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一群傻逼!
蘇則微微搖了搖頭。請大家搜索()看最全!小說
這幫人跟自己相比,當真是智商上的碾壓啊!
他不禁有些后悔了,這個晚宴當真是不該去的。
那個便宜的爹對他的確是好心,想拉他一把,讓他能夠走上讀書做官這個正道。
可惜這廝天生就跟這正道格格不入啊!
算了,魚有魚路,蝦有蝦路,讀書這條路恐怕是走不通了。
今天他這么一鬧騰,白瞎了老爹的一片心啊!
不過那也是沒有辦法的是,誰讓他前世是撈偏的出身呢?
我本邪惡,為何你們偏要讓我從善如流?
我本是餓狼,為何你們偏偏要讓我做羊吃草?
正道!
蘇則輕蔑的一笑,世界上原本是沒有路的,走的人多了就成了路。
他們走的道路還不是被前輩摸索出來的。
在沒有被摸索出來之前,誰又承認這條道就是正道?
現在蘇則走的就是一條沒有摸索過的道路,一旦他走通了也一樣會被萬世敬仰的。
歪門邪道也是道。
勝者王侯敗者寇,歷史都是勝利者書寫的。
自漢代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以來,其他的流派都被斥為異端邪說。
正邪之分不過是神棍之間的斗爭而已。
正當蘇三公子考慮怎么將歪門邪道發揚光大時。
危險悄然而至。
兩個人忽然從后面冒出來,將一個黑口袋套在蘇則的頭上。
“放開我,放開我!”
蘇則掙扎了一番,一輛馬車疾馳而來,兩名黑衣人立即將他裝進了箱子,丟進了馬車。
綁架啊!綁架啊!
蘇則剛大喊了幾句,馬車上的一個人將一團棉布塞進他的口中。
很快馬車載著蘇則離開了河畔。
“蘇兄弟,蘇兄弟!”
傍晚時分,邪惡姐從上元縣趕回來,一進門就叫嚷開了。
她已經按照蘇則的吩咐,將這次贏得的銀錢換成銀子,埋藏在地下了。
狡兔三窟,這么多錢一定要妥善的保存好,蘇則并不怎么信任這些錢莊票號的。
笑話,后世的銀行還有倒閉的呢,更別說這些私人的錢莊了。
“老板娘,蘇公子出去應酬去了。”
張成立即迎了上來。
有本事的男人自然少不得應酬,這一點邪惡姐也是可以理解的。
“這兩天有沒有什么異常?”
邪惡姐在涼亭坐了下來,斜眼看了一下張成。
這可是她最機靈的伙計,為了蘇則的使喚方便,她這才忍痛割愛把這幫伙計都送給了蘇則。
張成遲疑了一下,谷欠言又止。
邪惡姐秀眉輕蹙道:“你小子吞吞吐吐的干什么?”
她是個直性子,心里藏不住話。
張成低聲將這兩天發生的事情說了。
什么?
邪惡姐吃驚的站了起來,道:“你說蘇則要重回蘇家?”
張成點頭道:“是啊,蘇家老爺親自來勸說,只是蘇公子還沒有拿定主意。”
“蘇兄弟糊涂啊!”
邪惡姐頓足道:“他已經跟主母勢同水火了,蘇家有王氏主母一日,蘇兄弟就沒有好日子過。這好容易設計擺脫這道枷鎖,為什么他又要回去呢?”
她著急的走了幾步,咬牙道:“不成,打蛇不成反被咬,蘇兄弟已經跟王氏撕破臉了,要是再回到蘇家一定沒有什么好下場的。他現在在哪,我去勸勸他。”
說著就要出去。
張成急忙攔住了她,道:“蘇公子跟著蘇老爺去應酬去了。老板娘你先不要著急,勸說公子也不急于一時。只是……”
邪惡姐見他仍然吞吞吐吐的,忍不住有些著惱了,她大罵道:“混蛋,有話說有屁放,老娘沒工夫跟你墨跡。”
說著推了張成一把。
張成一個機靈,低聲道:“老板娘,這段時間你不會回去了吧!”
邪惡姐怔了怔,不明白他什么意思,道:“這段時間我沒什么事,自然會在這里多住幾天的。”
張成這才松了口氣,道:“那就好,那就好。”
他忽然壓低了聲音,道:“老板娘,你這段時間可千萬要好好陪陪蘇公子。”
陪蘇則!
邪惡姐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是秋老板回來了嗎?”
素問的聲音從后面響了起來。
張成的臉色頓時有些不自然,低聲應了一聲。
素問姑娘和朱紫怡聯袂而來。
“水仙姐姐!”
朱紫怡依然是那么熱情。
這丫頭!
邪惡姐笑了笑,感覺微微有些不對,于是上下打量了這小丫頭幾眼。
朱紫怡在這里通常都是丫鬟打扮的,這會兒居然改變了裝束,打扮的居然像一個大家小姐。
這丫頭打扮起來倒是不比素問姑娘差多少。
邪惡姐嘖嘖贊了幾聲,道:“幾日不見,妹子漂亮了很多啊!”
朱紫怡不好意思的笑道:“這都是素問姐姐讓我穿的,可是我總覺得有些不習慣。”
素問姐姐!
雖然邪惡姐粗枝大葉的,但是還是敏感的抓住了她話里的信息。
她疑惑的看了看素問。
這丫頭平時不是一直小姐小姐的叫著嗎,這會兒怎么就改口了?
素問微微一笑,道:“秋老板還不知道吧,我已經跟紫怡結拜成為了金蘭姐妹,從今以后有福共享有難同當。”
原來如此!
邪惡姐如獲重釋。
怪不得小丫頭會改口了呢?
“恭喜二位了!”
邪惡姐笑著說道。
二人結拜為姐妹終歸是一件好事,她心中對二人也是極為祝福的。
素問姑娘笑了笑,道:“對了秋老板找蘇郎有什么事嗎?”
蘇郎!
邪惡姐聽她說出這個稱呼,頓時愣住了。
難道她不在的這幾天,蘇則把素問收房了。
女人都是愛吃醋的,邪惡姐也是如此。
縱然知道自己跟蘇則不會有什么結果,她還是忍不住有些心酸的感覺。
仿佛失去了什么寶貴的東西一樣。
素問姑娘笑道:“蘇郎出去應酬去了,恐怕得很晚才能回來,天色也不早了,秋老板還是先歇下來吧!張成,還不送秋老板去客房休息。否則蘇郎回來了,又要怪我招待不周了。”
邪惡姐看著她,心中忽然閃過一陣怒氣。
這個素問張口閉口的蘇郎,儼然以女主人自居了。
你算哪根蔥啊?
老娘跟蘇則曖昧不清的時候,你還在妓院里賣著呢?
這會兒還以勝利者的姿態出現在她的面前。
老娘我呸!