依然表達出來了。
想到這里,他心下大定,笑道:“除了以身相許之外,其他的都好說。只要我能做到的,都會盡力去補償你。”
素還真原本笑吟吟的,聽了這句頓時有些不樂意了。
“你這混蛋什么意思,瞧不上我是怎么的?我哪一點比不上柳飛煙那個叛徒?”
說著抓起蘇則的手放在嘴邊狠狠的咬了一口。
蘇則再次慘叫了一聲,臉色都白了。因為他感到了脖子上的小蛇似乎也有些蠢蠢欲動了。
尼瑪!
這畜生跟主人心意相通啊!
蘇則急忙補救道:“不是的,不是的。白蓮圣女高高在上,豈是我這等人高攀的上的。不敢高攀,不敢高攀!”
素還真哼了一聲,白了他一眼,道:“算你還識相!”
她伸手在蘇則手臂上的牙印上摸了摸,忽然道:“蘇則,我們成親吧!”
什么?
饒是蘇則坐懷不亂穩如泰山,聽到了這個消息也覺得天雷滾滾地動山搖。
這么什么情況?
怎么白蓮教的圣女一個接一個的投懷送抱?
難道自己天生就是白蓮教的克星?
蘇則咳嗽了一聲,道:“這個不行吧,畢竟你還是白蓮教的圣女,是教主的接班人,你要是跟了我,教主她老人家豈不是會剝了我的皮?”
不會的!
素還真漫不經心道:“師尊她老人家最疼我了,只要我愿意的話,她是不會追究你的責任的。”
這個……
蘇則雙目閃過一陣精芒,從她的話語中他似乎察覺到了一點信息。
素還真這次來跟單雨珍有關聯,應該是得到了單雨珍的授意,否則的話她不會說出這么大逆不道的話來的。
想到這里,他忽然心中一動,道:“這樣啊,倒也不是不成……”
“就這么定了啊!”
素還真興沖沖的拉起他的手,微笑道:“只要你肯跟我拜堂成親,我就解開你的束縛,還會全心全意的助你。”
她左右看了看,鼻子微微翹了翹,道:“擇日不如撞日,我看就今天吧,你也不想跟小花過夜吧?”
我日!
蘇則頓時有些目瞪口呆,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著急嫁人的。
有陰謀,一定有陰謀!
想到這里,蘇則深吸了口氣,緩緩道:“成親哪里這么簡單了?至少要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再說大敵當前,我也沒有心情去捯飭這些事情啊!”
素還真眨了眨眼睛,道:“這還不簡單!”
她咳嗽了一聲,道:“師父,您老人家出來吧,蘇郎已經答應了。”
單雨珍!
蘇則身子一震,不敢相信的看著房間里忽然出現的身影。
多日不見,單雨珍還是那副慈眉善目的樣子,只是她這個樣子對蘇則來說有些諷刺。
“蘇則,我們又見面了!”
單雨珍臉色一副祥和,絲毫看不出什么異常。
師父!
素還真嬌笑了一聲,攬住了她的手臂,道:“剛才的話您也聽到了,我跟蘇郎情投意合,還請您老人家成全。”
這是好事啊!
單雨珍笑了笑,道:“我們白蓮教從來就不忌諱婚姻嫁娶的,本座自然能夠成全你們。”
這個……
蘇則剛想說些什么,卻感到項頸上的小蛇忽然動了一下,登時嚇得不敢說話了。
單雨珍笑道:“咱們江湖兒女哪有那么多講究,再說這也是非常時機,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就免了。”
她頓了頓,接著說道:“本座是你們的師長,也算半個家長了吧,你們的事情為師應允了。”
謝謝師父!
素還真高興的拉著蘇則拜謝,后者也是沒有辦法,畢竟小命要緊。
單雨珍大刺刺接受了他們的拜謝,良久才道:“今天是大喜的日子,為師也沒有準備什么像樣的禮物,這對玉佩是我們白蓮教祖上流傳下來的,如今就送給你們當作新婚禮物吧!”
說著拿出一對玉佩。
謝謝師父成全!
素還真眼圈一紅,當真落下淚來。
我日!
蘇則當真是傻了。
看著這對師徒自導自演的拙劣喜劇,他絲毫沒有任何的喜感。
你問過當事人的感受沒有?
老子很不爽!
不過他卻不敢表露出來,不就是成親嗎?
老子認了,就當犧牲一回色相了。
大不了以后將這個素還真打入冷宮便是。
一會的功夫,在單雨珍的主持下,二人交換了信物,算是正是的確定了關系。至于成親,蘇則是萬萬不會答應的。
笑話,家里的幾個女子早就望眼欲穿了,他怎能這么草率的跟一個心思詭異的女子成親?
單雨珍倒也沒有為難他,只是冠冕堂皇的說了幾句,留下二人離開了。
來也無蹤去也無蹤,白蓮教的守衛根本是形同虛設。
看來有必要加強一下身邊的護衛了,蘇則打定了主意。
素還真坐在窗前,臉上居然還有些少女的嬌羞。
真是難為她了!
蘇則微微搖了搖頭,道:“好了,我答應你的已經做到了,你該把你的小朋友請回去了吧!”
素還真沒有出聲,只是輕輕的吹了聲口哨。
小蛇飛快的離開了蘇則的項頸,幾下游到她的身邊,鉆進了她的衣裙,看得蘇則頭皮發麻,心中暗暗的稱奇。
這東西鉆進去,她就不隔應嗎?
當真有些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