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1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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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194.
封妻蔭子,這可是做臣子的無上榮光啊!
想到這里嚴悔就有些不爽!
王玉璋抱拳道:“藩臺大人,您來的正好,蘇則無法無天,無父無君,還請大人定罪。”
王氏也抹著眼淚道:“藩臺大人見笑了,蘇則這個逆子自幼就是這樣,原本老身還以為他長大了能夠明白事理,怎知道他越來越變本加厲。家門不幸啊,家門不幸!”
說著舉袖遮住了頭臉。
嚴悔裝模作樣道:“夫人請放心,本藩臺掌管一省教化,蘇則無父無君,事實俱在,本藩絕不會姑息。”
聽到他這么說,王氏臉上才露出了笑容,她知道這個人是蘇修的頂頭上司,既然他發話了就算是蘇修回來了也沒有辦法掩飾了。
蘇則,我讓你永世不得翻身。
王氏的雙目閃過一陣狠厲。
嚴悔咳嗽了一聲,帶著幾名屬官來到蘇則的門前。
“蘇則快點出來,藩臺大人駕到!”
幾名公差扯著嗓子喊到。
里面靜悄悄的沒有任何動靜。
嚴悔哼了一聲,雙手一揮,幾名官差闖了進去。
砰砰砰!
哎呦!
哎呦!
幾個人是站著進去的躺著出來的。
眾人只覺得頭皮發麻,看向房間的眼光充滿了俱意。
好家伙,連布政司的官差都敢打。
嚴悔沒有料到蘇則居然這么膽大,連他的人都敢打,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王氏姐弟頓時幸災樂禍起來。
這個蘇則當真是找死啊,連布政司的人都敢打,這下子他不想死也不成了。
“你們隨本藩進去,本番就不信,他敢動手。”
嚴悔動怒了,帶著屬官和王氏姐弟進去了。
剛一進房門,嚴悔就愣住了,蘇則正翹著二郎腿坐在軟椅上吃著葡萄。
一個美貌的少女正在一旁伺候著。
見到眾人來了,少女嘻嘻一笑,道:“公子,這么多人進來了,要不要人家丟出去?”
什么?
眾人大吃一驚,房間空蕩蕩的就這么兩個人,難不成剛才就是這個少女將這么多人丟出去的?
蘇則!
王氏見到他,雙目頓時冒出了怒火。
“蘇則,你好大的膽子,見了藩臺大人,為什么不下跪!”
一旁的王玉璋厲聲怒斥道。
聽到他開口了,蘇則張開了眼睛,冷冷的大量了眾人一眼,目光忽然落到了嚴悔的身上。
他忽然坐直了身子,吐出口中的果核,笑嘻嘻道:“哎呦,這不是嚴大人嗎?今天怎么這么悠閑,到我家來做什么?我知道了你肯定是知道我爹不在家,偷偷的來挖他墻角吧!你放心,你們繼續,我就當沒瞧見。”
噗哧!
一旁的可可笑噴了。
這個蘇公子真是太損了,居然連他爹都損。
混帳!
嚴悔心中大罵了一聲,這廝血口噴人啊。
他么的!
這小子胡攪蠻纏的功夫倒是一流。
“蘇則,你在那里少得意,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聽到蘇則倒打一耙,往她頭上潑臟水,王氏再也忍不住了,立即跳了出來,指著蘇則恨恨說道。
“蘇則,你少逞口舌之利。目無尊長,無父無君,還請藩臺大人做主。”
王玉璋站了出來。
“你又是誰,我知道了,這奸夫****是你是拉的皮條的吧!”
蘇則拿起一串葡萄放到口中,大聲的咀嚼起來。
混蛋!
王玉璋險些噴出一口老血,他咬牙切齒的指著蘇則道:“小子,你要是落在我的手中,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嚴悔跟蘇則打過幾次交道,知道這廝狡猾如狐,如今這種情況還談笑風生,難道有什么依仗?
想到這里,他不禁有些狐疑起來。
勢必反常必有妖。
能爬上布政使的位置,嚴悔自然不會是傻瓜。
他環視了一眼,沒有發現什么異常,這才道:“蘇則,且不說你目無王法,無父無君。就見了本藩不下跪這已經是逾禮了,就憑這一條本官就能把你法辦。”
說這里已經是聲色俱厲了。
聽他這么說,蘇則又張開了眼睛,嘿嘿一笑,道:“既然藩臺大人知道禮法,那我就為你一句,你說是皇帝大呢還是你大?”
混帳東西!
嚴悔暗罵了一聲,抱拳道:“當然是皇帝大了。”
他知道蘇則狡猾,話里處處有陷阱,眾目睽睽之下,他才不會落下把柄。
蘇則微微一笑,道:“我怎么覺得你們都比皇帝大呢?”
嚴悔哼了一聲,道:“蘇則,你不要胡言亂語。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皇帝是最大的。”
蘇則驚訝道:“真的是皇帝最大,我讀書少,你千萬不要騙我。”
嚴悔哼了一聲,道:“你少顧左右而言他,蘇則,你今日說不出個子卯來,休怪本藩不客氣了。來人啊!把他給我抓起來。”
兩名官差對視了一眼,硬著頭皮走了上來。
且慢!
蘇則忽然道:“請問藩臺大人,蔑視皇威,應該是什么罪名?”
蔑視皇威!
嚴悔愣了一下,道:“那自然是大不敬了,砍頭也不過分!”
蘇則拍了拍手,道:“那我就放心了,可可,動手!”
可可身子一晃,也不知她用了什么法子,兩名官差哇哇大叫的飛出了房門,吧唧一聲落在了地上。
混帳!
嚴悔這會真的動怒了,這個蘇則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權威。
“調派弓弩手前來捉拿蘇則,如有反抗,格殺勿論。”
嚴悔冷冰冰的說道。
最后關頭,他也擺出了一省大員的威風。
蘇則既然這么不知死活,他也不介意趁機除掉他。
可可將二人丟出去之后,拍了拍手,從地上撿起來一張黃絹,拍了拍上面的塵土,不悅道:“公子,又有兩個不開眼的東西踩上了。”
蘇則嘆了口氣,道:“沒辦法,誰讓他們都比皇帝大呢?”
黃絹!
這可不是凡物啊!
嚴悔的雙瞳一縮,剛才進來的時候這東西落在地上,他沒有注意到。
“這個是?”
嚴悔遲疑了一下,還是小心翼翼的問了出來。
因為這件東西在紫禁城里很常見,但是出現在貧民的家里就有些不正常了。
蘇則微微一笑,道:“前段時間皇帝給了我一個獎賞,我也不大認字,也不知是真是假,如此就勞煩嚴大人看看。”
說著刷的一聲展開了。
嚴悔看到了印璽,腦袋立即轟的一響,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地。
“萬歲!萬歲!萬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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