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四海散人分類:
怎么是你?
蘇則驚訝的問道。
田姿又羞又怒,道:“混蛋,快放開我!”
蘇則這才發現,自己正壓在她的身上,雙手正按在人家的胸前。
堅挺有彈性!
這丫頭好有料啊!
蘇則的眼中閃過一陣贊賞。
田姿一直裹著一身棉袍,從來不顯山漏水的,但是蘇則知道這丫頭有一副好身材。
這還是當初趁她昏迷為其裹傷的時候看到的。
最讓他印象最深的就是那雙大長腿,或許是經常練武的原因,雙腿修長光潔,縱然是隔著一層帳篷,也能感到其中的彈力氣息。
這邊的動靜立即驚動了柳飛煙,她原本就沒有走遠。
“怎么回事?”
她不解的看著蘇則,跟她一起來的還有周邊的守衛。
“那什么……是個誤會!”
蘇則干笑了一聲,松開了田姿。
雖然他不清楚田姿守在他的營帳干什么,但是眼下卻不適合追問,畢竟這丫頭救過他。
柳飛煙詫異道:“田姿,你在這里干什么?”
上次田姿受了傷,她已經安排這丫頭好好休養的。
田姿垂頭不語,只是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臉上充滿了委屈,淚水就在眼眶中打轉,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柳飛煙心中猛的一沉,看向蘇則的眼光也有些古怪起來。
不僅是她,其余的衛士看向蘇則的眼光也有些古怪,不過他們還包含了一種羨慕。
田姿可是白蓮教圣女之下數得著的美人兒,在江北分舵打田姿主意的多得很,只可惜這丫頭高傲的很,誰也看不上眼。
如今卻被這位蘇公子拿下了。
在這些人的眼中,二人一定是偷偷的幽會,不小心弄壞了帳篷,這才引起了大伙的注意。
蘇則看到這些人不懷好意的眼神,頓時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二人似乎有些瓜田李下的嫌疑。
“那個什么,這是一個誤會……”
可惜沒有人相信他了,其中就包括柳飛煙。
柳飛煙眼中閃過一陣復雜的神色,道:“好了,沒什么事了!田姿跟本座來,其余的人都散了吧!”
說著昂然而去。
在大伙的面前,她又恢復了高高在上的姿態。
蘇則努力解釋道:“其實我們真的沒什么!”
眾人扭頭就走,已經沒有興趣了在聽他解釋了。
只留下蘇則孤零零的身影。
良久,這廝才仰天長嘆道:“為什么我說實話就沒人相信了呢?”
八卦的力量是偉大的,一晚上的時間,蘇則跟田姿的事情很快就傳得沸沸揚揚了,傳得是有鼻子有眼的,當然這些都是后話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
回到帳篷里,柳飛煙冷著臉問道。
田姿張了張口,卻什么都沒有說出來。
柳飛煙心中疑竇叢生,自從回來以后,她就感覺這丫頭有些不對勁。
她一直以為是受傷的緣故,這么看來根本不是這么回事。
“說,那幾天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柳飛煙厲聲喝道。
田姿身子一顫,忽然哇的一聲哭了,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一的說了出來,包括二人馬上的親昵和蘇則給她脫衣裹傷的事。
“圣使,我對不起你!”
這些事情她一直對柳飛煙瞞著柳飛煙。
“你……你們早就……”
聽到這些事情,柳飛煙身子一晃,險些摔倒在地。
結合今天的事情,她哪里還不明白,肯定是田姿偷偷的私會蘇則去了,怪不得他一直對自己的暗示裝聾作啞,原來二人早在她眼皮底下勾搭成奸了。
柳飛煙忽然感到心碎的感覺。
因為自始至終,蘇則沒有跟她提過一句,知道今天被她發現。
蘇郎啊蘇郎!
柳飛煙咬了咬嘴唇,暗道:“我誠心為你,你就是這么對我的。”
她傷心的不是蘇則跟田姿勾搭成奸,而是蘇則對她的不信任。
“圣使,對不起!”
田姿淚流滿面,跪伏在地上。
柳飛煙深吸了口氣,道:“你不用說了!”
事已至此,她成全二人又如何?
當下顫巍巍的站了起來,用平靜的語氣道:“田姿,從今天起,你不在是我的婢女了。”
圣使!
田姿大吃一驚,道:“你……你不要我了嗎?”
柳飛煙閉上了眼睛,道:“從今往后,你就是蘇公子身邊的人了,伺候他保護他不得有誤。”
田姿忽然抱住了她的腿,哭道:“圣使,屬下不會離開你的。”
看著她痛哭流涕,柳飛煙的心中忽然閃過一陣不忍,二人雖然是上上下級,但是情同姐妹,就算是跟蘇則的糾葛,她也沒有瞞過田姿。
蘇則是她最愛的人,田姿則是她最信任的人。
如今這兩個人背著她勾搭在了一塊,這讓柳飛煙很是傷心。
柳飛煙咬了咬嘴唇,還是冷冷道:“這是命令!”
田姿身子一顫,只是抱著她的腿,痛哭流涕。
柳飛煙深吸了口氣,硬起心腸甩開田姿出去了。
“請這位兄弟通融一下,我要見圣使!”
蘇則在柳飛煙的帳篷前拱手道。
雖然已經沒有心情赴約了,但是蘇則認為有必要跟柳飛煙解釋一下,這才來到了柳飛煙的帳篷前。
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柳飛煙居然拒絕他進去。
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這位兄弟,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見圣使。”
蘇則苦口婆心的說道。
無論他怎么說,守衛就是不放行。
糾纏了一陣子,蘇則無奈之下只得回去了。
他覺得柳飛煙肯定是誤會了,眼下或許在氣頭上,等她消消氣再來試試。
女人嘛,都是要哄的。
憑借自己的本事,還不得把她哄的服服帖帖的。
比起柳飛煙的事情,他更在意的是田姿,因為這丫頭似乎有些說不出的古怪。
雖說這件事是個巧合,但是她卻成功的激起了二人的矛盾。
這丫頭是故意的嗎?
蘇則百思不得其解!
按理說不應該啊!
否則的話她也不會拼命的去救自己了。
不知為何,蘇則總覺的有些不對,可是究竟是哪里不對,他也說不上來。
順其自然吧!
也不知什么時候,這廝喜歡上了這中解脫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